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睁眼天灾,她靠预知能力带全村逃荒

  在两人成亲后的第三年,余家村发生了泥石流,把怀着七个月的余奶奶给埋在了泥石流下。

  好在泥石流不大,好在余爷爷疼爱余奶奶,给她做了一个大衣柜。

  泥石流冲下来时,余奶奶躲在大衣柜里,坚持到余爷爷他们来救她。

  孩子没保住,是个成形的小子。

  又在冰冷的泥石流里泡了身体,大夫说余奶奶今后可能再也无法生育。

  无子是大事,哪怕余爷爷不同意纳小,余爷爷的爹娘都不会同意。

  余奶奶的娘是余爷爷的姑姑,姑姑自是也不想自己侄子无后,就主动说服余奶奶,替余爷爷纳小生儿子。

  余奶奶哭着给余爷爷把小的纳回来,被余爷爷骂的眼睛都差点哭瞎。

  余爷爷在家里闹了,差点把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说就算他没儿子,难道其他姓余的不是余家人吗?

  整个余家村都是一个姓,都是一个祖宗,谁能说谁断子绝孙。

  余爷爷闹完后,把那个纳回来的姑娘,完完整整的还了回去,只守着余奶奶过。

  但因着这件事,余爷爷的爹娘觉得无脸,郁郁寡欢的没了。

  余奶奶的娘亲觉得对不起自家大哥,某天想不开,投河自尽了。

  余奶奶的爹冲到余家村,打了余爷爷一顿,讹了他几两银子,再和自己的女儿断亲,老死不相往来。

  村里人不怪余爷爷上次闹的难看,也不怪他不孝顺,却怪他只听婆娘的话,更怪他让自己断子绝孙。

  年轻时的余爷爷,又帅又痞又强,庄稼一把好手。

  可再厉害,被全族指着骂,余爷爷也是撑不住的。

  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以死来相逼的媳妇。

  最后,余爷爷同意村里给他纳个小的来给他生儿子,留香火。

  余奶奶又开心又伤心,开心的不再上吊,不再说对不起余家的话,伤心自己的男人要分给别人。

  明明不是她的错,最后吞下苦果的只有余奶奶,不能再生孩子的她,像个老妈子似的侍候自己的男人,和那个小的,只求让她给自己男人留个香火。

  小的第一胎生了个儿子,没过三天,突然呛奶而死。

  第二胎还是个儿子,不到一岁,淹死在自家门口,没有一指厚的水滩里。

  第三胎还是个儿子,没活过三岁,捧着碗吃饭摔倒,脖子划破了他的大动脉。

  刹那,全族都指责余爷爷上辈子做了孽,这辈子四个儿子都没保住,还克死了自己的爹娘,是个天煞孤星。

  小的差点疯了,走的时候,拿走了余爷爷家的全部财产。

  余爷爷一病不起,余奶奶一边照顾他,一边种庄稼,一边再找点活干,用来吃饭和吃药。

  熬了三年,余爷爷才想开,病慢慢的好了。

  但曾经那个又帅又痞又强的帅后生崽,已经弯腰驼背,花白头发,双眼无神,见人躲闪的很。

  要知道,这个时候的余爷爷还不到三十岁,就成了一幅爷爷的样子。

  此时,族里不再说余爷爷断子绝孙,是对祖宗不敬的话了,却也不再和余爷爷亲近。

  更甚至是有人生活不如意,便借机说余爷爷的不好,才会克死靠近他的人。

  然后故意靠近他,受点小伤,再讹他,骂他,最后上升到动手,进屋抢东西。

  族长老了,想留个好名声,不想自己手上再有人命,就把这事管的挺紧,这才让余爷爷余奶奶两个人,窝窝囊囊的活了下来。

  在余长树和家里闹翻,说要分家断亲过继时,不知内情的族长,想着余长树是个种庄稼一把手,又和那边闹的难看,想来是个强的。

  那不如过继到余爷爷名下,也能让他俩有饭吃,有人替他俩摔盆送终。

  却是没有想到,这个过继来的儿子,居然是被家里欺负狠了,不会反抗的。

  族长后悔了也没办法,时不时的便帮上一帮。

  可是帮了一次两次三次,次次都要帮的话,那就厌烦了。

  所以到最后,族长便不愿管了,余爷爷一家被欺负的更狠。

  还是新族长上任后,为了威严,严重警告了二舅婆,才让她收敛,不敢拿自己小儿子的前途来赌。

  但哪怕余长树当了里正,村里人也没把他放在眼里,照样欺负,一直到如今。

  项瓷听到唏嘘不已:“这真的是……可怜。”

  也不知是说余爷爷奶奶可怜,还是说余长树可怜,或者是死掉的孩子。

  项婉眼里有着怜悯:“听着是挺可怜,可他们自己不强起来,那就怨不得大家欺负。”

  “你没听余远航说吗,但凡他爹对那边心硬点,对这边再好一点,村里人也不至于这么欺负他们。”

  “还是不在乎,所以无所谓。”

  想想最痛苦的应该是余爷爷余奶奶吧,他们有能力时,全族逼。

  没能力了,全族欺。

  过继来的儿子和他们不是一条心,他们是感觉得出来的。

  若是余爷爷出来闹,会给儿子难看,给族里难堪。

  所以他只能咬着苦果往肚里吞,还得讨好着,让儿子一家过的好,证明他不是天煞孤星。

  夜开目光微冷:“余远航比他爹强,但心思重,别小看他。”

  项瓷对这话认同,从第一次见面,满脸煞气却隐忍就可以看出来,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项婉淡淡道:“但他重情重义,这一点可以弥补其它的。”

  夜开面露疑惑的看向项婉,项婉不退缩的对视他,微微一笑。

  夜开突然间就好像明白了什么,马上接话:“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看他身边的朋友都是谁。”

  项瓷突然福至心灵的明白了,说了一句连她自己不想承认的话:“他的朋友是我们!”

  这是说她四姐看上了余远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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