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燕头发不好,不过染过了一般看不出来,只是发根稍稍露出一些,却被目光敏锐的黄小娄看得清清楚楚。
牙齿虽然不太好,但是并不是很黄,被黄小娄说出来,大家注意到,还真的感觉没有别人的白。
黄小娄目光敏锐,看得仔细,说得明白,气得何燕差点哭出来。
不过黄小娄的一番话,却令凌九霄暗暗点头,因为他说的全是具有中医理论支持!
何燕的老爸何家宝不高兴了:“你嘚嘚半天,到底行不行,你可以见老爷子,别见过之后你治不了,倒是后可别怪我何家不客气!”
黄小娄都想问“你不客气还能怎么样”了,但是一想自己不是来打架的,就算是帮何婕找回一个面子吧。
于是点头:“废话少说,见到患者再说!”
黄小娄曾经在江湖上闯荡多年,很注重面子,所以不想让对自己好的人没有面子,不管是男是女。
就好像他帮着胡伦找面子,愣是对抗了整个海鲜市场的混子们一样。
此时他在何家的人带领下,上到了二楼。
打开门,一股子中药味传
来。
伴随着阵阵的咳嗦声,一个形如枯槁的老者映入眼帘。
这个就是何婕的爷爷,何东阳老爷子,何家的一家之主。
此时他是迷迷糊糊,处于清醒与糊涂之间。
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嗦,让人听着揪心。
凌九霄在身后跟着,并不介绍病情,也不说自己给老爷子看过病后的心得,就想看看黄小娄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所有人都感觉黄小娄不行,唯有凌九霄感受到了他的气场。
认为这个年轻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何家驹介绍到:“我父亲在一个月前突然间就开始咳嗦,一开始以为是感冒,但是后来越来越严重,就去了医院。
在医院诊断是肺病,但是治了好一段没有效果,反而加重了。
再检查的时候,发现脏器都有出血点,根本没法治愈。
西医说如果只是一个脏器,倒是可以切除,或者是更换,现在这么多的脏器受损,他们也是无能为力。
最后推荐凌老先生用中医治疗。
凌老先生一开始下药之后,我父亲见好一段,但是这几天又有反复,而且开始咳血了
。”
何婕跟着说:“我爷爷从一百六十斤,瘦到了现在八十多斤,好可怜!”
黄小娄看看这个老爷子,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说道:“我给老爷子诊断一下吧。”
说着,坐到了床边,伸手扯过老爷子的一只手。
何东阳老爷子睁开疲惫的眼睛,看看黄小娄。
刚要说话,又是一阵咳嗦。
何婕赶紧过去帮着捶背。
何燕白了她一眼:“献殷勤,有什么用!”
黄小娄此时闭上眼,神医决在体内流转。
过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才睁开眼说:“老爷子这不是病!”
所有人震惊。
何家宝都要伸手揍他了,怒道:“你丫会看不会看呀,老爷子都这样了,你说没病?”
黄小娄看向凌九霄,因为这里只有他最懂。
“凌老,我看何老爷子是中了虫蛊!”
“什么?”
凌九霄一生见多识广,只是对蛊并不太明白。
知道“蛊”相传是一种人工培养而成的毒虫。
传说放蛊是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过去,在南方乡村中,曾经闹得非常厉害,人们谈蛊色变。
制蛊
法多于端午日制作,乘其阳气极盛时以制药,是以致人于病或死。
又多用蛇蛊蜈蚣剧毒之物之属来制,一触便可杀生。
但是这都是传言,凌老爷子一生也没有见过。
此时听黄小娄一说,顿时精神一震。
如果黄小娄说出何东阳是哪一种病症,凌九霄必定在心里衡量一番是对是错,但是此言一出,凌九霄顿时恍然大悟。
对呀,怪不得我治不了,又不能确诊!
原来这不是中医治疗以内的疾病。
这是外在原因的陷害!
凌九霄赶紧说道:“黄先生见解独特,愿闻其详!”
黄小娄翻看了一下何老爷子的眼皮,叹气说:“这是一种虫蛊,虫卵已经蔓延,就连血管中都有了,要不是这老爷子原本身体健壮硬朗,应该挺不了一个月的时间。”
一听这个,何婕也是更加相信黄小娄了。
因为黄小娄并不认识何东阳,此时说道老爷子之前体格健壮,应该是推断出来的。
何东阳别看已经年近七十,但是身体确实很好,在有病之前还参加商界的篮球比赛呢。
黄小娄为
了明确自己的诊断,拉过何东阳的另一只手来号脉。
嘴上说着:“蛊的种类大致有十一个大的种类。
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
老爷子中的是金蚕蛊的一种,也叫虫蛊。
金蚕蛊是将多种毒虫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
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像蚕,皮肤金黄。
如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毒虫。
也有的是把十二种毒虫放在缸中,秘密埋在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日。
再秘密取出放在香炉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获得的金蚕是无形的,存在于香灰之中。
放蛊时,取金蚕的粪便或者香灰下在食物中让人食用。
虫卵入腹生根,到时候产卵食人肉,喝人血,腐蚀脏器。
所以我估计何老爷子就是中了这种虫蛊。”
一边始终没有吭声的何家四爷何家俊此时问了一声:“你说了这么多,到底你能不能把我老爸治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