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顶不住了,贺少天天壁咚我求复婚

第206章 清晨的玫瑰与丝带

  “我事先申明,我的睡相真的很差,你要是伤口开裂了不要怪我。”温晚放下拦在门外的手臂。

  贺澜琛得到放行,心情愉悦地走进客房,他走到床边坐下,大手轻轻拍着身旁的空位,冲着温晚挤眉弄眼,“别傻站着啊,过来坐。”

  温晚被他的反客为主给气笑了,这客房明明是她先住着的,结果他死乞白赖非要缠着她。

  “那间主卧的装修风格不是你最喜欢的吗?怎么现在你嫌弃到不愿意进去睡觉呢?”温晚继续戳他的痛处。

  面对温晚的反讽,贺澜琛大方地承认,“没有你的地方再好它对我而言都是形同废墟的存在。”

  温晚的脚步微微一顿,他脱口而出的对白像春雨滴滴落在她的心底。

  可惜,贺澜琛明白得太晚。

  “三年来,我就是待在这片废墟里等待着你的救赎,可是你的目光所及只有别人……”从来没有我。

  温晚走到贺澜琛身边的空位坐下。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入贺澜琛的耳朵里,犹如一场风暴在他平静的内心掀起了一场惊涛骇浪。

  “是我活该,错把鱼目当珍珠。”

  贺澜琛侧目凝视着温晚清澈的眼眸,磁性的嗓音低沉的说道。

  温晚微微撇过头,就在转头的一瞬间眼圈悄然转红。

  “我去洗漱。”她想逃。

  再继续待下去,温晚怕情绪会崩溃。

  就在她起身的下一秒,贺澜琛握住了她的手腕,“晚晚,我愿意等,等你原谅我的那一天。”

  温晚面无表情地拉下贺澜琛的大手,平静地说道,“做错了事不是一句道歉和对不起就能抹去我曾经遭受的伤痛,你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对我付出的三年青春是天大的侮辱。贺澜琛,你真的很讨厌你知道吗?”

  她开始说话的时候咬字清晰,情绪平静,说到后面那段被风尘的记忆好像被风吹乱了,她的眼泪也跟着滑落。

  贺澜琛连忙起身,他用粗粝的大拇指指腹去擦温晚脸上的泪滴。

  “别哭,我承认我很讨厌。晚晚,你可以打我,骂我。只要你不要哭,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贺澜琛用蹩脚的情话哄温晚开心。

  她举起粉拳,正要往他身上砸,想到他受着伤,她无奈地放下拳头。

  “贺澜琛,我真的要去洗漱。”温晚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贺澜琛放下帮她擦眼泪的动作,把她抱在了怀里,“晚晚,我以前是个睁眼瞎,所以才会错过优秀的你。”

  温晚任由他抱着,对他说的话不做任何回应。

  她记不清多少个夜晚,因为贺澜琛爱的是乔依依而哭泣?

  更记不清,她当时在贺澜琛恶毒的语言攻击下承受了多少的心理压力?

  凭什么他一句道歉,她就要马上原谅?

  “你继续忏悔,我去洗漱。”温晚从贺澜琛怀里钻出来,朝着洗手间走去。

  她关上门,拧开水龙头,低头拧着盥洗盆里的水流心底一片怅惘。

  贺澜琛凝望着那道被温晚关紧的洗手间门,犹如她再次紧闭的心门。

  他显得垂头丧气,想博取温晚的原谅任重道远。

  夜晚,他们躺在床上,彼此都没睡着。

  贺澜琛不敢开口找温晚说话,怕她赶他走。

  大概是有了彼此的陪伴,两人明明没有肢体的碰触,却入睡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快速。

  翌日。

  温晚起床时,一睁眼就看到枕头上放着一本书,上面还有一支玫瑰花。

  她挣扎着起身,拿起枕头上的书本,定睛一看是一本笔记本。看封面包装是商务风格,她随手翻开,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她的名字。

  本子上的笔迹是贺澜琛的,温晚要不是想到这是他的商务记事本,差点以为这本写满自己名字的笔记本是诅咒。至于那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她仔细一看,花梗上的刺都被修剪了,很显然是有人细心剔除。关键是花梗上还绷着白色丝带,她眼尖地发现这丝带十分的眼熟。

  温晚努力搜寻脑子里的记忆,想到答案时,她气得拿起手机拨通了贺澜琛的号码。

  “你疯了,把我的内衣带拿去绑玫瑰花的花梗。”

  她握着手机靠着床头。

  此时的贺澜琛嗓音沙哑地提醒她,“老婆,我在开会。”

  温晚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人往床上直挺挺躺下,拉高被子盖住自己,连脑袋都不放过。

  卧室的门很快被推开,大床的一边陷下去的时候,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被子外面响起,“晚晚,你想把自己活活闷死吗?”

  “贺澜琛,你变态,我不想看到你,你走你走。”

  温晚躲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赶人。

  贺澜琛完全没想到顺手拿来的内衣带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还把小妮子给气哭了。

  “我只是拿去绑了玫瑰花花梗又不是去绑其他的……”他低头凑近蒙在被子里的温晚。

  她气得蹬着双脚,咬着牙质问他,“怎么,你还想绑哪里?”

  贺澜琛的黑眸瞥向那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以及花梗上的丝带,心领神会。

  温晚没听到他的回答,掀开被子露出脑袋,正好清澈的眼眸对上幽邃的黑瞳。

  他唇角微勾,似笑非笑望着温晚,“你觉得这根丝带还能绑我的哪里?”

  她耳根子一红,不愿意回答。

  温晚认输的继续往床上一躺,拒绝贺澜琛挖的坑。

  “不说话是没想到绑哪里,还是想到了难以启齿呢?”贺澜琛凑近温晚,薄唇贴着她的耳朵。

  薄唇与耳朵之间若有似无的厮磨让温晚浑身燥热,偏偏她又不能动作幅度太大地去推恶劣的男人。

  怕动作太大会让贺澜琛扯到伤口。

  “你爱绑哪就绑哪。”温晚咬着牙,一颗心跳得剧烈,“别靠着我,太热了。”

  贺澜琛握住她的手,她还没反应过来,手碰到了什么,一时之间她的脑袋快要炸了。

  “你说绑这里怎么样?”

  他轻声诱哄道。

  温晚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她感觉自己快要热冒烟了。

  “贺澜琛,你放开我的手。”

  她生气的语调像春日里小猫咪的呢喃,惹得贺澜琛想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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