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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金桂,金贵

于他掌中沦陷 醉玉颓山 2732 2024-02-28 12:36

  脸颊黏着在他胸口,贴着,要他的西服取暖。

  江行止被她撞满怀那刻,小狐狸精的力道是不重,他被迫踉跄后退,身体往车门“哏”地一声抵住。

  他轻轻地笑,只能懒懒靠在那儿,看了眼上空最亮那颗星。

  夜色撩人,风扑簌簌吹乱她满头细软的长发。

  冬凝心里防线都崩了,一言不吭,眼圈莫名发酸发胀,泪水难忍地涌上眼眶,抬手背擦了擦发红的眼尾,倔犟的把眼泪逼了回去。

  他江行止啊,可是最讨厌她哭,遇事就会哭。

  她和他,6天不见面了。

  每回江行止出差,她很少过问去哪里出差,只知道他忙。

  李肆识趣地退到一旁,忍不住低头弯唇,总是直呼名讳江行止地轻轻叫唤,她音调烟腻温柔,你也说不上有何错处,爱叫就叫了,江公子和秦小姐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李肆转身,不看就是了。

  阳台上的江幼薇也是笑着转身进房间,江幼薇眼里那样的笑并非开心的笑,而是有些心酸,他们啊,是走不到头的。

  金风玉露,昙花一现。

  爱意限时。

  不管是他,还是她。

  窗帘拉上,关灯。

  楼下相拥的男女,这时候才分开。

  李肆打开车门。

  直至上车,江行止始终拖举她的臀压在怀里,面对面的姿势。

  冬凝手臂紧紧抱住江行止的腰身,靠在他怀里,自然而然的依赖性,习惯小声念他的名字。

  档板合上的同时,男人筋脉膨胀的长指剥掉她身上的睡衣外套,指腹有意无意在她腰际行走。

  只剩那件短短的小吊带,她不安地靠在他怀里,轻咛两声。

  男人扣住她后脑袋,欺吻而下。

  6天的思念令她无比贪眷他身上的味道,任他来,圈住他脖子,回应着他的霸道和占据。

  他身上有一种氛围。

  她所熟悉的,朦胧又强势。

  淡淡的情欲感,凉薄的慵懒感。

  一息一仰释放出来,矛盾又迷人。

  疯狂又持贵。

  她腰肢在他掌心不堪软了下去。

  封闭的车厢隔绝外界的光线与冷风。

  冬凝看着车窗里的倒影,画面是那么好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江行止的吻像一团火抵达她的颈脖。

  很浓,很热,很烈。

  他掌心依旧扶住她后腰,声音很轻,很哑,“给朋友打了个电话。”

  冬凝抬头,“然后呢。”

  他一如往常,只淡淡地说了句,“于是,他去扫黄除恶。”

  冬凝‘讶’了声,立马反应过来了。

  江行止停下吻,仰在靠椅,眉眼轻阖间,松散笑了声。

  四目对视。

  男人松散的衬衣领口,松散的结实臂阔,情欲藏底的桃花眸,薄唇扬起风流的弧度,都是那么迷人。

  原来是他救了她呀。

  冬凝眼眸带笑说谢谢,这是礼貌用语,没给奖励。

  江行止深知她的脾性,她是不会给奖励的人,只会花钱请你吃饭。

  她还真没那胆子献吻,再次送入虎口。

  她还说,“我都怕他们把我给埋了,你可就少我一个宝贝了。”

  江行止自鼻息嗤笑出声,掌心搭在她后腰,“202x年了,我不会让你出事。”

  “你都不知道,他把我手机扔了,还拍照发给你。”她解释,“所以没有接到你的电话。”

  江行止只是淡淡嗯。

  在冬凝以为事情过去的时候,江行止伸手,拿出手机给她看照片。

  冬凝看自己的照片都有点不好意思,图片怎么左看右看,她的眼睛都是对池渊放电。

  她竖起手指发誓,“我当时,绝对没有勾引他。”

  江行止瞧着她,“你未婚夫。”

  池渊到底怎么传的,冬凝再次发誓,“真的不是。”

  江行止声音寡淡,“他说的。”

  冬凝发现他有质问之意,“你信我吗。”

  “你说呢。”

  江行止依旧云淡风轻的模样,让人窥不出半分喜怒。

  他多洁癖的人,怎么可能愿意去碰别人的东西。

  想起池渊的事,冬凝气得面红耳赤,“不要信他的话,他简直就是胡说,他想非法买卖媳妇。”

  江行止仰头,话意味不明,“是也没关系。”

  若是喜欢,就抢。

  她还在解释,“都说了不是。”

  片刻沉寂,他闷笑出声,压在她腰际的指腹时轻时重地捻弄,“逗你,知道不是。”

  冬凝有点小脾气,气他又逗他,到底气笑出声了,头一栽,偎在他怀里。

  可真真实实的,记住江行止的那句话:是也没关系

  “江行止。”

  “嗯?”

  “你今晚还会离开吗。”冬凝问。

  江行止伸指,捋她长发到后背,“以为我去哪。”

  “出差。”

  冬凝潜意识里,是觉得江行止赶回来找她,找到她又要离开去出差。

  他瞧她,“以后带你?”

  冬凝点头,“可以吗,我想出去玩,已经很久没离开新京了。”

  她也想到处走走,到处逛逛,和自己喜欢的人,一个人那就太孤独。

  比如hk的木偶戏和弥敦道。

  江行止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乱来。”

  “哪里乱来。”冬凝抬头,“你不愿意吗。”

  他像是笑了,“飞机长途,累坏怎么办,嗯?”

  冬凝暗暗切了声,不就是不愿意吗。

  说累,冬凝这会确实累,应该很晚了,夜半二三点都有可能。

  闻他身上的香水味,她就想先睡一会,突然发现,不是沉木熏衣的味道。

  他的西服一贯有人细致熨烫好,熏过好闻的沉木条才到他身上。

  是花香,分明很淡,挺好闻的。

  简直了。

  她猛地坐直,“你身上怎么有别人的味道。”

  江行止眉头微微一蹙,“哪啊。”

  “有。”冬凝继续嗅了嗅那件白衬衣,“好像是桂花的味道。”

  江行止眯着眼,不紧不慢出声,“大合院里的金桂,秋天到花期。”

  “是哪里的大合院。”她好奇。

  江行止说,“算我家。”

  “你怎么有那么多家啊。”

  她一次也没见过江行止的家到底是什么模样,隐秘到,网上都搜不出来图片。

  她安静枕在江行止大腿,多不了解江行止。

  只知道他有钱有权,他背景都没人说得清楚,靠近他不能带手机拍照。

  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神秘。

  这份神秘,扰得她对江行止三个字更加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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