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挽被沈欲的强制霸道震慑的毫无抵抗力,她感觉自己的嘴唇被沈欲反复碾磨,又痛又痒。
“下次知道拒绝吗?”
一道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沈欲终于松开,看着汪挽红肿的嘴唇,总算是满意了。
“丞相。”
沈欲又咬了一口:“叫夫君。”
汪挽吸了一口气,又重新张口:“夫君。”
沈欲抱起汪挽往水池中走去,汪挽胸口一紧。
“夫........”
沈欲的唇又落下来,堵住汪挽想要说的话:“别拒绝。”
今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行夫妻之事。
从早上到现在,出去了那么久,汪挽的衣裳早就沾了一些灰尘,沈欲替汪挽剥去衣衫。
室内湿气氤氲,汪挽的脸颊被蒸腾的热气吹的白里透红,她的眼睛只敢看沈欲的胸前,不敢乱看。
虽说已经成亲快一年了,但她还是少女之身,心中对这种闺房之事知之甚少。
今日沈欲的突如其来的霸道,让她面红耳赤,二人就像初次见面一般,万般羞涩。
“给本相把衣服脱了。”
沈欲不满意只有自己伺候汪挽,让汪挽帮自己也把衣服脱掉。
汪挽习惯性拒绝,细微的动作又惹的沈欲不满,她捉住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带上,汪挽指尖一勾,沈欲的薄衫轻轻滑落。
“做本相的女人,又不想为本相添子,这是为何?”
纵然沈欲惯坏了这个女人,可是他依旧觉得,汪挽嫁给自己只是想要一个身份而已,爱不爱尚且不说,像是丝毫不在乎他到底有几个女人,想给府里添几个孩子。
汪挽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她可以与丞相避开男女之事,本着相爷有多少女人,与谁在一起,都与她无关,她当初不也只是为了抛弃谢砚,才决定嫁给沈欲么!
从前只当自己嫁对人了,反正沈欲也和自己想的一样,娶谁都无所谓。
怎着现在看来,自己当初是不是想错了?
沈欲这脾气,明明就是吃了二皇子的醋。
“你知不知道,每天有多少女人想爬上本相的床。”
沈欲胸腔中似带着一丝委屈,对怀中的女人说道。
她怎么能不知道,这府里不就有一个天天惦记着吗?
“丞相,挽儿对你,绝无二心。”
沈欲的吻又忍不住对着那双温软的红唇落了下来,男人的手在汪挽身上游走,忽然水池翻涌,汪挽被沈欲抱起坐在了男人的双膝上。
男人扬起下巴,勾人的喉咙缓缓滚动,汪挽感觉自己的脸和脖颈上到处都是水。
分不清是池中之水,还是沈欲的口水。
男人的手放在汪挽的腰侧,女人一阵酥麻。
她最怕痒,尤其是那里。
“大人。”她道。
沈欲似是安抚地拍了拍汪挽光滑的脊背。
“放心,本相会温柔一些。”
没有任何防备,女人忍不住后仰,偏又被捉住了脖颈。
沈欲和汪挽正在沉醉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了一道声音。
“丞相,听说您被蛇咬了,我来看看。”
竟然是黄盈盈的声音,上次留下的阴影还没褪去,沈欲身下差点软掉,他将怀中的汪挽抱紧,对着门外的女人问道。
“你又做什么?”
黄盈盈听起来很担心地说道:“奴婢老家有种专制蛇毒的药,奴婢给丞相大人带来了。”
沈欲闻言,不耐烦道:“不用,本相没咬,是夫人。”
说罢,他吧唧一口,亲在了汪挽的脸蛋上,汪挽方才还在游神中,被她这一亲,差点从沈欲的怀中掉下水池里去。
沈欲眼急手快接住了她,将人猛地带回怀里,水中本就连着的地方忽然加深,汪挽啊地一声,没克制住自己叫出了声音。
这一声,叫的沈欲心神荡漾,很满意。
门外的女人自然也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即便是隔着一面木制门墙,她也仿佛看到在池中纠缠一体的二人。
瞬间,黄盈盈的脸颊臊热,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还不走,是不是要请你进去,亲自伺候主子洞房?”
黄盈盈被绿药的一番话气的头冒青烟,扭头就跑了回去。
这回沈欲和汪挽终于可以专心做事。
汪挽无力地趴在沈欲身上,一动不动。
她没了力气,沈欲命绿药拿浴巾过来,将二人一同包住,钻进了被窝里。
水池中的水已经被染成鲜艳的颜色,沈欲也没急着叫绿药去换。
“去给夫人准备些热水。”
绿药偷摸笑着:“主子,奴婢早就准备好了,这就给您拿来。”
紫藤先她一步,将水提了过来,绿药接到手中,对沈欲道:“奴婢伺候夫人。”
“不用,我来,你们出去吧。”
像是早就料到如此一样,绿药拉着紫藤,羞红了脸捂着嘴就出去了。
沈欲看她二人也忍不住摇头:“真是调皮的丫头。”
他摸了摸汪挽的额头。
“还好没有发烧。”
本就被蛇咬,身子不舒服,他又在池中被自己颠来倒去的折腾,一点力气都没有。
就算是沈欲要看她大腿,汪挽也只是闷哼一声,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毛巾碰到水,沈欲这样一个从未动手伺候过人的糙人,也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着。
娇嫩如婴儿般的肌肤让沈欲擦着擦着又想有第二次的冲动。
“痛。”
汪挽在昏昏沉沉中终于轻喊了一声,尽管声音很小,但沈欲还是紧张地问道。
“哪里,是这里吗?还是腿痛?”
再问汪挽又不出声了,闭着眼睛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
惹人疼爱。
沈欲轻轻擦拭干净,又用被子裹住汪挽,这才检查起她的伤势。
他又重新上了一些药,给汪挽包扎好之后,躺在了汪挽身边,抱着她睡觉。
汪挽睡觉时,安静的像白日阳光下犯懒的猫咪,连呼吸像是羽毛漂浮般轻盈,沈欲抱着她时,怀中的人瘦瘦软软,仿佛一捏就会碎掉一般。
半夜的时候,汪挽哼哼唧唧的寻着热处钻,沈欲被他蹭的醒了,伸手将怀里的人带了带。
男人发觉不对,忽然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