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夏叔叔,这后面的事情您就暂时不用管,有人会帮你们的。你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赶紧恢复自己酒店的口碑,把酒店内部的叛徒找出来。”
苏煊煊觉得夏家父子二人不适合再参与剩下来的事情,因为已经涉及到国家层面,那就不仅仅是商业斗争这么简单。
夏爸爸也意识到了一点不对,赶紧点头。
“那就拜托你们了,若不是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们竟还不知道酒店内部还有这么多蛀虫。”
“夏叔叔,我说的可不止酒店,包括你的公司内部。”
苏煊煊再一次提醒着。
“我会注意的。”夏爸爸停顿了一下,没想到问题会这么严峻,看来自己真得查查身边这些人了。
“事情已经解决,你这酒店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苏煊煊感受了一下,这酒店倒还算是干净,没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唯一一只都已经被消灭掉。
房间里面因为打斗而变得有些脏乱,空气里似乎还散发着一些鬼气。
林炎临走之时,在墙上贴了一道符,这是能够净化这个房间的符咒。
“这个符咒短时间内不要揭开,这个房间最近也不要开了,等这里的鬼气完全消散之后才可以住人。”
林炎一本正经的说着,这种简单的符咒,他现在已经可以自己独立完成。
“我会安排的。”
一行人来到了大厅,夏爸爸要了苏煊煊得银行账号,干脆利落的转了钱过去。
“100万不成敬意。”
夏爸爸笑着。
苏煊煊看着这串数字,觉得还是挺大方的。
她笑笑:“多谢。”
“应当的。”
“以后还有这种业务,记得找我们。”
苏煊煊收到钱后,心情倍儿好。
这活多好呀,又轻松,还能给林炎多锻炼锻炼。
“哦…是是是。夏某自然是不会忘了苏小姐。”
主要是这钱花的值,一分钱一分货,人家是有真本事在的。
目送着他们离开,夏枫有些恋恋不舍。
夏爸爸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
“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苏小姐跟你不是一路人!”
夏爸爸义正言辞,还充满着一点威胁。
夏枫捂着自己的后脑勺,略带一点委屈:“我…我当然知道。谁年轻的时候没个喜欢的人?我就小小的心动了一下,又没想做啥。”
“你还想做啥?你这小子一天天胆肥了是吧?别以为你在学校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以前我是忙工作没时间管你!现在可不一样了,你现在必须给我好好学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看看你这副样子,我这么辛苦的工作是为谁呀?你要是不争点气,我怎么放心把我打下的这些产业交给你?”
夏爸爸一想到自己劳心劳力保下的产业,又看见这么不争气的儿子,那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你不给我给谁?”夏枫小声的嘀咕着,却被夏爸爸听了个正着。
那是又气又笑,这小子心眼还挺多的。
“从明天开始我就给你请家教,周末的时候就到酒店来打工!”
夏爸爸当即拍板决定,省的这小子有时间就在外面乱晃,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别呀,爸!”
“反对无效!你什么时候有苏小姐1/10的能力,我做梦都能笑醒。”
夏爸爸越想越心塞,都是同样大的孩子,人家一身本事,再看看这混小子,一天无所事事,一事无成。
苏煊煊爽快的将林炎那一份转账过去,甚至还多了一些份额。
“怎么有50万?”
林炎看着手机,有些疑惑的说着。
“今天你辛苦了,给你多添点儿,不要还我。”
苏煊煊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今天林炎出力出的比较多,那就多拿点。
“谢谢煊姐。”
“先别忙着谢,刚才给你说的事情办完了吗?”
苏煊煊想到正事。
“办了办了,上面现在正在调查呢,等结果出来再通知我们。”
林炎如实说道。
“煊姐,商量个事呗?”
苏煊煊现在心情还不错:“啥事?”
“你这也满18了,要不去学个车?考个驾照也行。我现在都虚的不行了,这万一开车要出了什么事,那我这罪过就大了。”
他就是担心,要是自己真的受了重伤开不了车。煊姐又不会开车,万一遇到什么比较极端的情况,这样总归是不好的。
“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的。”
苏煊煊点点头,听的比较认真。
这件事儿确实该提上日程了,以前在山上的时候倒是可以使用术法,可这毕竟是人世间,交通工具才是最迅速的。
家里面虽然有司机,林炎也随叫随到,那也不避免有一些不必要的情况,自己学会才是真本事。
“这小鬼子的手伸的也太长了一点,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却依旧贼心不死,挑战着咱们底线。”
林炎本就是特殊部门的人,也接触过很多事情,那岛国的人一直就蠢蠢欲动,小动作不断。
虽然不至于有什么大的伤害,但是也挺恶心人的。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一个大阴谋。”
苏煊煊倚靠在后座上,半眯着眼睛,声音悠悠。
“原来你也这样觉得,我也是。”
林炎也有这种感觉。
俩人还没下车,就被请到了特殊部门。
“苏小姐,请。”谷济沧站在门口迎接,把两人带到了一间特殊的审讯室。
“我们第一时间收到了你们的上报,就联系相关部门将人带到了这里。”
他讲述着情况,看着里面的人。
“不知为何,这人突然吐了一口血,整个人看起来也有点虚弱。”
“是反噬。”
苏煊煊答道:“刚才林炎消灭了那只千丝女,他作为供养人,自然会受到反噬。”
“原来如此,看来那只女鬼真是他带过来的,他现在就是死不承认的状态。”
谷济沧也觉得这人嘴特别的严,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不肯说?”
苏煊煊透过厚厚的玻璃看了进去,里面坐着一个30多岁的男人,西装笔挺,不过身上的衣服有些皱,显得有几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