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港市行之吃了跑不了(二)
宋如意看着不见了的保镖,却是一把把他拉入了隔壁的角落,蜻蜓点水了一番,然后直接提着包,高傲地走了。
章楫:“……”她在干甚?
那羽毛一样擦过的唇,软软的,他,他真的很想狠狠地吻下去!
可是……
“去哪?”
“回酒店。”
回去偷偷换一套普通一点的衣服,然后出门去收货了,而且不能带章楫。
可是章楫就守在门口,他精着呢,他也想见见那个大佬。
八点了,她不走不行了。
她无语地看着守门神,“走。不过你只能在路口,我就做完这一单,我们就回家了。”
“嗯。”他是不放心她,这样的紧要关头,出了事可怎么办?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他们根本就不会出事,因为陈爷发话了。
对,陈爷。
他一直等着自己儿子带回来那个好消息,不过,目前没有。
他的忍耐度,到底能到哪里?
……
章楫守在路口,一直从九点守到了十一点。
一个个押运的货车都把货物卸在了档口,而梅姐她们也真的见到了一堆现金。
其实梅姐还从供货商那里收了回扣。但是她不会说的。供货商也不会说。
两万四千件,成本压到了六块一件,还有已经给了的四千八百的搭桥费,这里就是十四万八千八百元了。
今天晚上的宋如意,发钱发得厉害,迎来送往,而且她根本就不点货!
在梅姐她们的眼里,是信任,给她带来了家里的好吃的,好喝的,还顺带大声吆喝,生怕那些人瞧不起这个内地人,也就是宋如意,得罪了财神爷。
宋如意根本就不在意,一单一单地数好,请他们走了,然后自己收进了空间,再把档口的钥匙塞给了市场的大叔。
“叔,到时会有人来拿的。”
宋如意安排完,就跟章楫踏上了回酒店的最后一程,打的士。
宋如意的心情很是不错,她在哼着家乡的风俗歌。
章楫这个小别扭还是很想知道:“那个人呢?”
“他会自己来的,我不方便跟这样的大佬多加见面。”
章楫听了这个答案,还是不太信,但又不得不信。
不然,她干这些来作甚?
但,他竟不知道,她有这么多秘密瞒着他……
酒店是回到了,陈方荣又来了。
他想邀请宋如意出门吃宵夜。
她想了想,问:“你去吗?”
章楫直接拒绝:“不去了,很晚了,明天我们还要赶车。”
宋如意原本想顺着他的话,不去了的。
可是陈方荣说:“如意,最后一晚了,我也没什么奢求,就在这里吃吃宵夜,就在我们酒店后边,有一个老板的成名的拿手菜,湿炒牛河!”
“湿炒牛河?”宋如意不小心看到了自己手上的表,好吧,她今天花了他快二十万了吧?
“行,那说好了,就吃个炒牛河,我也确实要早点回去休息了,明天几点的车?”
“十点。”陈方荣高高兴兴地接走了宋如意。
章楫:“……”
他拿着一堆东西,最终还是自己上了电梯。
电梯的速度根本就不能跟他的心速比,他都恨不得直接掉头。
可是他不能。
既然他说了希望她有更好的生活,自己现在这样插足,是什么意思呢?
……
二十分钟后,章楫摸到了那个巷子。
是的,他一家家摸来的。
还好陈方荣的排场大,保镖都有好几个,不然找起来很不容易。
他躲在花盆的后面,看着陈方荣一杯啤酒一杯啤酒地倒给她喝,她还吃着很香的烤鸡翅,烤鱼,烤韭菜,那一道湿炒牛河就是个配菜。
不对,陈方荣今晚图谋不小!
章楫心里有十几个小人在作乱,他看着她笑得是那样的好看,心里愈发的难受。
她们吃了多久,他就蹲了多久。
当他们起身的时候,他立马就跑了。
一路跑,一路回头查看。
喔,是去付钱了,摊主不要他的钱。
噢,走回来了,走那边的巷子。
他飞奔回去。
而他回到房间之后,左等右等,都等不回来她的身影。
他实在是抓狂,看着钟摆挪到了一点钟了。
说什么,要说这么久!
章楫坐立不安,跑到门口左听右听,都听不到脚步声。
又过了十分钟,电梯“叮”的一声。
章楫立马跑回沙发上坐着。
又等了一会,门外到底在讲什么?他听不清。
他又挪到了门口,实在是再也忍不了了,猛地一开门。
宋如意和陈方荣都被这个开门给吓了一跳。
陈方荣有些不高兴,而宋如意则看着他的衣服,挑了挑眉。
还有些窃喜,哼,一看就是等了这么久。
“饿了吗?我打包了湿炒牛河。”宋如意提了提手,手里有份打包盒。
陈方荣看着章楫,他也还是不死心:“现在事情了了,我给你在隔壁开一间吧,男女混住不太方便。”
“都是我家的,不花钱。”
章楫:“……”
宋如意笑了笑,看着那男人如冰窖一样的脸,心底已经暗喜了许久了。
“我明天就走了,不想收拾,而且两间房呢,有什么不方便的。行吧,谢谢陈少爷啦走吧,你赶紧回你的房间,我还要洗个澡呢!”
陈方荣被她推了出去,听着门关上的声音,十分无奈。
他顿了顿脚步,又锤了锤手,真的是做不出来强硬一点的手段。
而门后面的章楫,他疯啦!
疯啦!
他看着宋如意推他出去,还有肢体接触啦!
章楫疯啦!
他直接拿下那份湿炒牛河,一把抱住她的腰,把她抱上了大门旁边的置物柜,狠狠地亲了下去。
“我答应了,做你的对象,你不能对他笑,不能跟他出去吃饭!还不能碰他!”
他疯狂地吮吸着她的无辜的遭了殃的舌头,舌尖都还是烧烤料的味道。
他一想起,她是跟他出去吃的,他就疯啦啊!
他的大掌直接插入她的后脑勺,捧着,然后整个人都恨不得压了上去。
柜子上坐了她,她也只是比他高一点。
可是她被他蛮横的推挤弄得摇摇欲坠,只能攀上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