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 神神秘秘 负二楼扑朔迷离
晚上便一起去了一家饭馆,喝酒,聊天,他不时的看着表,生怕错过了什么似的。九点钟刚过,他就猛的站起了身,说,走,走,快点,老弟,咱们回酒店,有表演呢。
什么表演啊?我问他,他也不理我,那只好不明就里的跟着他了.......
回到酒店,老臧轻车熟路的沿着走廊进了尽头的一处电梯,然后下去到2楼,老臧左右张望了一眼,然后又继续往里面走,迎上前的是三米宽左右的窄窄的走廊,和浓烈妩媚的香水味道。走廊尽头是两个敦实的大个子保安,检查了我们的房卡后把我们让了进去。
原来这是一个地下舞场,我俩在舞池外找了空位子相对着坐了下来,服务生给我们送上来了两罐生啤,舞池中央,霓虹灯闪烁,优美的舞曲中,一对对舞伴亦步亦趋,相偎相依,几乎陶醉在乐曲中了,看着那一对对男女亲热的样子,老臧冲着我诡秘的笑了笑,意思是,老弟,我的介绍没有错吧。
这个时候蓝绿色和红色的灯光终于开始刺激我的眼球,好不容易看清楚这是一个长方形的空间,大约长约七八十米,宽约二十多米,几根粗壮的大理石柱子非常的显眼,那充满喧嚣的舞台就在离入口几米远的地方,映入眼帘的就是穿着各色比基尼,在酒吧里四处穿梭的妙龄女郎。
她们一个个都身材挺拔,丰满,有着风尘女孩那种特有的妩媚,“噔噔噔噔”,脚下蹬着超过十厘米的高跟鞋,那性感膨胀的肉体就居高临下的暴露在来访者的眼前,有着一种一览无余的痛快,还有一种带着压迫感的挑逗。
她们在台下的主要目的就是把自己推销出去,一杯酒,还是一瓶酒,你总是要消费的,但是从她们手里接过的,和你自己点的,虽是相同的味道,却是不同的价钱。
当然,我很快就发现了,整个酒吧的焦点是中间一米多高的舞台,舞女们依次上台,用不同方式展示自己凹凸有致的身体,或肥美或精致,这些各不相同的肉身在灯光和音乐下极大的刺激了男人们荷尔蒙的快速分泌。
台下的看客们更是众生百态,无论那些西装革履,发型整齐的白领们,还是那些不拘小节,满眼饥渴的蓝领们,大多数都在静静的喝着酒,似乎真的是来危襟正坐的观赏一场即将开幕的芭蕾舞。
一杯酒刚下肚,老臧就提醒我了,说,老弟,一会儿就要开始了。
开始了?什么啊?
老臧还是不说,只是让我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着,卧槽,这么神秘,到底是什么玩意啊,虽然不是第一次身处这种声色场所了,可似乎此时此刻的我却有些局促不安,我试着又要了一杯酒,试图调整一下,再看老臧,他是悠然自得,似乎一点也不紧张,不过,他的目光早已经在舞台上的身体和桌面上的酒瓶间不断的漂移了,喉咙间还不时的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这久经沙场的老臧居然都这么期待,那就表明等下一定是很有料的,那中间肯定是大有文章的啊,这就让我更是期待了,我不禁小口的抿起了酒,一句说不说,静静的等待着。
舞曲醉人,舞态优雅,灯光迷离,花影摇曳,酒香喷鼻,一切都是那么的幽雅美好,让人感到轻盈和明快,让人沉迷而陶醉,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正当我们沉浸在这美妙的音乐和舞蹈中的时候,舞曲嘎然而止,接着就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要求大家赶快回到座位上,很快将有特殊表演,敬请欣赏。
果然很快,我看见从台后走出了一个极其漂亮,甚至说是艳丽的女子,在时明时灭的霓虹灯光下,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魔幻的力量,使我们的目光不由得紧紧盯着她,旁边的一个秃头看来是兴奋了,小声的嘀咕着,靠,脱啊,脱啊,快点脱啊。
卧槽,我恍然大悟,这大约就是所谓的脱衣舞表演了。在时快时缓的音乐的节奏下,她婀娜的身段轻捷柔媚的舞姿,一下子就让舞曲停下时的各种嘈杂都消失了,许多男人端着酒杯停在嘴边,伸长脖子,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我也被她出场时这种华贵脱俗的气质而慑住了。
我不敢相信她只是一个脱衣舞者,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她高耸的胸,灵巧的手臂以及赤裸着的瘦俏柔软的脚,心里头竟然生起了一丝紧张和害怕,紧张什么,害怕什么,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时候,我听见人群中有一个男人的声音脱颖而出,“脱”“脱”,那声音似乎是平空钻出来的,又似乎含有几分胆怯,随着这声呐喊,“脱”声音从四面八方响了起来,接着我就看见那舞女从外至里一件件地脱,她用那双修长的手指夹住衣角变戏法似的一扭身,一件衣服便飘然落地。
接着我清晰的就听见人群中有咳嗽声,有一种急促的说不出话来的从喉咙深处传出来的咕咕声,舞台上的那舞女仍然在随着音乐节拍跳着,在轻盈的舞姿中轻而易举的,就巧妙的把自己一点,一点,一点的赤裸在了观众的眼皮底下,当然三点还没有包裹着的。
正在大家情绪高昂的时候,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她忽然静止了,不动了,而是半蹲在台边,向周围的人群作出各种诱惑的姿势,示意他们过来一亲芳泽,顿时,“呼啦”一下了,全挤到了舞台边边,不时有人上前去往她的胸罩里,短裤里塞钱,10块,20块,50块,100块的,甚至我还看到有几个五六十岁的,已经秃了头的老家伙,也是两眼放光,不知道是喊累的,还是体内欲火太盛,竟然满头大汗,他们的手里拿着一叠10元的纸币,一次只塞一张,而每次塞钱的时候,都要用手揩一下油,看来,不但这舞女在钓他们,他们也在钓这舞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