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若若还是别那么早成亲
在江砚白出现的那一刻,谢若顿时放下心来。
正准备叫他现在别和崇霄对上时,眼前一晃,一个英俊的男子已经来到她的身边。
谢若一惊,脱口而出:“禹......”
她的话还没说完,本就严肃冷静的禹琛竟然抛掉了他所有的克制,一把抓住谢若的手腕,神情是难得的失态:“你没事吧?”
没想到会被禹琛给抓住手,谢若愣了一下,正要甩开他的手时。
却听到谢长修在旁咬牙切齿地微笑道:“若若,他就是你说的江砚白吗?”
“他......”这一次,她的话又没说出来。
原本在和崇霄厮杀的江砚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凶狠地拿开禹琛的手,死死地盯着禹琛,像是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把他一块杀掉。
又突然来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谢长修不悦地眯了眯眼,要开口问他是谁时,却看到他直接把谢若给抱在怀里。
像是猛兽呵护着自己唯一的珍宝般,对任何一个敢觊觎他珍宝的入侵者杀意毕露。
谢长修把目光放在谢若身上,看到她眼神浮现的依赖和安心时,他瞬间明白了。
这个男人才是那该死的江砚白!
“把若若放开!”谢长修面无表情的说道。
江砚白眼神凶狠地朝他看了过去,但在看到谢长修那张与谢若有几分相似的脸庞时,微微一顿。
这是若若的父亲,他未来的岳父大人。
眼神中的杀意迅速褪去,但他依旧不肯放开谢若。
如果是平时也就罢,他还能忍一忍。
但是谢若失去消息这么久,而且还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遇到了危险。
这叫他如何能在见到谢若时,什么都不做,只是在旁静静地看着她?
江砚白抿着唇不愿放开,谢若可不想他们一打照面,江砚白就给谢长修落下不好的印象。
赶紧对江砚白说道:“你听话,我没事,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对付崇霄,还有......”
她把声音压得更低在江砚白耳边说道:“你别惹我爹爹生气,不然他更不让我和你在一起了。”
江砚白脸色稍微缓和一点,不情不愿地放开谢若一点点,但还是保持着随时会抱着的距离。
随后恢复冷静,谦逊有礼地拱手道:“弟子江砚白,拜见前辈。”
谢长修莫名的觉得很不爽。
仔细地观察着江砚白,以他挑剔的眼光来看,江砚白确实是无可挑剔,长相俊美凌厉,是极有侵略性的俊美,容易让人一见倾心的同时,也会因他的冰冷强大而畏惧。
这样的男人最是无情,可也最深情。
因为一旦爱上哪个女子,就会偏执如狂。
很明显,他看若若的眼神,正是如此。
他可以爱若若胜过所有,但同时,也绝对不允许若若离开他。
谢长修眼神晦暗,他看不出江砚白的修为,这就是说,这人修为远在他之上。
如果强大,是能保护若若没错,可是要是哪天若若不喜欢他了,想离开他的话,这人绝对不会放手。
到时候......
谢长修面色一冷,若若还是别那么早成家为好。
谢若一看谢长修的脸色就知道他开口就要江砚白滚,正要开口说点江砚白的好话时。
璇岐突然在旁插口道:“认亲还太早,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对的,现在还不是介绍江砚白给爹爹的时候。
但是现在要杀崇霄,也必须把他带上去再杀,继续留下这里,无论怎么杀,他都死不了。
谢若快速地把崇霄的异样告诉江砚白,“......所以现在不能杀他,不然我们待在这里,会被他吸收完......”
江砚白说道:“不用,因为这座机关的阵法已经被我破坏了。”
“你破坏了?你怎么知道......”谢若猛的一顿,突然探身看向崇霄那边,发现他全身鲜血淋漓地倒在一旁,不知死活。
谢若呼吸一顿,江砚白难道在过来时,先把他给杀了?
璇岐惊讶的眯了眯眼,看来是他低估了江砚白。
不过他依旧觉得人修成为谢若的伴侣不行,所以见敌人已经被解决,他在此时突然对谢长修说道:“他本来就弱,只不过仗着有阵法吸收力量而为所欲为,所以......”
他指着禹琛,笑眯眯的说道:“这个男人便是我为若若选的夫君,谢长修,你要是想要个好女婿,不妨多考虑一个人。”
“他们能进来,也有他一份功劳吧。”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皆变。
禹琛眸光微闪,认真而沉着。
江砚白眼神骤然结冰,凛渊剑隐隐作颤。
果然,还是把这个叫禹琛的野男人杀了吧!
谢若脸一黑,这种时候,怎么变成讨论她的婚事了?
谢长修的脸色更加难看,硬是挤出几个字:“他们都不配!”
谢若头皮发麻,忍着涌上来的羞耻,说道:“等等,先别说这个,我们先出去,并且把崇霄的尸体也带上。”
毕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复活。
这个顾虑一出,旁边突然传来崇霄阴冷的笑声:“呵......”
崇霄慢慢坐起身来,哪怕浑身是血,狼狈异常,可也无损他的尊贵。
谢若沉着脸看他,她从未想过,崇霄竟然如此难缠。
“夫人这么希望我死吗?”崇霄将脸上的鲜血抹掉,露出那张邪肆俊美的脸。
明明身处弱势,他看起来却不显半分弱态,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魔尊。
他看着谢若的目光突然转向一旁的禹琛身上,眼神疯狂而兴奋:“我终于等到你了啊,我的分身。”
他到底在说什么?
谢若猛的转头看向禹琛,心中有个极其不好的猜测。
之前渊魔是崇霄的分身之一,难道,禹琛也是?
但这不可能,禹琛明明是妖兽之域出生的,跟妖魔没有关系才对,更别说是崇霄的分身!
而禹琛也发现崇霄是在看着他说话,不悦地蹙眉,“你在说什么?”
“你不信,那也难怪,毕竟你从一开始就逃了出去,成为了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