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访者:自体心理学对“来访者”有三种处理机制,防御移情和自体重建。
当姜芋冷不丁听到苓云言及其它,有些不知所云时,随即反应过来这会儿身边的女孩不是以女朋友身份,而是宝可梦五人组里的超梦。
“丢分手?”姜芋重复一遍,带着一丝调侃,“好奇怪的名字,这个组织听上去有些恶贯满盈的感觉。”
“你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操作的吗?”超梦望着场下酣战的高手说道。
姜芋扭头看了苓云一眼,“听你说。”
“把天才扼杀在摇篮里,”超梦开口道,“‘丢分手’直到最后东窗事发才浮出水面,在这之前甚至无人知晓。”
见身边的姜芋侧身聆听着,苓云往男友身上靠了靠,开始正式说道
十九世纪七十年代,网球在欧洲各个国家的贵族中非常盛行,每年都会组织各种级别的赛事,其中最隆重正式的是皇家举办的类似宫廷的选秀大赛。
一般会选取34名大概在910岁间非常有天分的孩子,对他们悉心培养,以期在后续类似国家对抗赛中能代表皇家胜出。
当时如果被皇家挑中,相当于进了“少年班”,是在全国至少十几万的小孩里遴选出来,胜出者可以说是一步登天!
随着举办了几届选秀后,毫不夸张地说,每年选拔网球天才的挑选赛俨然成为各个国家最大的盛会!
而这一年……却有些与以往不同的事情出现。
各个郡县精挑细选出来的种子选手,不同程度表现出令人匪夷所思的行为!
轻一点的弃赛,稍微重一些沮丧自闭,最严重自杀轻生。
从一个跳河男生的遗书……这辈子都不可能在网球上达到曾经梦想的成就。
“怎么会?”姜芋忍不住问道,“他们的精神出了什么问题吗?”
“你也可以这么说,”超梦挽起姜芋的手臂,继续说下去
死了人一定会有调查,然而调查结果只是因为在练习中受挫,导致自信心崩溃。
比赛中技不如人的情形很常见,难的是这些种子在训练数年后被同龄人按在地上摩擦,联想到就算到了皇家的挑选赛场,也依然完全看不见赢的希望。
超梦强调说,“你可以理解成实力悬殊的碾压,类似跑步,你才起跑,对方已经在终点喝茶。”
这种垂直性的打击可以说是致命的,相当于把希望驱散,连侥幸的口子也全都堵死。
这些10岁不到的孩子,心智尚未成熟,自信心刚建立被击溃,而且非常彻底,心里稍微强大点的选择放弃,有许多脆弱的,包括背负一家人寄托的,干脆选择了结自己的生命。
然而随着深入调查发现,所有出现这一类情形,所谓被“毫无还手之力”打击的对象,是多则23人,少则12人的“同龄人”所为!
他们以切磋球技为由,找到这些天子骄子们,先故意放水,再打赌比赛,赌注反而不重要,以摧毁自信心放在首位。
40:040:040:0……
没有其它分数,无论多么刁钻的发球,截击,或者底线球,根本不可能有第三拍的机会,用现代话来说“怀疑人生”。
“这么做的目的是?剔除竞争者?”姜芋欣赏正对球场一场高质量的比赛,一拍有来有往,网球看上去简单,精通极难。
“当然和皇家挑选有直接关系,”超梦望着球场说道,“除了去除不必要且没有把握的竞争,当时各个国家的皇室比赛才是重心,甚至可以左右结果。”
“上升到国家层面?”姜芋皱了下眉头。
“是,”超梦扭过头问道,“想知道怎么操作的吗?”
“说吧,”姜芋直视场内,“技术经验还有心态,缺一不可,不相信是同龄人。”
“宫廷炼金术,”超梦继续说道听起来像是玄幻小说,不过确实如此。
挑选出过往国家级竞技淘汰的,差不多在青春期未发育前,用炼金术阻绝骨骼钙质吸收,按现代医学来说,抑制了生长激素,同时还有第二性征。
侏儒症,但又不是完全的侏儒,只是身体停止生长发育,看上去如同十岁一般。
离奇的是肌肉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而更有力量和爆发性,敏捷以及反应也更胜一筹。
被炼金术“处理”过的“同龄人”找到至少小34岁的同龄人要求打比赛,后者本着切磋提升,几乎没有人不愿意。
但带来的是一面倒的压制,甚至没有喘息的空间,失败的彻底,整场比赛下来都是懵的,不敢相信发生过什么。
“这就像拳击比赛中重型选手对阵轻量级,”姜芋摇了下头,“猜到了大概,只是没想到还有神一般的炼金术。”
“很棒了,小芋芋,”超梦暂时切换回苓云,不过再开口时又切换回去
类似这种是以团队形式,差不多34人带队,甚至各自划分了区域,有类似kpi,超额完成有奖励,没做好的也会有惩罚。
起初,所有人都只是认为学艺不精,直到慢慢顺着端倪摸到规律,再从规律里找到幕后团队,稍加拷问一番,始作俑者“丢分手”浮出水面。
在这些团队受命于“丢分手”的背后,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行会”!
也就是说,团队是从“行会”接受任务,而“丢分手”是行会的名字。
“行会?”姜芋不自觉皱了下眉头,随即恢复常态,“后来?”
“后来,”超梦重新变回苓云,“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呸呸呸!”
“讲完啦?”姜芋问起最后一个问题,“怎么才能找到‘丢分手’?”
“当然是顺藤摸瓜啦,”苓云伸了个懒腰,露出针织衫下的一圈柔软小蛮腰,丝毫没有介意,“打完球好困啊,好想睡觉。”
“那……”姜芋掏出充满电的手机,“正好我还要回一下学校,先送你回家?看什么时候再一起出来?”
“好啊,”苓云与以往比都要痛快,也没有赖皮,“那今天我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嗯,”姜芋正准备起身,被一把拉住。
“不过要亲亲,”苓云用外套挡住网球场内视线,“休想爬起来就跑!哼!”
姜芋嘴角带着一抹温柔,抓住衣服一角,用更温柔的方式轻轻的一个吻,犹如粘合一般,久久不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