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想不想尝尝更甜的
温晚坐在办公室实在太困,她脱掉鞋子躺在沙发上。
大概是办公室里有贺澜琛身上熟悉的香水味,她闻着属于他的味道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睡着后她整个人呈现放松状态,反倒是身在会议室开会的贺澜琛心里,脑子里想的全是她。
他怕温晚坐在办公室无聊,后悔刚才没把电脑密码告诉她。
这场会议开了很久,等会议结束,贺澜琛直奔办公室。
推门进去,他看到躺在沙发上的温晚。
大概是睡着的关系,她的皮肤粉粉嫩嫩的十分勾人,衣服领口的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拉开的,露出胸口一道雪白的沟壑。
随着她的呼吸,沟壑深一下,浅一下在他眼前变化。
贺澜琛掏出手机给卫明发了一条信息。
【你去处理会议记录,让高层的意见直接反馈给你,别靠近总裁办。】
卫明收到贺澜琛发过来的消息,他身体瞬间变得紧绷。
这暗示十分明显了。
【是,总裁。】
贺澜琛锁上办公室的门,他走到沙发前蹲下,趁着温晚睡意正浓,他低头采撷她柔软的唇瓣。
睡梦中的温晚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自己正在啃鲜甜多汁的水蜜桃,桃子很甜美,汁水很足。好吃到她快要吞掉自己的舌头,她对贺澜琛的回应随着梦境中的桃子越发的热烈,奔放。
“唔,好甜。”
温晚笑出了声,对吃到嘴里的桃子表示很满意。
贺澜琛眼眸幽暗,听到她软软的低语,身子变得十分燥热,分明是料峭的春寒,竟然让他有了寻春的心思。
“那你还想不想尝尝更甜的?”
他把她抱在怀里,和她一起躺在沙发上。
温晚觉得自己吃的不是桃子,而是荔枝,身体上火得很。
她没说话,意识还没恢复清醒,人往贺澜琛身上不停地蹭着,拱着。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儿,又纯又欲。
“别急。”贺澜琛已经大汗淋漓,他伸手推高她的衣服,“放轻松点,对,就是这样。”
温晚觉得身体很热,好像出了很多汗,今天起得太早,这会儿她困得根本睁不开眼睛。
“热。”
她轻声啜泣,偏偏身体还很干涩。
贺澜琛继续亲吻她,“别绷的太紧,这样容易伤到你。”
温晚似乎听懂了他的话,身体慢慢松弛,贺澜琛很方便地顺利通关。
沙发很小,却不影响他的发挥。
办公室里偶尔传出的哭声,让门外偶尔路过的人脸红心跳。
卫明干脆让大家把需要汇报的工作,直接在他这边登记了,他一并去找贺澜琛报告。
等办公室里的贺澜琛结束后,他把温晚抱进了休息室,帮她洗了澡,她的裤子湿透,衣服弄脏,根本没办法再穿。他怕她着凉,从衣橱里找了件衬衫帮她穿上。
他也顺便冲了一个澡,重新换了一套西装。
走出休息室,他看到办公室的那张沙发,上面湿漉漉一片。
贺澜琛抽出大量纸巾清理沙发上的水渍,清理得差不多又把掉在地上的靠枕丢到沙发上。
他掏出手机给卫明发信息。
【滚进来汇报工作。】
卫明收到贺澜琛的信息,他望着办公桌上的一堆文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危机解除了。
医院。
邵锦鸳拆开从化验所寄过来的文件,他拿着拆信刀拆开包装,从里面掏出书面报告。
看完报告上面显示的结果,他拿着文件直接丢进了粉碎机。
他刚把文件处理完,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是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庄静娴。
“庄董。”邵锦鸳收拾着书桌桌面,隔着距离和庄静娴打招呼。
她看到邵锦鸳的那张脸,不由愣神了几秒钟,回神后拉开椅子坐下。
“乔家的千金乔依依在这家医院住院治疗,关于她的病情你听说过一二吧?”庄静娴直奔主题。
邵锦鸳停下手里的动作,皱着剑眉看她,“庄董,乔依依的手术不在我的范畴内。”
“别人我可能不知道,关于你在神经专科的本事还听说过一些。”
她无情地戳破了邵锦鸳戴在脸上的面具。
面对庄静娴的咄咄逼人,邵锦鸳勾唇冷笑,“我对背信弃义的人没什么好感,所以关于乔依依的手术庄董另请高明吧!”
庄静娴听见“背信弃义”四个字,浑身一僵。
“邵医生,作为医生需要有无私奉献的精神,你现在的想法对你的职业生涯没有任何好处。”
她循循善诱,希望邵锦鸳能听从她的安排和指挥。
邵锦鸳咬着牙,愤愤不平地低声吼道,“救一个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我怕姓乔的那条命侮辱了我的手术刀。”
庄静娴气得把手上的爱马仕往他的办公桌重重一掷,指着他骂道,“贺家和乔家本来就有婚约,依依根本不是什么小三。”
“我不是三岁小孩,能分得清这世道的黑白和善恶。”邵锦鸳一巴掌拍在了办公桌上,眼神冰冷,“温晚是个可怜人,背着重病的妹妹到处求人,庄董身为她的婆婆却见死不救。”
面对邵锦鸳无情的指控,她从包里掏出手机,对着他做出警告,“有本事你别低头,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你爸,说你懈怠工作,不听董事长安排。”
他听见庄静娴搬出自家老爸,所有的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庄静娴看邵锦鸳低头,她满意地笑道,“这才对。”
“你今天要是敢给我爸打电话,我现在就辞职。”邵锦鸳摘下夹在口袋上的名牌,用力拍在办公桌上。
闻言,庄静娴更气了,“看样子,你不怕我在整个行业内封杀你。”
“正好,我可以出国留学。”
邵锦鸳完全不吃庄静娴的那一套。
庄静娴气得想抽他,又下不去手。
总裁办休息室,温晚从身体的酸痛中醒来。
她头痛欲绝地用手揉捏着太阳穴,嗓子干得快要冒烟。
“有人吗?”
温晚轻声喊着。
她不是在贺澜琛的办公室里吗?为什么身体这么难受,好像经历了一场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