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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KTV游戏

  刚刚还在和那两个温柔女孩儿调笑的程警官,这会儿也是眼里含满了泪花,他伸手从刑师傅手里拿过了话筒。

  “陈哥想唱哪个曲子?”柔柔从黑玉美人手里接过了遥控器。

  “红颜知己。”程警官面色悲戚的盯着大屏幕说。

  “从没想过这样的结局,爱到最后却是分离,爱情的路口,你选择了逃避,向左向右却不再继续。只怪当初真的太爱你,爱到心碎爱到无力,想要的幸福,总是遥遥无期,爱到最后却化成了泪滴。如果今生做不了你的唯一,就让我放手让你远去。忘了相厮相守的甜蜜,忘了我们朝朝暮暮的点滴。如果今生做不了你的唯一,就让我在来生的路口等你,如果爱不能走出回忆,就让我做你的红颜知己。”

  丽丽刚把话筒送到唇边,想要接着往下唱,孙飞扬见王家有已经抱着头,坐在那里,泣不成声了。米稀尔和肉丝,一左一右两个人,想尽一切办法安慰他,也是无济于事,两个人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一把从程警官手里夺过了话筒,笑着说:“今天来这里,是来高兴的,干什么老跟个娘们儿似的,唱这种哭哭啼啼的歌曲啊?还是唱个高兴的,甜一点的!”

  他转身对旁边那个人高马大的中西混血儿洋妞说:“给我找首情歌对唱的。”

  那个中西混血儿洋妞从柔柔手里接过遥控器,在上面按了几下,大屏幕上出来一首《我悄悄地蒙上你的眼睛》。

  孙飞扬笑着说:“嗯这首还差不多。”

  说着,深情款款的望着那个混血儿洋妞,虽然他那瘦小的身体,站在那个人高马大的混血儿洋妞面前,画面显得是那样的滑稽,好在孙飞扬气场足够强大,还算是压的住场面。

  混血儿洋妞也深情的俯视着孙飞扬,轻启朱唇:“我悄悄地蒙上你的眼睛,让你猜猜我是谁,从Mary到Suny和every,就是不喊我的名字。”

  孙飞扬接着唱:“你悄悄的蒙上我的眼睛,让我猜猜你是谁,从Mary到Suny和every,就是不喊你的名字。为什么你的手在颤抖?笑容凝结在你的眼中。”

  两个人对唱:“难道你(我)对我(你)会有所改变,我(你)不再是你(我)的唯一?”

  孙飞扬轻唱:“我只是故意在逗你。”

  真是不得不让人佩服,这些洋妞,做为外国人,能把中文歌唱的得这么好,连很多中国人,都只能是自叹不如。

  孙飞扬唱着唱着,不禁连自己也笑了,他摆着手说:“不行不行啊,从唱歌上,我看来真的是没有天赋,甘拜下风,自愧不如。行啦,我不唱啦。谁唱?”

  “怎么不行啊?这不唱得挺好的吗?”大缸子接过了话筒说:“就算是唱歌没有她们唱得好,从气势上,咱也不能认输啊!”

  他转头对那个有着一头火一样红色卷发的洋妞说:“给哥也选一个情歌对唱。”

  那个火红卷发的洋妞儿接过遥控器,按了几下,大屏幕上出来一首《红尘情歌》

  人家本是情意绵绵,深情对唱的情歌,他却向发泄似的,直着脖子吼叫:“不知道为了什么?痛苦他天天围着我?”

  人家那个火红头发的洋妞,倒是情真意切,深情款款的轻唱着:“天上的星星有很多,你到底是哪一颗?”

  “分手时含泪看着我,我心里也很舍不得。”

  女:“爱情的秋天心碎了,分分合合都是我的错。”

  男:“轰轰烈烈的真心相爱过,”

  女:“缠缠绵绵再唱这首歌,”

  男:“滚滚红尘中我为爱情执着,”

  合:“起起落落有你陪着我。”

  …………

  程警官皱着眉头说:“看着他唱歌,咱们都感觉憋得慌,咱也不看他唱了,他唱他的,咱们喝咱们的。”

  柔柔也皱着眉头说:“就这么喝酒,也没有什么意思,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游戏,可以边玩边喝呀?”

  程警官挠着头说:“我是头一次进这种地方,我也不知道。”

  丽丽沮丧的说:“看来,咱们都是新手,都是什么也不懂啊?”

  肉丝正在因为王家有情绪低落,而无计可施,在旁边听到她们的对话,眼睛一亮说:“有一个游戏,大家都可以玩,也可以活跃活跃大伙气氛的。”

  “那快说说怎么玩啊姐?”丽丽攀住肉丝的肩膀说。

  “这个游戏叫吸星大法,就是拿一张牌,大伙轮流从别人嘴上吸,谁若是没吸住,把牌掉到地上了,谁就喝酒。”肉丝说着,从桌上拿起一副牌,从里面抽出来一张,然后用嘴唇吸住做示范。

  他这么一说,大伙纷纷表示同意。

  孙飞扬低声和米稀尔说:“你俩把我王叔拉起来,也让他参加,别总是让他自己坐在那里自哀自叹的,玩会儿有游戏,就能把那些烦心事儿都忘了。”

  米稀尔和肉丝两个人,联合强拉着王家有,把他拉了起来,和大伙一起玩吸星大法。

  果然,在大伙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一场暧昧而又有趣的游戏氛围里,王家有的嘴角,也慢慢的露出了笑纹。

