“我靠的,什么破官我不当了还不行么!”
黄小娄摘下帽子就丢开了。
贝蒂说:
“原来这点压力就放弃了。
还说要做什么清官。
这就叫看花容易绣花难呀!”
黄小娄一听又把帽子捡起来了说:
“就冲你这句话,我还就当个好官给你看看!”
贝蒂又摇头:
“一点立场一点不坚定。
还是别当官了。
你更适合做个村医!”
黄小娄大怒。
回头对王福说:
“你们都先出去,我一会儿要处理点私事儿!”
王福见他和贝蒂吵嘴。
自己也不好意思在待下去。
就都倒退了出。
黄小娄回头把门就插上了。
然后回身就把外衣脱了。
贝蒂吓得赶紧后退问道:
“你要干啥?”
“你说得我有官威?”
“没有没有还不行么,你先把衣服穿上。”
黄小娄走过来忽然一揖倒地:
“下官黄小娄,见过贝蒂小姐。
以后下官若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还望贝蒂小姐多加指
点。
但是在别人面前。
还望给小的留点面子!”
贝蒂哭笑不得说:
“好!小娄子平身吧。”
“着!”
黄小娄笑道:
“这回行了吧?
一会儿我就和王福说。
师爷的位置给你做了。”
“我才不当什么师爷呢。
不过你以后要是有啥事儿。
我倒可以帮你一下。
以后你要是有案子。
我可以在屏风后边指点你!”
“你这是要垂帘听政呀?”
“不可以么?”
“可以,你随便听。
只要你不当着外人面损我就行!”
俩人在屋里说笑了一会儿。
这时李虎回报:
“报告大人,方刚夫妇带到。”
黄小娄说:
“好,升堂,老爷我要亲自审问!”
黄小娄重新整理好官服问贝蒂:
“你要去么?”
贝蒂说:
“当然去。
但是我是女人不方便出现在公堂上。
我就在后边听着。
你要是真有应付不来的。
我会帮你提个醒。”
黄小娄点头说:
“你别说。
第一次还真有点紧张。”
贝蒂说:
“你又不是被告原告的,你紧张个什么劲!”
黄小娄镇定一下。
抬步出门奔向二堂。
二堂是另一个审案堂口。
是不做公审使用的。
场地也小了些。
黄小娄过去的时候。
八个衙役早站在两边。
李虎王彪左右一站。
算是黄小娄的亲兵了。
桌子旁做着书办。
是做审案记录的。
就是现在的书记员。
师爷王福站在黄小娄身后。
黄小娄坐到了案子后边。
一拍惊堂木喝道:
“来人,带犯人!”
捕快推着方刚和那个大胖媳妇就进来了。
这俩人还不知道为什么被抓呢。
路上打听过李虎。
因为李虎以前和他侄子去过他们家。
所以都认识。
李虎也不知道新任知县老爷为啥抓人。
告诉他俩。
说新任的知县就是以前住在方府的黄小娄。
这两口子心里很是忐忑。
战战兢兢上来往前一跪。
不敢抬头看黄小娄。
黄
小娄说:
“你们两个瘪犊子知罪么?”
王福在身后捅了黄小娄一下:
“大人,言行,言行!”
黄小娄也觉得这个时候骂街有些不合适。
就又问道:
“说,你们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方刚说:
“县老爷,小的一向奉公守法。
实在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了。”
黄小娄说:
“有人告你们谋杀自己嫂子和侄子。
夺取其家财。
你们可认罪!”
方刚忙说:
“县老爷这可冤枉呀。
小人的嫂子多年前死于疾病。
还是小人张罗下葬的呢。
至于小人的侄子他是天天思念母亲。
所以时常去海边悼念她母亲。
后来也不知道是溺水身亡了。
还自己是跳海自尽了。
总之这一切和小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呀!”
“靠你个老母的。
你倒是推得一干二净。
我说是你害的了么!”
方刚说:
“那大人是什么意思?”
黄小娄说:
“我啥意思还得告诉你么?
来
人呀!
把方刚带到偏殿去。
我要审问这个死肥婆!”
方刚两口子一头雾水。
可也不敢抗命。
方刚起来跟着一个捕快去了偏殿等着。
这时黄小娄一拍惊堂木。
吓得肥婆一嘚瑟。
黄小娄说:
“老爷我刚才问话你可听见了么?”
“我听见了。”
肥婆说。
“那还快快招供。
说!你是如何害死你妯娌。
又是怎么把那孩子推下海的?”
肥婆说:
“大人我可是冤枉的。
这事儿和我可是没有关系呀!”
黄小娄说:
“不承认是吧。
来人扒了裤子打她个大肥屁股。
直接来个二十板子试试她抗不抗打!”
肥婆吓得一个劲儿磕头:
“大人不要呀,我真的是冤枉呀,我啥也不知道呀!”
王福在身后捅了黄小娄一下说:
“大人,你这无证无据。
又没有原告的。
实在不适合用刑呀。
再说打妇人应该掌嘴。
最好不要打屁股。
还是尽量给人留些脸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