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爵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刚才还英武无比的管家先生顿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结结巴巴,想到刚才那几名骑士的惨状,他只能搬出身后的桑坦镇男爵,希望对方能知难而退。
“我可不关心他会不会放过我。”普利森脸上的笑意更盛了几分,幽蓝的眸子中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光芒。
“反正我现在是不会放过他了.......”
“你,你给我等着!我,我一定.......”
管家威胁的话还没说完,普利森便瞬间来到了他的面前。
“我等着呢。”
普利森冷笑了一声,然后一拳便将眼前的管家打倒在地,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普利森又是一拳狠狠地击中在了他的面门上。
觉醒者那充满力量的拳头成功地将管家的鼻子打歪,并且他的牙齿也掉落了几颗。
“别.......”
“就你话最多。”
普利森对准管家的脸又是一记冲拳,这一拳力道十足,几乎将管家的脸给打变形了。
“你........”
“你还能说话?”普利森对准他的脸来了一记右钩拳。
“我........”
“我现在还有力气得很。”普利森来了一记左钩拳。
“他........”
“你跟我玩顺口溜呢。”普利森又来了一记上钩拳
“.............”
“你怎么突然又不说话了?”普利森看见管家一动不动,于是又补了一拳。
这一下直接将管家给打的失去意识了,这还是在普利森有所保留的情况下,若不是普利森出拳的时候还考虑收着几分力道,恐怕是管家连一拳都撑不了,会直接毙命。
“这么快就不动了,真不经打。”普利森被打的失去意识的管家身上起来,蓝灰色的眼瞳中闪过了一丝不屑。
“你.....你.....你把..他杀了。”
老汉克的儿子似乎还没有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但看到普利森刚才对着管家的那咔咔一顿打,以及现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并且面目全非的管家先生,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惧突然涌上了他的心头。
“完了,完了,桑坦镇男爵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一切都完了。”青年颓然地瘫倒在了地下,在他看来,他们现在已经得罪了桑坦镇最大的贵族。
桑坦镇的约克男爵权势很大,麾下还有着诸多打手,其中甚至有正式的超凡职业者存在。
以那位男爵大人狭隘的心胸和行事的风格,除非他现在逃离桑坦镇,要不然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放心吧,这家伙还没死,我出拳的时候收了几分力,要不然第一拳的时候,这家伙的头就会像西瓜一样碎掉。”普利森云淡风轻地回答道。
他这话倒还真没吹牛,普利森虽然不是力量型的选手,但以他下位大骑士的实力,起码可以做到拳碎巨岩的程度。杀一个连见习骑士都不是的普通人,对他而言,简直如吃饭喝水般简单。
普利森缓缓地走到了老汉克儿子的旁边,仅用一只手,便把这个瘫坐在地上的家伙给提了起来。
“他是你的儿子?”普利森撇了一眼旁边的老汉克。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的确是我的亲生骨肉。”老汉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在他的眼睛中,普利森看到了很多的无奈。
“是珊塔的孩子吗?”
老汉克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
“那年纪应该要比我还大些.........我好像清楚你现在如此穷困的理由了。”普利森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提着的那个身材瘦弱的青年,自感没趣,右手稍稍一松,这个家伙便倒在了地上。
“爹,他.....是谁?”青年神色慌张地看着他的父亲,这个行为诡异的约尔撒青年,没有由头的令他恐惧与胆寒,他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对这个家伙的身份作出解释。
“他是你威尔逊叔叔的儿子,他叫普利森。”
“普利森......”青年咀嚼中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突然间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战战兢兢地向后退了几步。
“你是黑鸦港的那个普利森.......”
“看起来我的名气真的挺大的。”普利森苦笑了一声,然后将另一只手拿着的狂澜插回了腰间,他没有理会这个家伙,而是斜着眼看向了身后的老汉克。
“老家伙的东西找到了吗?”
“已经找到了,就在我手上。”老汉克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黑色盒子递到了普利森的手上,待普利森接住后,他才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这压着我十几年的东西,终于交给了应该拥有他的人,这是老威尔逊对我的最后一个委托,现在我终于不欠他什么了。”老汉克苍老的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在他浑浊的瞳孔中,普利森似乎能看到自己父亲年轻时候的倒影。
那是一个温柔慈爱的父亲,绝非后来的那个身躯异化陷入癫狂的怪物。
“.....谢谢了,老汉克。”普利森向老汉克道了声谢,他己经很久没有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了。
普利森拿着手上的那个黑色盒子,心念一动便将它存储到了永恒核心的内部空间中。
“你说开间酒馆一直是你真正想干的事,这也是你告别老家伙的理由。”
“桑坦镇前街的那间你以前的酒馆我已经买回来了,你要是愿意的话,你大可以回去继续当酒馆老板。”
“看起来你还有不少闲钱。”老汉克笑了笑。
“你的意思是答应了,我会带你去那地方的。”普利森微微一笑,手中凭空出现了一个皮革袋子,轻轻地摇晃一下,便发出了十分清脆的响声,“这里还有点儿闲钱,你可以拿去当工钱或者给那破酒馆装修一下。”
“这怎么能行?”老汉克连忙摆了摆头。
“也没多少,你要是不想装修那酒馆的话,充当几年酒钱应该也是还行的。”普利森强行把袋子放到了桌子上,“至于你儿子欠那个什么男爵的高利贷,你大可不用在意,只需告诉我一件事,我就可以帮你解决。”
“什么事?”
“男爵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