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娄抬着孙德奎的上半截,于兰抱着他的两条腿,把酒鬼弄回屋里了。
放在床上,黄小娄用手搭脉,说:“这确实是酒精中毒了。”
“那会不会死呀,这个鬼东西整天喝的迷迷瞪瞪的,醉死了也不可惜!”
说着,又流出几滴眼泪来。虽然生他的气,毕竟也是夫妻这么久了,不想看着他死。
黄小娄拿出银针,刺入孙德奎胸口几处穴道,又伸手按在孙德奎头顶,灌入灵气。
于兰看着奇怪:“兄弟,你啥时候弄的这一些东西,你行不行呀?”
见黄小娄不搭理自己,就在一边看着,一步不敢走开。
看看孙德奎,再看看黄小娄。
一样的喜欢喝酒,你看人家黄小娄,小伙子长得多精神,再看孙德奎,脸都喝成猪肝的颜色了。
要是孙德奎真的喝死了,黄小娄要是要我……唉,又溜号了。
几分钟的时间,黄小娄把手从孙德奎头上拿下来。
他已经帮他把被酒精侵蚀的神经修复,只要过了酒劲儿自然就会醒过来。
见黄小娄说孙德奎没事儿
了,于兰感动的拉着黄小娄的手说:“大兄弟,嫂子我用啥来感谢你呀!”
看这个样子,是以身相许都嫌不够呀。
黄小娄一笑:“不用报答,你就给我把酒桶打满了就行。”
这时候孙德奎打了个呼噜,翻了个身,睁开眼了。
“咦,小娄你来啦,酒又喝没啦?不是哥说你,你的少喝点,那玩意喝多了伤身。”
黄小娄乐了:“哥,先把裤子穿上再说吧!”
孙德奎低头看,自己光着两条大腿,吓了一跳:“谁把我裤子脱了?”
于兰伸手就是一巴掌:“你个死酒鬼,咋不直接一头掉厕所淹死得了,要不是小娄兄弟,你今天都活不过来了。”
孙德奎一听是黄小娄救了自己,感激地拉着黄小娄的手:“兄弟,今儿别走,哥陪你喝点。”
黄小娄看着他醉的那个样子,也不想和他谈合作的事儿。
“不用了,我先回去,等哪天你没喝酒的时候,我过来和你喝点。”
于兰“哧”了一声:“那你得半夜来,早上爬起来就开喝。”
也不管这两口
子的矛盾了,拎着十斤的小烧回了村子。
刚进村子,接到了陈圆圆的电话:“小娄,又出乱子了,能来一下酒店么?”
“好说,等着我吧。”
既然叫自己过去,也不用问发生什么了,肯定是陈圆圆和李雨姗解决不了的事儿。
到了酒店,果然,不仅仅是陈圆圆和李雨姗在办公室,就连不轻易出门的叶菲菲都在这呆着呢。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就等着黄小娄来呢。
黄小娄一进来,李雨姗就详细和他说了情况。
原来蓝色游轮的几个供货商,竟然联合起来涨价。
肉联厂的猪肉,菜市场的批发点,养殖场的牛羊肉,送酒水的批发商……
一共八个供货渠道,总之除了黄小娄的海鲜渠道,都和蓝色游轮提出涨价百分之十的要求。
黄小娄一愣:“物价又涨了么?那我的海鲜是不是也要涨点呀?”
叶菲菲一皱眉:“你能正经点么,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陈圆圆说道:“如果真的是物价涨了,那我们随行就市,水涨船高也就是了。
关
键是这几家给别人的物价没有涨,只是给我们的涨价了!
我已经找人打听了,他们给别的酒店送,还是老价钱。
我也去和这几家老板谈过,有两家阴阳怪气的不说正经的。
就只有送酒的大哥还挺好的,提醒我们是不是得罪人了,他们也是做生意,不想多招惹是非。
所以我想,一定是有幕后黑手操纵他们涨价,这些人得罪不起,所以就来得罪我这新开的店了。”
黄小娄点头:“有道理,那么这个幕后人是谁?”
三个美女一起摇头,六只乌溜溜的大眼睛都看着黄小娄。
黄小娄挠挠头:“我想这事儿或许和我打了刁戬有关系,这帮家伙不来硬的,开始玩阴的了!”
叶菲菲说:“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我们只想消消停停的赚钱,不可能像混社会的渣滓们一样,整天打打杀杀的!”
黄小娄想了一下,笑道:“常言道,退一步海阔天空,他们牛掰,也不能操纵整个元嵩市的供货渠道。找找别的路子,我就不信所有供货商都害怕刁翔,有钱
都不赚!”
陈圆圆点头:“现在来看,只能这样,我们即便是去找人家,也没有证据说是人家刁翔不让供货商供货,这些人也不可能给我们作证。”
李雨姗点头:“现在我感觉刁翔这么做,已经不完全是为了姚老七出头了,他是想搞垮我们整个酒店!”
黄小娄转圈拍拍三个美女的肩膀:“都坚强点,他进我们退,要是非逼着我们没有退路,我自然会解决的!”
而此时,南港区一个大厦的天台上,摆着一张酒桌。
刁翔,刁戬兄弟俩,还有军师闫立文,正在把酒言欢。
刁翔名义上是开了一家翔宇娱乐会馆,但实际上,在整个南港区,他的手下有上千的小弟,放赌设局,什么高利贷,欢乐丸,拉皮条,讹人碰瓷,收保护费,都是他一手掌管着。
刁翔每天吃着小弟上供的钱,就有几十万之多。
这家伙是名副其实的南港区道上大哥,未来的扛把子继承人。
此时,刁翔手里转着铁胆,另一只手端着酒杯,听着手下人的回报,脸上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