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她是他捧在手掌心里的宝贝
也许有个人能帮助你,你回去考虑一下再答复我。”邵锦鸳想到了自己的好友霍容渐。
这个疯子最近找家里逃跑的猫找疯了,让他和温晚见上一面,说不定能帮她敲诈出一笔钱也说不定。
温晚想到贺家抽走医疗资源,她和妹妹已经穷途末路,医药费的事更是雪上加霜。邵锦鸳的提议无疑是锦上添花,能解决他们姐妹俩的燃眉之急。
“邵医生,你不妨说来听听。”温晚想知道个大概情况。
邵锦鸳看她颇有兴趣倒也不再隐瞒,“我有个好友叫霍容渐,他和你朋友景鸢是男女朋友。现在你朋友找不到了,他想找你聊聊。”
他不想说得过于直白,坑一把霍容渐当慈善家没什么不好。
何况,温晚和景鸢是好朋友。
她以后要是知道霍容渐帮助了自己的朋友,说不定会心一软就重新回到那座毫无人情味的山庄。
温晚小心翼翼地看着邵锦鸳,“邵医生,违背道德和犯罪违法的事我不做的。”
邵锦鸳被温晚的发言逗笑了。
“你放心,就算你想我也不敢害你。”他望着温晚的黑眸沉了沉。
想到未来她要照顾温暖曦,日后在贺家她的处境只会越来越难。
温晚和邵锦鸳交换了私人号码,她拎着包走出医院,不远处的卫明拦住了她。
“温小姐,总裁说让你先去一趟病房见他。”
卫明面无表情地向温晚说明贺澜琛的交代。
她吐出一口浊气,想到贺澜琛冲着她喊出口的那番伤人心的无情话语,胸口就一阵闷痛不已。
“卫助理,你替人打工我不想为难你,回去告诉贺澜琛,我温晚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就不过去祸害他捧在手掌心里的宝贝了。”
温晚把乔依依比作了易碎的珍宝。
卫明愣在原地,他从前称呼她“温小姐”,她眼底总是带着淡淡的忧伤。今天反倒是坦然的接受了,难道她不爱总裁了?
这根本不可能啊?
“温小姐,你刚才喊总裁全名?”卫明一脸震撼的望着温晚。
她抿了抿唇角,语气淡漠地回他,“名字取了不就是让人叫的。”
以前喊他“贺少”不过是敬着他,以后不会了。
总裁把温小姐伤透了,一向爱总裁的她就尊称都省略了。
“温小姐,关于这件事我不敢自作主张,还得麻烦你和我走一趟吧!”卫明差点被温晚绕进去。
温晚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有什么话让他亲自来找我说,我就不过去了。”
她本来想着贺澜琛开口挽留了,这场离婚就会到此为止,哪里想到他原来一直心存后悔。
温晚和邵锦鸳谈了妹妹的病情后,确定除了贺家的医疗资源还有邵锦鸳老师可以救妹妹,这段婚姻她也可以适当的看淡了,摆烂就好。
卫明还想说什么,她走到马路边拦下车离开。
温晚刚回到别墅就接到了锦绣坊的电话,让她过去拿做好的旗袍。
她让对方上门服务,不想再外出跑一趟。
趁着锦绣坊的工作人员还没过来,温晚回到楼上简单的清算了一下自己这些年从手指缝里抠搜下来的小钱。
不多,只够出去租三个月小套间。
“少夫人,楼下有个自称是锦绣坊的人来找你。”
佣人瞧着房门和温晚汇报。
“来了。”
温晚锁上抽屉拉开了房门。
下楼,她看到身穿墨绿丝绒旗袍的女子,她脚上是一双黑色玛丽珍方头小皮鞋,手指上涂着正红指甲油。
婷婷袅袅地扭着腰肢走到温晚面前站定,女子素白小手朝前一伸,“你好少夫人,我是锦绣坊的经理。”
温晚带经理去了一楼客房,她试穿定制完毕的旗袍。
珠光白的上等绸缎,盘扣采用复古样式,她穿上后不但气质卓越,更衬得优美的天鹅颈修长,柔嫩白皙的皮肤在旗袍的映衬下带着翩翩仙气。
“这款料子穿在你身上简直是相得益彰。”
女经理夸夸其谈。
“衣服试完了没什么问题。”温晚单手解着衣领上的盘扣,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给我定制旗袍的人是谁?”
女经理淡笑不语,温晚了然地点了点头。
“谢谢。”
“不客气。”
等女经理离开后,温晚脱下旗袍挂到二楼卧室的衣柜中。
想起贺澜琛说过的相思红豆和茱萸,她打了电话给苏素。
“晚晚姐,我刚好在想你,没想到你的电话就打来了。”苏素声音甜美带着小小的激动。
温晚向苏素提了买布料的要求,他们约好晚上在广场上见一面。
她不想欠人情,算是还了贺澜琛让锦绣坊为自己做旗袍的情。
等处理完琐碎事温晚回到卧室换了睡衣打算睡上一觉,今天实在太疲惫了,她决定先养养精神。
医院。
乔依依后腰被对家的男粉捅了一刀,做完手术后到傍晚才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睛看到了双眼哭红的乔老夫人,还有乔家双亲,以及站在床尾的贺澜琛。
“奶奶,你们怎么都来了?”乔依依冲着他们露出虚弱的笑容。
乔老夫人转过头偷偷地抹掉眼角的眼泪,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孙女接下来的事。
“你别动,刚做完手术需要静养。”
她按住挣扎着想坐起来的乔依依。
乔依依的双手撑在床铺上,双腿的力道怎么也使不上,顿时她整个人变得心慌,燥热让她发出了痛苦的尖叫。
“阿琛,我的下半身为什么没了知觉?”她痛苦万分地望着站在床尾的男人,手死死地攥着床单。
乔夫人靠在乔先生怀里偷偷哭泣,乔老夫人轻轻揉着乔依依的脑袋,“依依,你先别激动,冷静一点听奶奶说好吗?”
“不,我不想听,你们肯定是骗我的对不对?”乔依依双手不停地撕扯着被子,差点从病床上摔下来。
后来还是贺澜琛没办法,按了床头铃,医生得知她手术醒来后情绪过于激动,怕她伤到自己迫不得已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