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再摸,我要憋死了
温晚终于听到贺澜琛挂了电话,结束通话后,她拿着手机坐在床边。
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望着茶几上的财经杂志,她无法想象贺澜琛在那段离婚的日子里,每天下班回家的每一个细节都是一个人独立完成。他的每一个步骤就是当年的她。
医院里的贺澜琛挂了电话后,突然意识到什么,他激动地握着手机拨通了卫明的号码。
“总裁。”
“你过来接我。”
贺澜琛隐约猜到了什么。
卫明尽管有些不明所以,碍于总裁的命令他不得不从。
“是,总裁,我马上到。”
贺澜琛挂了电话,静等着卫明过来接他。
他换掉病服,穿上私服,正要出门时被主治医生拦住,“贺少,你伤势严重,不能擅自离开医院。否则庄董那边怪罪下来,我们无法向她交代。”
主治医生苦口婆心地劝贺澜琛别乱动,他阴鸷的冷眸恶狠狠地睨着前方。
“我的伤势我自己心里有数。”贺澜琛冷冷的说道。
他现在能仗着的东西并不多,这伤势就是最好的筹码,现在不利用,难道要等痊愈了再行动吗?
主治医生拦不住贺澜琛,掏出手机想拨打庄静娴的手机。
“贺少,除非庄董松口让你出门,我就签字让你离开病房一晚。”
主治医生坚持原则。
贺澜琛的黑眸冷睨着他手里的手机,薄唇微勾,“只要你打电话给庄董,明天你就可以递辞呈卷铺盖。”
主治医生听到贺澜琛的威胁,他把手机藏进白大褂口袋。
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拉开门朝着走廊喊道,“病人伤势稳定,已经查房完毕。”
医生离开后,贺澜琛紧追其后。
他刚下楼,卫明就打来了电话。
“总裁,我在停车场了。”卫明汇报目前的位置。
贺澜琛朝着停车场找过去,远远地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卫明接到贺澜琛之后,载着他前往别墅。
“总裁,你伤势严重,为什么不留在医院呢?回别墅拿资料你可以让我去跑腿,你自己完全没有必要亲自跑一趟。”
卫明还没猜到贺澜琛的心思。
贺澜琛坐在后座,他为了伤口,专心地扶着车座,避免碰到伤。
卫明把他送到别墅,佣人看到贺澜琛回来,他们迎上前。
“少爷,少夫人回来了。”
佣人说道。
卫明仿佛听见什么爆炸性的消息。
总裁打电话要求出院,就是为了来见夫人一面?
这也太夸张了。
卫明在心底腹诽,不敢当面说出口。
贺澜琛朝着二楼走去,他站在客房门口做了好几次深呼吸,直到平复完加速的心跳后,轻轻地推开了房门。
他朝着卧室望去,看到大床上有隆起的小被包。
贺澜琛蹑手蹑脚地往前走,等走近他看到温晚熟睡的容颜,唇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起。
这是他无数次幻想过的场景,只要回家就能看到温晚。
可惜,他们离婚后,她再也没有出现在这栋别墅里,无论他回来得有多早,迎接他的是冷清的别墅。
贺澜琛掀开被子躺在温晚身边,她睡得很熟,没发现身边躺了一个人。
他闭着眼,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整个人才觉得活过来满足。
夜幕降临。
补眠后的温晚终于睡饱,她睁开眼睛,低头一看腰间多了一条手臂。
她下一秒要扯开嗓门吼叫,贺澜琛及时阻止,“是我。”
温晚立刻起床,她面朝着贺澜琛坐在床上,却对上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那双如海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凝望着她,好像黑色漩涡,能把她的灵魂吸取。
“你怎么突然跑回家?”温晚不懂是哪里暴露了行踪。
她敢肯定师父没有说起过这趟他们回来的时间,贺澜琛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相信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贺澜琛的唇角微微勾起,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温晚被他的松弛影响,紧绷的弦终于松开。
“是你派来跟踪我的保镖向你汇报我的行动了对吗?”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一点。
面对温晚的追问,贺澜琛摇头失笑。
“保镖没有和我汇报关于你离开沪市回到江城这件事。”他去拉温晚的手,却被她离开。
闻言,闻言表情严肃,“贺澜琛,你别和我卖关子了,我不相信什么心有灵犀。”
面对温晚的疑惑,贺澜琛也跟着起身。
“嘶……”他还没起来,拧着剑眉喊疼。
温晚想到他身上有伤,一定是扯到伤口了。
“别乱动,你身上伤口裂开了对吗?”她连忙凑过去,半趴在他身上帮忙检查伤势。
贺澜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他不经意的抬头,正好对上温晚的睡衣领口。
他的身体原本沉寂如冰湖,大概是温晚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有魔力,每抚摸过他身体的一寸,他就燥热一分。
“停,别摸了,再摸我要憋死了。”贺澜琛咬着牙抓住温晚那双不安分的小手,然后踹在胸口。
温晚的手掌隔着衣服面料贴在贺澜琛的胸膛上,皮肤的炙热感告诉她,他的脑子里产生了不健康的颜色想法。
“贺澜琛,你真够离谱的。”
她清澈的眼眸嗔了他一眼。
贺澜琛的视线依然停留在温晚的领口位置,她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她小脸“唰”一下变得通红。
她本能地抬起小脚踹向他的大腿,贺澜琛一看情势不对,手忙脚乱的抓住了她的脚丫。
“晚晚,你是想谋杀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吗?”贺澜琛咬着后槽牙,额头上沁出了冷汗。
温晚发现他英俊的俊庞青白交加,顾不得宽敞的领口,她连忙轻拍着他的手臂,“贺澜琛,你松手,我保证不踹你了,再不松开你的伤口要裂了。”
贺澜琛听到她的话,像是得到了某个允许,慢慢松开了握住脚丫的那只大手。
手臂肌肉不再拉紧,伤口自然也得到了松弛,疼痛感一下子消失。
“晚晚,你太坏了。”贺澜琛侧躺在大床上,闭着眼睛不再看温晚。
她朝着另外一边的床头柜靠去,抽出几张纸巾又回到原位,帮贺澜琛擦去他额头上的冷汗。
“自己憋着火没处发泄,还埋怨我,你的眼睛不能要了。”
温晚肆无忌惮地嘲讽他思想不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