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娄忽然一把扯起吴双儿。
他坐下来拉着吕娇娇的脚就放在自己腿上。
两只手牢牢抓住吕娇娇的右脚腕说:
“都是江湖中人。
不要婆婆妈妈的。
让我来看看。
我隔着裤子鞋也能帮你治好!”
说着就把灵气输入进去。
吕娇娇本来想要挣扎。
但是见黄小娄没有掀开自己裤脚。
也不脱自己的鞋子。
也就不在动了。
那这样被一个男人抓住脚坐在大路边。
也是感觉很是羞涩。
此时都不敢看人。
扭过头冲着花坛。
低头看着里边的小花。
她被黄小娄治过好几次伤了。
而且都是宽衣解带的。
但是那都是在山野地带。
四下无人的情况下。。
在大庭广众的治伤还是头一次。
羞耻程度丝毫不亚于那两次黄小娄的手直接接触自己的皮肉。
黄小娄的灵气强大无比。
断骨都能瞬间修复。
这脚脖子只是属于扭伤。
活血化瘀也是片刻的事儿。
两分钟吕娇娇就感
觉不到脚脖子疼了。
从黄小娄的腿上把脚举起来。
脚脖子动了一下。
果然不疼了。
然后脚一蹬直接把黄小娄蹬进花池子里边去了。
黄小娄一溜跟头从另一边翻出来问道:
“你这是干什么?”
吕娇娇怒道:
“你的气功这么厉害可以隔着裤子疗伤。
那上两次给我疗伤为什么脱我衣服?”
黄小娄吓得赶紧解释:
“大姐呀,你那两次受伤怎么能一样呢。
这一次只是消个肿而已。
上两次一次那可是刀伤。
不直接接触怎么能好!”
吕娇娇看看一边嘴角带笑的吴双儿。
也不好深追究说:
“那算你说得还有点道理。
我就先原谅你一次!”
黄小娄委屈道:
“我这救人就得不但不给钱。
还得挨揍!”
吴双儿歪着头笑道:
“活该挨打,谁让你保护不周全了!”
黄小娄坐到花坛上。
一边打扫着身上的泥土一边问吴双儿:
“那个打弹弓的和开车的明显是袭
击我们。
吴双儿你怎么说?”
吴双儿说:
“显然是给我们的敲山震虎起。
黑风社这是想要杀人灭口。
告诉我们开始制造意外暗算了。”
黄小娄点点头又摇摇头说:
“按理说,美枝子应该会知道我的实力。
这么小儿科的暗算怎么会不知道伤不到我的。”
吴双儿想了一下说:
“那她这么做是反其道而行。
是要刺激我们?
想让我们做出出格的事儿?”
吕娇娇问道:
“黑风社是个什么东西?
为啥这么猖狂。
你们告诉我他的总舵在哪里。
我今晚就过去。
取了那舵主的首级不就行了!”
黄小娄一摆手:
“你的那些招数在这里已经吃不开了。
杀人是会被抓起来枪毙的。”
这时候黄小娄电话响了。
女刑警做事就是效率高。
卡车司机已经被抓住了。
只是过了几个路口就被刑警队的车给堵住了。
抓到后就地审问。
那个司机只是说自己闯红灯。
根本
没有受人指使。
黄小娄对黎姗说:
“你等在原地,我马上就到!
一会儿我来问他!”
然后起身带着吕娇娇和吴双儿打了一辆出租。
直奔黎姗的位置。
过了几个路口就看见前边一辆大卡车在路边停着。
几辆警车围着它。
人行道上一个中年人被拷在一棵小树上。
怀抱着小树站着。
黄小娄和吕娇娇吴双儿下车.
走到路边人行道。
黎姗和几个队友在那个被拷的司机身边站着呢。
几个队友有穿警服的,有穿便衣的。
黄小娄过来先是照着那个司机的屁股就踹了一脚。
黎姗急忙拦住:
“这可是大街上。
你要是刑讯逼供可不行。”
黄小娄说:
“我这只是和他打个招呼。
要是逼供我早就把他两条腿打断了。
刚才他可是差点就撞死我朋友!”
黎姗说:
“就算没有你们的事他的罪也不轻。
刚才他跑的时候又撞了5辆车。
我们的人一路追他。
直到鸣枪他才
停下来。
现在那些车司机好几个受伤的。
就算是没有伤亡的。
他也构成危险驾驶和交通肇事逃逸罪了。”
那个司机这时回头说道:
“我可是懂法律。
违反交通运输管理法规。
因而发生重大事故,致人重伤死亡或者使公私财产遭受重大损失的。
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交通运输肇事后逃逸或者有其他特别恶劣情节的。
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因逃逸致人死亡的。
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
你们一定要说我故意撞人。
那就是故意杀人罪。
我为什么要承认?”
黄小娄笑道:
“你妈的还挺懂法。
看来收人家钱的时候就摸清了法律条文呀!”
那个司机也笑道:
“反正肇事我认。
赔钱啥的也可以。
就是没有人雇我杀人。”
黄小娄回头看看吴双儿说:
“我现在真的想给他上点刑。
这小子太他妈嚣张了!”
吴双儿说:
“要不我来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