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不是说打捞船是从西边泻湖进来的吗?我想那个藏金点可能就在西边吧?”朱雅些时插话说。
我无奈的一笑。
“那是不一定的,不管他从哪个方向过来,船只要进入河流,都必须逆流而上,因为他们的船比较大,如果顺流而进的话,就没有办法在河流里面停泊。”
朱雅并不懂得大船泊船的原理。
“为什么呢?”朱雅不解地问。
“一般的船舶只有船头方向才会有锚链和绞盘,只有超过500吨的船舶两端才会安装锚链,但是渔船是个例外,往往只会在船头方向有锚链,那艘打捞船也不是专业的打捞船只,同样是渔船改装的,也是只有船头方向才有锚链,如果顺流而泊,船就会被河流给冲歪,卡在河中间。”
我跟朱雅解释说。
朱雅也是很聪明,一听我解释也就明白了。
这里有一个细节,如果那时候打捞船只是专业的话,那么前后都会有锚链和绞盘,那么它从西边过来,那么就能够证明,那个藏金点就是在西边。
如此一来,物资船就会先来到我们这里。
所以我也没办法判断他们那个藏金点是在西边还是在东边。
“真该死,我应该俘虏一个黑人士兵的,我是有这个机会的,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海拉这时有些抱歉的说。
“这怨不了你,我们谁也不知道会被留下来,更不知道帕尼和孤魂会抛弃我们,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我安慰着海拉说。
我知道海拉现在,并没有像以前那么冷静和果断了,她总是会用手下意识地摸自己的小腹。
她的心思已经在自己未出生的宝宝里。
“不必担心,不管怎么样,只要我们能够安全地在这岛上活下去,总是会有希望,就算错过了物资船,我们一样还是有办法的。”我对海拉说。
海拉有些不理解的看向我。
“哪里还会有办法?就凭我们这是木船?”海拉问。
“不,你有没有发现咸水河那里的湾鳄,大部分都没有超过七岁或者八岁,从体型就可以看得出。”我说。
“那能代表什么?”海拉和朱雅都不明白,用一双疑惑的眼神看着。
“这就代表一定有偷猎者,这是偷猎者,一定时间就会过来,捕捉湾鳄,要不然你以为上流社会的女人手里那些名贵的鳄鱼皮包包,是哪里来的呢?”
我说。
两个女人闻言恍然大悟。
“虽然我们不知道那些偷猎者什么时候过来,但是,这总是一个希望,当然,如果物资船能够到来,就最好不过了。”
我这么说,其实很大程度是为了安慰两个女人,因为偷猎者什么时候来或者到底还来不来,这都是一个未知数。
毕竟,这是一个风险比较大的违法行为,万一出了一点意外,就万劫不复了,所以那些偷猎者会考量各种情况。
况且,他们往往是捕捉那些成年的湾鳄,而我在咸水河里也没看见有成年的湾鳄,这就代表他们可能要一两年才会再过来一次。
这些事情就没有必要跟两个女人说了。
这样会让她们更消极。
物资船依然是我们的最大的希望,一旦错过了,而我们这些粮食也吃不了一两年,估计等不到偷猎者的到来,大部分女人就会因为饥饿导致身体免疫力下降,从而病死在岛上了。
因为这里的粮食,只足够我们在这里待上三四个月,也就是到来年的春天。
海拉这时也从避难棚里拿出了替换的迷彩服,来到溪边宽衣解带,准备洗澡。
她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在炉灶橙色的的火光下,我看到她光着的脊背,那上面也有挺多伤痕。
她侧坐在溪石上,我能看到她的副,雪白挺拔,对于经常运动的女子来说,身上很难找得到一丝的赘肉。
不管从哪方面来看,她都是完美的身材。
我让朱雅把一些柴火堆了过来,然后在避难棚前面的空地上升起了一堆篝火。
火光在黑暗中跳跃闪耀,柴火烧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格外的舒服和有安全感。
我点燃了一根雪茄。
坐在那里像个思考者一样,安安静静的,吞云吐雾。
朱雅则是拿着肥皂,来到了海拉的跟前帮她清洗着后背,像一个小女仆一样贴心。
也许,她觉得这样,可以让我们更好的信赖她,不会轻易的抛下她不管,她也只能够在这种地方表现她的价值。
我们也没有去阻止她,对于她这么一个小女孩来说,她也没有更多的办法了,毕竟她想要更好的活下去,的确需要依赖我们。
洗完澡的海拉,也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穿上了替换的迷彩服。
她的身材的确要比那几个女大学生要更好,更有魅力。
海拉这么做并不是诱惑我,而是因为没有必要回避着我,刚才那么多女人在我面前的溪水里洗澡,我也无动于衷,她要是表现的扭扭捏捏,就显得特别可笑了。
她洗完了澡,也就轮到了我。
累了几天,我也该好好的洗刷一下身体的污垢了,要不然容易感染细菌,引起皮肤病就不好了。
我让朱雅给我准备衣服。
而我直接来到溪边,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然后坐在那里清洗一下身体上还有头发里的污垢。
朱雅给我准备好衣服后,也像个小女仆一样,给我用肥皂涂抹着后背。
她甚至想帮我涂抹前面。
不过我抓住了她的小手。
我并不希望她把自己代入一个可怜的奴仆身份。
这一点很重要。
如果她认为用这种廉价的劳动力能换取自己的小命,那么就错了。
她并不了解我们。
我们见过这个世界最黑暗的人性,但我们并没有失去人性,也正因为在黑暗里面待的时间久了,对于少女眼中如孩童般的纯洁和干净,更加疼惜。
“傻丫头,回去篝火那边暖和暖和吧。”我抓住她冰凉的小手说。
朱雅听出我语气里的温柔,抿了抿小嘴,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又焕发出开朗活泼的光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