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山顶上凉风呼呼,我和利娅站在停机坪上,月光下利娅精致的俏脸上,一双勾人的美眸正充满忧虑地看着我。
“利娅,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我问。
“其实我有一个情报要跟你说,本来我以为我们很快就要离开了,所以我就没有跟你说。”利娅说。
听利娅这么说,我顿时锁紧了眉头。
“是什么情报?”
“之前,你不是说在岛上驻扎的雇佣兵,都是一些信徒吗?”利娅说。
“我是这么说,但我并没有核实,只是怀疑大部分都是信徒,这件事有什么影响吗?”我问。
其实我也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些雇佣兵是信徒,像贝尔这样的高手也是信徒,虽然之前说是寻找上帝的足迹,可是,这些家伙是前任权王派过来的人。
如果这是信徒雇佣兵和教皇有关的话。
那么教皇跟前任权王应该曾经也有合作关系,只不过合作可能因为雇佣兵的死亡而毁约了,所以才会跟凯瑟琳重新合作。
毕竟我现在就是凯瑟琳在岛上的一个重要棋子。
“那些雇佣兵是我父亲培养的,之前跟前任权王合作过一段时间,主要是守着这两座岛,一旦发现进入遗迹的那几千名士兵出来,他们就要立即截胡,以便获得第一手关于地下遗迹的信息,只是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导致所有雇佣兵都全军覆没了。”
利娅接着说。
“现在我父亲和凯瑟琳合作,一方面有可能是为了救我们,而另一方面,应该也想让我打探地下遗迹的事情,我之前跟他一起做过关于史前文明的研究,对于我来说是史前文明,对于我父亲来说,他认为那是上帝,就是创造我们人类的所谓的‘神’。”
听到利娅这么说,我明白了一些。
“那你的意思是……”我问。
“在这段时间,我想和你一起查找地下遗迹的线索,可以吗?”利娅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我问。
冒险家的了好奇心是非常强烈的,但是对于我来说,如果没有必要,我真的不愿意去冒险。
毕竟那5000名士兵进入了地下遗迹,只有一名出来了,而且还疯掉了,这种危险的地方,说实在的,就算有几百吨黄金等着我,我都不太愿意去冒这个风险。
利娅很明显是希望我加入。
希望我能够协助她。
“你别疯了,这种事我不会跟你干的,5000名士兵只有一人活着回来,你觉得我们两个人的命看起来真的很硬吗?”
我不由得反唇相讥问。
“这是我们唯一借鉴史前文明的机会,这里已经被封禁了,一旦让m国挖掘出来,这个秘密就会被封禁60年,甚至永久封禁,对于普通民众来说,一辈子都没办法知道这些秘密。”
利娅说。
我知道,m国很多机密都封禁五六十年,普通民众和其他国家,永远都无法知道真相,当真相公之于众的时候,我们这一代人大部分都已经死了。
现在他们封海,就是要这么搞。
这地下遗迹拥有那么多的高科技,他们封禁五六十年,已经可以直接拉开与世界上所有国家的科技距离。
而且不管其他国家如何努力,都永远无法注意上他们的步伐,那时候,地球上所有国家的民众在他们的眼里,就像当年的欧洲殖民看待印第安人一样,都不能够称之为人,毫无尊严。
在绝对霸权的面前,什么法律道德国际人道什么都不是,他们能够掌控一切,他们国家的人就会高高在上,而其他人在他们眼里就跟昆虫一样低等。
“你想干什么?你想世界和平还是想把这些秘密交给所有的国家?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只是血肉之躯,会死的!”
我非常严肃地说。
很多人对生死的概念特别的模糊,总是觉得死亡离自己很遥远,每天可以随意的浪费时间,活得浑浑噩噩,但是对于我们这些在生死边缘奔跑的雇佣兵来说,每一天都特别的珍贵。
“每个人都会死,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你的人生难道就没有一座让你不畏死亡都要攀登的高峰啊?”
利娅非常严肃地看着我说。
我很清楚,利娅现在是要说服我,他知道我们这些雇佣兵的心理,要么用钱说服我,要么就用精神意义的方式来征服我。
她说的没错,每个人都应该攀登一座属于自己的高峰,攀上了这一座高峰人生就死而无憾了。
这就是人生的意义。
有些人连自己需要攀登的高峰都看不见,一辈子浑浑噩噩,抬起头来看远一点都是迷雾,又怎么去攀登呢?
利娅见我沉默,直到说到我的心坎里面去了。
“狄龙,我们一定可以的,就这几个月,如果实现不了,那我们就走,并不会耽误我们离开的。”利娅接着说。
“我没有你那么高尚,我还想活着,这件事情就不要再说了,我们就在这里好好的蹲几个月,当凯瑟琳当选后,他们一样会派兵过来探索遗迹的,我们两个就不要掺和什么了。”
我冷冰冰地说。
“万一凯瑟琳没有当选呢?”
利娅反问。
“那我们就想办法离开,而不是想办法往沼泽去跑,不要再说了。”我严词拒绝。
利娅见我如此认真地拒绝,咬了咬红唇,最后还是把要说的话吞了下去。
而我也直接转身往屋里走。
我躺到床板上,睡在我旁边的是玛格特.赫本,她见我回来,却没看到姐姐,就好奇问:“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姐姐呢?她在提裤子吗?”
“你胡说什么?”
我有些心烦意乱,没好气地对玛格特.赫本说。
利娅刚才的话,说到我的心坎里面去了,我之所以严词拒绝,是因为我在逃避,我在害怕自己答应她。
我也想住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对于我的人生来说,就是攀上了一座属于自己的高峰,看到了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风景,只有这样子才会死而无憾。
否则就和死掉的蝼蚁一样,毫无意义。
利娅这时也从外面回来了。
她躺在我的右边,这时我就躺在了她们两姐妹的中间了。
女人们身上的芳香涌进我的鼻腔,再加上床铺太挤,女人们永远的躯体,紧挨着我强壮的手臂,让我难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