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复一日的练习下,那位老者教于我的剑法愈发成熟,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打算下山。
这一天,收拾好行囊后,离开前我回头又望了望小屋,在一声声叹息无奈下,我和向蕊下了山。
在我离开之际,那只白鹿站在不远处的山角注视着我。
在一阵阵鹿啼声中,很快就悄声匿迹了。
终于,我们又要开始新的征程了,我们一直北进发。
在历经千辛万苦,风雨无阻中我们最终来到这个地方北玄城。
当我们刚踏入这座城,迎面而来的景象不是热闹繁华,而是萎靡不振的虚无感,只见路上的行人一脸的虚弱和疲惫,我立马警觉了起来。
随即我又放松了警惕,我们来到旁边的一家牛肉汤馆,我向老板询问一些情况。
我有些疑惑:“明明是日出劳作的时间,为什么我在路上碰到的行人无一都是像是一夜未睡的样子。”
老板淡定自然的回答道:“小子,你是第一次来到这儿吧,我跟你说,要想在这里立根下去,只有一个字“赌”。”
我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牛肉面端了上来,看着碗里仅剩无几的几小片牛肉,我心里暗骂道。
吃完后,我和向蕊来到这座城的最中心,我起初并没有完全相信店老板的话,直到看到街上不是琳琅满目的物品,而是各种各样的赌博场所。
我面前的一赌场,据说是当地最大的赌场,里面各样式的赌博都有,面对我的好奇心,我让向蕊找到一个家客栈,在安顿好向蕊后,我只身来到这家赌场。
当我打开赌场门口的一瞬间,里面的热闹吆喝声一阵又阵,无不挑起人内心的欲望。
实在是抵挡不住赌客的热情,拿着身上仅剩的盘缠,来到比大比小的桌子面前,桌子上摆满了赌注,在思索了以后,我听了旁边一位老哥的建议,一同压了小。
“2,3,1,小!”
“小!小!我中了!”我欣喜若狂的大声说道。
我又压了小。
“1,1,4,小!”
又中了!
紧接着我又了大,打算再赌一把就回去。
“4,5,5,大!”
我激动跳了起来,仿佛我押什么,就中什么,拿着赢来的钱准备回去了,太阳也已经落山了,准备给向蕊一个惊喜。
我本以为我赢了钱回来,向蕊也会十分高兴,不但没有得到支持,而且十分生气的说道:“以后不准赌了,听到没,之前我们村里有个人赌博赌的家破人亡。”
我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她不再去。
第二天我本来是想在这座城打造一把新的剑,正当我拿着钱想去当地的铁匠铺,旁边的赌博馆深深的吸引着我,在我犹豫再三之后。
这一把我压小。
“3,2,1,小!”
我心想赌一把赚来的钱足以维持四个月的生计绰绰有余了,便想着再整一把大的,一把挣够一年的盘缠。
这一把拿出所有的盘缠赌大!
“1,1,4,小!”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失魂落魄的愣在原地,我一直蹲坐在赌场门口,失落的望着人来人往进出门口的人,我心里不知道怎么了,不知道是因为是输的不甘心,还是因为辜负了向蕊而自责。
不一会儿,我又望向客栈楼下拴着来时的马匹,我的内心在苦苦挣扎着,但是我实在是不甘心啊。
这一次我继续压大!
“2,2,1,小!”
又全部输没了。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反问自己为什么要赌,明知道会输,也还是要赌,实在是不甘心,但口袋上也没有钱了,也赌不了了。
我回到客栈后,向蕊见我一脸憔悴的模样,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第一次见她落泪。
只见向蕊潸然泪下:“我对你太失望了,我们不是一路人,就此别过吧。”
随后身后传来沉重的摔门声。
我愣在原地,跪坐在原地。
“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由于身上的钱全部都赌没了,我只好在这座城先找个活安顿下来,之后再做打算吧。
第二天,我来到了一家搬运货物,虽然说一天下来没有多少,但好在是日结,勉强有口饭吃,这时候我心里还想着攒一些钱,留着下一次继续赌,把输的钱全部再赢回来。
我已经忘记来时的目的了,沉迷于赌博无法自拔,仿佛整座城就是了赌而生的,男女老少无一不在赌,不赌仿佛就不是本地人一样。
这一天,我照常的搬运码头上的货物,就在这时,工头开始接二连三的找我麻烦,为难我,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把那工头按在地上打了一顿,在工头的一声惨叫声,周围瞬间围上来数十人。
我不屑的望向他们,之后一个健步,冲向一个人并打倒在地,紧接着接二连三打倒周围的所有人。
“好,好,身手不错。”远方传来声音。
我抬头望去,只见船头上一个胖乎乎,八字胡的中年人。
那胖子呲着牙开口道:“小子,身手不错,来我的赌场干吧。”
我心想这不正合我心意吗,随即便答应了下去。
就这样,我跟着这个胖老板走了。
走了一会儿后,我们来到当地最大的赌场,原来这个老胖子就是这个赌场的老板啊。
我被安排在赌场当打手,主要负责赌场的安保,防止有人闹事,我一边负责安保一边观察着每个赌桌的动向,我的心又蠢蠢欲动了。
不行,我赶忙提醒自己,我得赶紧赚够了钱找回向蕊。
每天面对赌场,无非就两种情况,就是输的人和赢的人,基本上第一天来的人,第二天或者第三人就输的一干二净。
看到一个一个因为赌博家破人亡,卖房卖妻卖子又转过头来到赌场签下生死状,还在不停的赌,严重的冲击着我的内心,甚至更有在赌场自剁双手双腿作为赌注,场面十分血腥。
在不经意间,一赌桌上,我发现负责赌桌掷骰子的一兄弟手上出现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