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港市行之浴缸
陈家祖宅里,陈方荣一脸的笑意走了出来,却发现宋如意和章楫不见了,就连汤姆何也不见了。
他要去找人问问,却遇见自己的哥哥,阿强。
陈方强举着香槟,笑着说:“我看宋小姐好像没什么精神,你请来的那个经纪人就开车送他们回去了。”
“嗯?谢谢哥。”
陈方荣说完,就立马去打了一个电话到酒店。
可是何泰说:“荣少,宋小姐根本就没有回来啊?是不是在路上耽搁了?”
陈方荣听完,“他们回来了,打个电话给我。”
“是的,荣少。”
“嘟嘟嘟……”电话挂断。
陈方荣莫名觉得有些心烦,松了松领结,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汤姆何的家里。
结果他的家人也说了,汤姆何还没回到。
这样的答复,陈方荣反而还松了一口气。
那就是汤姆何还在送他们回去。也对,这里下山会酒店这么远。
他安慰了一下自己,看着贺美玲那气嘟嘟的模样,想了想,就举了香槟,去找了她……
汤姆何根本就没回家,他又折返了陈家祖宅。
可是这一回他还是没见到陈方荣的人。
“何生,荣少现在正在跟老爷密谈,你等等吧。”
汤姆何看着散场的打理的现场,想了想,自己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就留下一句口信,就走了。
夜深了,现在都一点了,他也是要赶紧回家了。
汤姆何也说不上自己为何要现在来这里找荣少。挠了挠头,就离开了。
……
港市的小宾馆,门外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似乎接触不良。
夜越来越深,不少窗户的灯也关了。
前台小哥昏昏欲睡,拿了一个游戏机,就开始玩,时不时喝上两口冰可乐,提提神。
而三零二,正在热火朝天。
两人就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凉飕飕的,冰冷冷的,却拉不下整间浴室的温度。
宋如意那要爆炸了的身体,在摸索着他的身体。
眼神迷离,肿了的红唇仍在啃咬着他的上身。
全部的扣子全部被解开,他的眼神也说不上清白。
他的大手,被她的小手覆盖牵引,引着他过来揉捏。
他说不上这是多么大的诱惑!
那刺眼的白和惊人的手感,还有耳边那萦绕的欲求不满的嘟囔,让他整个人下意识地跟着去抓握。
“痛。”她吃痛地叫了出来。
章楫赶紧要收回手,原来是力度大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啊!
控制不住被她牵引的手啊!
现在的脑子就跟宕机了一样!完全没有了刚刚计算数学时候的冷静与精明!
他就跟上瘾了似的,看着她那享受的表情,那魅惑的红肿,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一把把她捞起,整个人把她抵在墙根,一只手伸出去,哗啦啦地就打开了水。
头顶的花洒的水如一盆凉水一样倾头而下,宋如意浑身的燥热就跟一根烧得滚烫的通红的木棍一样,慢慢地熄了火,一股股的灰烟冒了出来。
章楫撑着手,嘴唇微启,看着面前的毒药,胸膛急剧地上升,下降,上升,下降。
空气里弥漫的是缠绕不开的暧昧和情欲。
宋如意的眼睛被水打湿了,她的额间,她的发鬓,她微卷的长发,湿漉漉的,黑漉漉的,延伸在她浑圆的山丘上。
黑色的蕾丝紧紧地贴在上面,地上有两块乳胶的胸贴,任意地被花洒冲刷。
白皙的小脚趾在地板上蜷缩,又张开,水流顺着结实的臂膀再冲到她的脸,再冲到她的脚。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如出一辙的酒店的沐浴露的味道。
清新,上头。
他哑着喉咙,极力压抑的双眸里全是她可怜兮兮地倒映。
是的,她在他的臂弯之下。
被他撑出来的空间里,包围着;被他的味道,包围着;被无法抗拒和忽视的霸道,包围着。
“好些了吗?”
宋如意浑身抖了抖,有点凉,但她心底一股躁动,又开始蒸腾这夜里的凉水。
她张了张嘴,有点痛。
愣了愣,失神。痛?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刚刚在药店里买的“药”,给她展示了一下:“那我给你吃点药。”
“嗯。”她颤抖着鼻音,小小声,糯糯的,娇软的,让他的脚筋都软了。
他浑身都在叫嚣,手中的“药”被他拿在半空,两人的目光交汇。
缠绕。
“嗯?”她又说了一声,“还是热。”
身体的躁动又起来了,刚刚措不及防的凉水现在变成了热水,明明灭动过开关。
章楫立马去碰她的脸,又烫了!
他手忙脚乱地撕开包装,一掏,一个小圈圈就出来了。
他细长的手指捏着这个小圈套,再翻过包装纸一看!
三个大字,繁体字。
安全套。
章楫的脑子嗡嗡的,那个老板!
可是宋如意又缠上来了,她却说了一句话。
“章楫,我真的……很难受。”
索吻。
她觉得吻,红肿,又痛,但是很舒服,她还喜欢摸他的身体,用红唇去描绘他的上身,他的肩膀,他的肩膀的窝窝,他的脖子,他竖起来的脉搏,鼓鼓的,会跳动,还会发烫。
甚至有时候,还会一根血管整条弹一弹。
“呵呵,我要,我要亲你。”
不由分说,她立马就拉下他的脖子,很轻松,也不用她踮脚了,直接就能吻上去了。
章楫脑海里的理智在这些软糯之中消失了99%。
他喘着粗气,狠狠地回吻回去,一遍遍地操练着今晚才领悟的吻技。
两个人愈发难舍难分,不安分的她在往下探索,嫌弃皮带碍事,摩挲着要把它拔掉。
章楫拔掉了。皮带。
两个人身上的布料愈发的少了。
他控制不住地揉搓着她的臀,两个人一起坐在了浴缸里。
交叠,压抑的叫声,窗台上的一盆小花颤巍巍的,花洒上的水珠也被洒了许多出来,直接溅到了它的花瓣上。
娇滴滴的花瓣哪里承受得住这么多的雨露,摇摇欲坠的,只能紧紧地扎根着这个花盆。
可是最终,章楫给浴缸放了一缸的水,用皮带绑住了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地给她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