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念念成真:她是清冷医生的心上人

  与此同时,裴家也乱成了一锅粥。

  胡应邦接到了白敬辉手下打来的电话,告知他顾嫣在他们手里,并约定两天后在老挝的一处无人小岛见面。

  他慌得一下子没了主意,立马哭嚎着给姐姐胡兰茵打电话。

  “好好的,你怎么会惹上白敬辉啊?他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胡兰茵朝着电话发火。

  胡应邦一个40多岁的大男人,哭得像个孩子似的:“姐,这回你真得帮我,嫣嫣是因为我才被他们绑的,你要救嫣嫣啊,她可是你的亲侄女!”

  “我当然心疼嫣嫣!”胡兰茵气得额头上的青筋凸起。

  她恨不得骂死这个无能只会闯祸的弟弟。

  可一想到自己死去的父母,那些恶狠狠的话最后都咽了回去。

  “我想想办法,你先冷静。”胡兰茵尽力安抚弟弟。

  这事她不敢找裴寅忠,于是想打电话给儿子。

  手机刚拿出来,佣人便在门外禀报:“太太,大少爷回来了。”

  裴成渊放年假,这些天都住在老宅。

  白天他吃过早饭便出了门,午饭和晚饭都没回来吃。

  以往这个时候,她这个做母亲的都会去关心一下儿子,问一问他想吃什么夜宵,然后亲手给他做。

  胡兰茵闻言,急匆匆地离开房间。

  想去东院儿子的房间,却发现人不在。

  一问佣人才知道,他去找丈夫了。

  ……

  书房里。

  檀香阵阵。

  裴寅忠戴着老花镜,正在摆弄他的香炉。

  “你说什么?你要出境?”

  听完裴成渊的话,裴寅忠点香的手一顿。

  裴成渊毕恭毕敬,脸色却非常难看,一看就像是出了大事的样子。

  “说实话。”裴寅忠声音很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像他们这种身份,出境非常非常麻烦。

  首先要经历一系列的政审,等一系列流程下来,最少都要十天半个月。

  “时念她被绑架了,父亲,我要去趟缅北。”

  “去缅北?”裴寅忠猛地抬眼,眼神惊诧。

  “据儿子调查,成洛找到了当年调查他母亲自杀案的刑警,那名警官调去了缉毒大队,刚好去缅北办案,时念应该是悄悄跟着去了。”

  “胡闹!真是胡闹!当年的案子不是已经定性了?他怎么还在查?”裴寅忠顿时雷霆大怒,手拍在桌案上,差点把桌子上的香炉拍翻。

  “不好了不好了!”

  父子二人话还没聊完,胡兰茵推门走进来,跌跌撞撞。

  她作为当家主母,一向礼数周全,从来没这么冒失过。

  裴寅忠脸上露出了厌烦。

  还没等他发话训斥妻子,胡兰茵先开了口:“阿嫣被绑架了!”

  这话一出,裴寅忠的眸子瞪得像铜铃那么大。

  时念和阿嫣是好朋友,所以两人一起去了缅北?一起被绑架了?

  “混账东西!她不知道缅北是什么地方吗?”

  裴寅忠气的不行,心口不断起伏。

  可再怎么生气,理智还在。

  “你先去伊洛瓦底,联系那边的军区,我会联络内比都府支援你。”

  “是父亲,我今晚就出发!”

  “怎么回事?阿嫣怎么会去缅北?顾妄这个哥哥到底怎么当的?”胡兰茵又气又急。

  侄女被绑架,现在居然还要自己的亲儿子去救?

  私生子人呢?他亲妹妹被绑了,他不去救?

  裴成渊根本不在意母亲的话,得到了父亲的允许,鞠了个躬,转身立马走。

  裴寅忠也没挽留,而是叫来自己的秘书长,给他安排各项事宜。

  “顾妄他人呢?这事不该他去么?”胡兰茵继续纠缠。

  裴寅忠瞪了她一眼:“你现在最好闭嘴!要不是当年你逼死芳龄,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

  胡兰茵闻言,惊得瞪大眼睛,闭上嘴巴,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再说。

  当年顾芳龄自杀,她为了弟弟背下逼死她的骂名。

  既然已经背了骂名这么多年,就别再节外生枝,旁生枝节了。

  ……

  缅北的潮湿闷热让时念很不适应。

  一整晚她都没合过眼。

  一方面是身体不舒服,另一方面是内心的恐惧包裹着她,让她一直保持戒备的状态。

  茅屋外时不时会传来枪声,伴随着人的惨叫声,惊悚到像是地狱。

  当清晨第一道阳光从茅屋的缝隙照进来,时念虚弱地睁开眼睛。

  茅屋被人踢开,沉重的脚步声传来,犹如催命符一般。

  “把她带去洗干净,换一身好看的衣服。”

  白敬辉冰冷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

  很快两名穿着军装的女人一左一右走过来,架着时念的胳膊把她带出去。

  时念看着那个如鬼魅一般的男人,内心恐惧,但又生出憎恶。

  她被带到了一个新的茅屋。

  茅屋打扫的很干净,里面摆了一个木桶。

  木桶里盛满了清澈的水,水面上还漂浮着不少玫瑰花瓣。

  “把自己洗干净!”

  女兵粗鲁地把时念往里面一推。

  时念踉踉跄跄,差点摔倒。

  茅屋的门被女兵关上,隔着门,传来两人的议论声。

  “还没见辉哥对哪个女人这样细心过。”

  “听说是财阀千金,待遇肯定不一样。”

  “千金?我看她挺普通的。”

  “气质确实不像,但脸蛋确实美。”

  “你说,辉哥会不会……”

  女兵说了什么时念没听清楚,只听到她俩的笑声。

  时念走到茅屋的另一边,扒开茅屋的缝隙往外看。

  这一看她吓坏了,外面重兵把守,里三层外三层,全是荷枪实弹的士兵。

  她想逃出去怕是不可能,不到一分钟就会被打成筛子。

  “好好把自己洗干净!不然我们就进来亲自给你洗了!”

  外面女兵凶巴巴道。

  时念闻了闻身上,之前待的那间房间满是血腥味。

  她身上的气味很奇怪,混杂了烟味血腥味汗液味,复杂而难闻。

  衣服也脏了,黏在身上。

  她把衣服全扒下来,坐进木桶里,快速把自己洗了一番。

  洗完后才发现没有换洗的衣服。

  犹豫再三,正当她准备把地上的脏衣服捡起来时……

  砰

  茅屋被人一脚踢开,吓得她急忙把自己缩进木桶里。

  白敬辉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进来,一点都不顾及男女有别。

  他把一个标志着cucci的纸袋子挂在门把后面,声音很冷:“穿这件,见你男朋友,他来赎你了!”

  时念几乎快要把自己湮没在水里,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她把脑袋冒出来,‘嗯’了一声。

  白敬辉站的远,只看到木桶没看到人,勾起嘴角,笑得阴冷诡异。

  他这人有强烈的摧毁欲。

  越是这种看着人畜无害的乖乖女,他就越想欺负,越想把她们折腾的嗷嗷大哭。

  不过,看在钱的份上,他忍。

  一个亿,没想到她男人还挺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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