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抚衙门的提审室中,杨伟巡抚司徒长斌和按察使管茂元重新对樊子山和芦英进行了审问。
这间审讯室位于巡抚衙门深处,显得阴暗而肃穆。室内的气氛十分紧张,只有铜钟的敲击声和记录员飞快书写的沙沙声在空气中回荡。
樊子山被带进审讯室时,他看到了坐在副审位置上的管茂元,对方穿着按察使身份的官服,威严而庄重。樊子山心中一惊,他入狱前也是按察使,深知这个职位的分量。如今看到自己的位置被太子党的管茂元占据,不禁感叹世事无常。他心中明白,这次审讯凶多吉少,自己的命运可能将就此改变。
而芦英在抬头看到审讯室内的情景后,心中也做出了大致的判断。他注意到审问官们都是太子党的人,而受审的人则都是王党的人。这让他立刻想到了朝廷中的权力斗争,心中开始为他的前途感到担忧。他知道,这次审讯可能将改变他的命运,也许她将失去一切。
杨伟坐在一旁,观察着两人的反应。
审讯室中,樊子山和芦英被带到了主审官管茂元面前。两人面对着严肃的审问官,心中都感到十分紧张。
管茂元首先对樊子山发问:“樊子山,你为何要做出违法之事?”
樊子山一听,心中更加惊慌。他清楚自己的行为已经被揭露,但仍然试图为自己辩解:“大人,我并没有做出违法之事。我只是为了维护王党的利益,才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
管茂元听后,冷笑一声:“维护王党的利益?你这种行为只会危害国家利益,破坏朝廷的稳定。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樊子山听后,心中更加惶恐。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罪责,只能低头认罪:“大人,我知错了。我会如实交代自己的罪行,配合调查。”
接着,管茂元转向芦英:“芦英,你作为王党的人,为何要与樊子山勾结?”
芦英听后,心中一阵紧张。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掌握在审问官手中,只能尽力为自己辩解:“大人,我只是为了维护王党的利益,才不得不与樊子山合作。但我并没有做出任何违法之事。”
管茂元听后,冷笑一声:“维护王党的利益?你们这些王党的人只会在朝廷中制造混乱,危害国家的稳定。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芦英听后,心中一阵悲凉。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罪责,只能低头认罪:“大人,我知错了。我会如实交代自己的罪行,配合调查。”
杨伟看着樊子山,声音凌厉地问:“本官问你,今年五月,天火焚田的事情,是谁命令你这么做的?”
听到这个问题,樊子山的脸色突然一沉,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他犹豫着,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杨伟见樊子山没有立刻回答,便再次逼问:“罪员樊子山,你必须回答本官的问话。”
樊子山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开口问道:“如果这件事跟大内有关呢?”
杨伟深深地看了樊子山一眼,然后缓缓说道:“大内已经开始查办和翡翠林有关的人了。这次,大内的人也躲不过去。”
樊子山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神色,他似乎下定了决心,开口道:“那我要是说是你指使的呢?”
此言一出,审讯室中突然安静了下来。杨伟和司徒长斌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樊子山会说出这样的话。
司徒长斌很快反应过来,他严厉地说道:“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胡乱攀咬?”他立刻指示手下将两个官员分开审问,务必要审问出关键信息。
衙门的人把两个官员分别送到不同的审问室。
司徒长斌私下把管茂元喊到签押房,两人相对而坐,气氛严肃而紧张。
司徒长斌首先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元景帝派遣我们审理这个案件,是为了清除奸党,并看看太子这边的人是否可靠。”
管茂元听后,心中一震。他明白司徒长斌的话意味着什么,这是对他们的信任,也是对他们责任的强调。
司徒长斌接着说:“作为太子的人,我们不能诽谤元景帝,因为我们是太子的心腹。我们要明白元景帝的苦衷和用意,他希望通过将案件交由我们审理,避免牵涉到自身,同时相信我们能够秉公处理。”
管茂元听后,心中更加明了。他明白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不能有丝毫的疏忽。
司徒长斌接着解释了为什么不能牵涉到元景帝和太子他们。他指出,奸党把持朝政二十多年,是因为他们把大事小事都牵着元景帝,动他们就势必有伤圣名。而元景帝之所以要押解佘大志进京并追查尚衣监和巾帽局,是因为这些部门与宫廷有关,需要由宫廷内部审讯处理。这表明元景帝希望将案件的处理限制在宫廷内部,避免牵涉到其他高层官员。
管茂元听后,心中更加明晰。他明白自己的责任不仅是审理案件,更是要维护国家的利益和元景帝的尊严。
司徒长斌进一步指出,如果他们两人不能领会这个意思,就会陷入困境。他通过分析芦英樊子山的行为和杨伟的失误,强调了保持与太子党的密切关系和领会元景帝意图的重要性。司徒长斌还提出了一些具体的行动建议,例如让管茂元去劝说杨伟,并向他交底。
管茂元听后,心中有些犹豫。他知道杨伟是自己的好友,但是这次的事情牵涉到国家的利益和元景帝的尊严,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司徒长斌看出了他的犹豫,便安慰道:“子理,你不用太担心。我们都是为了国家的利益和元景帝的尊严而工作。如果你去劝说杨伟,我相信他会明白的。”
管茂元听后,心中有些感动。他知道自己有责任去劝说杨伟,让他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最后,司徒长斌强调了保持团结和同舟共济的重要性。他表示愿意与管茂元一起面对困难并共同应对。这表明两人都认同彼此的观点和立场,并愿意共同努力实现共同的目标。
管茂元听后,心中更加坚定。他知道只有团结一致才能更好地完成这次任务。他也表示愿意与司徒长斌一起面对困难并共同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