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禾集团要是不想聊,就一拍两散,我们握着货不愁卖不出去,大不了换个人合作”洛安嚣张的拿起三禾月面前的香烟含在嘴里。
末世里物资何其紧缺,有货根本不愁卖,现在是卖方市场。
洛安打赌三禾集团不会轻易放弃荒具和基因密码。
还有他们需要的高纯度银。
果然对峙数分钟后,三禾月缓缓起身,对门外的护卫们用寇岛话喊道“退下”
“请放了朴君,他也是我们三禾集团的客人。”三禾月用不容质疑的语气对阿龙说道。
后者看向阿耀,阿耀点了点头。
朴英坚离开阿龙,顿时瘫坐在地上。
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他不是九星的嫡系,以前只是一个小混混,要不是运气好,现在都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洛安失望的摇摇头,朴正兴两兄弟虽然是敌人也算得上有勇有谋,才几年光景,九星集团已经沦落到要这种人继承,看样子九星没落已经不可逆了。
“朴君,你们都是我的客人,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闹了,否则我只能把你送回京都。”
“不要!”听到三禾月的威胁,朴英坚连忙摆手,“我··我不闹了。”
堂堂九星集团的继承人在三禾月面前居然跟一个下属一样。
“多索”三禾月指了指面前的座位。
阿耀用下巴指了指阿龙,后者退出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我们虽然是雷子,但也不是什么小卡拉米都能跟我们合作,你们要的高纯度银我们能搞到,不过你们能不能吃下”
阿耀根本不用装雷子,坐在位置上,拿过洛安嘴里的烟猛吸一口。
“据我所知,狂狮帮并没有这方面的资源,请问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
港府不产银,而且末世后大部分矿产都处于无法开发的局面,银已经不能作为货币使用,所以全球开采的产量都不大。
“内陆。”洛安和阿耀两人一支烟,轮流抽。
“我们兄弟早年在内陆混,认识了不少人,你要的东西我们能搞到,但具体渠道恕不能透露。”
洛安越神秘,三禾月兴趣越大,这个人吃人的时代,谁会把自己的老底交出来?
三禾月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一边的火凤。
后者从桌下递给三禾月一部手机,手机上正显示着洛安两人的照片和基础资料。
三禾月也不傻,带上火凤只是想利用马家的势力了解一下洛安的底细。
唯一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马家派来的人竟然是火凤。
确定信息没问题后,三禾月对二人放松了些许警惕。
“请,边吃边聊。”三禾月举止优雅地将面前的清酒恭敬地放到阿耀面前“多索”。
···
日料店的外围。
小魔眼神猥琐地盯着车里的三禾星,直到阿龙出来踹了他一脚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干什么呢?”
“没想到寇岛居然还有这种质量的女人昂”小魔贱兮兮的拍拍口袋“我要干她”
“人家是大集团的小姐,你tm一个小雷子,凭什么?”
“凭我是···凭我帅,说起泡妞,你不懂,毕竟你没有我这张帅的惨无人道的脸。”小魔嘚瑟地推开阿龙,“看我装b。”
“咳咳。”小魔走到一盏昏暗的灯下,侧脸对上三禾星的车,45度仰望天空,一脸惆怅地点上一支烟。
“md,我们都在办事,这货还有心情泡妞。”老苦苦笑连连。
“小孩子嘛,让他闹,盯紧房间里的情况。”阿龙小声吩咐。
“咳咳。”小魔故意咳嗽,希望引起对方的注意。
“咳咳。”
“咳咳”
阿龙实在看不下去,“你tm都快咳出肺痨了,人家压根不搭理你,别丢人了。”
“你走远点行不行?”小魔嫌弃地保持原本的动作,低声驱赶阿龙。
“哎。”老苦打断二人,用下巴指了指门口的豪车。
三禾星拿着一个粉色包包快步走下车,径直走向小魔。
“你是感冒了吗?我这里有药”三禾星鞠躬,双手将粉色包包奉上。
“噗。”阿龙憋着笑,快步离开。
原本打算装忧郁的小魔尴尬地接过三禾星手里的药。
“哎”见三禾星要走,小魔不知廉耻的伸手握住对方软嫩的小手“你···你能陪我聊聊吗?回到故乡,我很惆怅”
“什么玩意?”一边偷窥的阿龙目瞪口呆的看向老苦“什么故乡”
“故乡?你是···”三禾星用尽全力才从小魔手里挣脱,红着脸问道。
“没错,我也是寇岛人。在我三岁那年,一场大海啸摧毁了我的家园,我被迫离开家乡去到华国。现在我还经常梦到家乡的风,我在梦里····”小魔声情并茂地扯淡,“我终于完成父母的愿望回到了我心心念念的家乡,你能跟我讲讲家乡的变化吗?”
不知不觉中,小魔握起三禾星的小手,眼泪巴巴的看着对方。
小魔一口标准的寇岛腔,加上的确有很多寇岛人流落在世界各地,让心思单纯的三禾星不疑有假。
只是心疼地看向小魔,将他当成一个背井离乡,在外受尽委屈的同胞。
“欢迎回来……”
“我叫小犬一郎。”小魔面不改色地点头。
“小犬君,欢迎回到故乡。”
“谢谢,看到你,我就想起了我儿时的女朋友,那时候我才三岁,她跟你一样善良,可惜一场海啸····”小魔泪眼朦胧地别过头,“我··可以抱抱你吗?”
“卧槽?”
“玛德!”
“这个杂碎”
几个湘府雷子面面相觑。
“不··不可以的···”三禾星红着脸低下头。
“那你能陪我去看看故乡的月亮吗?”小魔的咸猪手伸向三禾星。
小魔该说不说,长得挺有人样,一头脏辫,加上富贵人家的气质,痞帅痞帅的。
半拉半就得带着三禾星往远处走去,一个未开封的套从他口袋滑落。
“名没起错。”阿龙点点头。
“什么?”
“小犬啊,一条饥渴难耐的小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