  也许是刑师傅酒量浅,喝的本来就迷糊了,玩起这个游戏来,嘴就更不好使了,三番五次的把牌掉落在地上,尽管他一再坚持不想喝酒了,一会儿还要和洋妞大站三百回合的,可众人哪里依他,在声声哄笑中,只见那个黑玉美人,把啤酒瓶子往黑油油的肚皮上一撅,那瓶盖就应声而落,那个红头发的洋妞就揪着刑师傅的两个耳朵,刑师傅不自觉的张开了嘴巴,黑玉美人把啤酒瓶子往刑师傅嘴里一杵,就像灌蛤蟆一样,那瓶啤酒眨眼间,就灌了下去。

  孙飞扬看得有趣,伸手摸了摸她的肚脐,挑了挑大指,称赞她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下的功夫,能用这么软的皮肤,把这啤酒盖子起下来的。要知道,这瓶盖上那铁皮还是很锋利的,你这肚脐竟然能毫发无伤。”

  “我不止能用这里开瓶盖,还能用胳肢窝开,您要是想喝的话,我就给您开一瓶。”黑玉美人笑着说。

  “还是算了吧,”孙飞扬连连的摆着手说:“反正让我喝,我是喝不下去的。”

  旁边一个红木加工厂的工人,猥琐的笑着说:“给我开一瓶。我喝。”

  “开是可以,可要算我的业绩啊!”黑玉美人认真的说。

  “没问题,”那工人痛快的答应着:“不过,得让我看仔细了,看看你都是怎么开开的。”

  “这个容易,您看仔细了。”黑玉美女说着,拿起一瓶啤酒,上下晃动了几下,然后,把瓶嘴放到了腋下,“看好了吗?”

  她问。

  那个工人点了点头。

  只见黑玉美人胳膊用力一夹,一瓶冒着泡沫的啤酒,就被抽了出来。她一台胳膊,那个铁制的啤酒盖应声落地。

  “我看看。”那工人凑近了,还用手摸了摸,光滑如玉的皮肤,一点伤口也没有,也没有那种因为长期磨损而留下的厚厚的老茧。

  “确实是神了啊?”那工人挠着后脑勺,一脸懵逼的,仰头把那瓶啤酒喝了下去。

  “那你能用下面开吗?要是能的话,我就多喝几瓶。”那个工人猥琐的笑着说。

  “不能。”黑玉美人斩钉截铁的说:“那样子,也太伤人了吧。”

  “真是太可惜了,”那工人遗憾的说:“当年的深圳水蛇姐,用那一招,名震江湖,至今没有人敢比。可惜,天下再也不会出现第二个水蛇姐了。”

  孙飞扬拍了他一巴掌说:“你这小子,那地方开的啤酒,你也喝的下去?”

  那工人梗了梗脖子,“怎么喝不下去?那时候水蛇姐开出来的啤酒,好多人抢着想喝,还喝不上呢。”

  “他妈的,你们这都是些什么人呀?也不觉得恶心。简直就是变态。”孙飞扬笑着骂他说:“你们这么闹,这里的老板能让吗?我看着贺老板那个样子,别看说话和气,可是相貌挺凶的。”

  “干什么不让,来这里消费,可都是来给他送钱的,老板乐不得呐,有很多荤游戏,还是服务人员给推荐的呐,老板他能不知道吗?”那个工人不屑的说。

  “我可是听说,这里好像年前刚被警察扫黄,端过老窝的,现在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玩?”孙飞扬难以置信的问。

  “放心大胆的玩吧,哥们儿,这回,贺老板都打点好了,警察是不会来管这里了。”那个工人说完,搂着他的伴唱,钻进了墙壁后面的小屋。

  刑师傅早就醉的堆在地上,动弹不得,被两个洋妞架进了小屋,不知道他那大战三百回合的梦想,还能不能实现?

  王家有因为心思总不在线,也接连被灌了几杯洋酒,再也支持不住,两个眼皮开始不住的打起了架。孙飞扬见状,指挥着米稀尔和肉丝,也把王家有抬进了小屋的沙发上。

  王家有迷迷糊糊的躺到沙发上,一阵浓浓的困意袭来,他正要沉沉大睡。却感觉身体有些异样,只觉得下面凉凉的,他努力的睁开眼睛一看,却见米稀尔和肉丝正在联手扒他的衣服,王家有一见,吓得立刻坐了起来,“你们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让你睡觉了,”米稀尔笑着说:“来到这里的,有几个不是想玩的,您就别跟我们装假正经了。”

  “就是,我们姐妹两个,让你享受一下齐人之福,您就偷着乐去吧。”肉丝说着,就要脱她自己身上的衣服。

  “别!别!别!”王家有一把拉住了自己的衣服,“你们赶紧出去,再不出去,我可报警了!”王家有厉声喊着。

  两个洋妞见王家有瞪起了眼睛,一副吓人的样子,知道他不是说着玩的,才悻悻的收回了手,边往外走,边嘴里嘟囔着:“真是一个老古董,假道德,活该憋的难受,哭死才好呢。”

  王家有不禁叹了口气,他在心里问自己:“现在的人们,都在学着放飞自我,我是不是真的有点儿假道学,太亏着自己了?可是,总感觉和她们刚认识那么一会儿,自己都说不上喜欢上她们,更别提什么深厚的感情了,怎么就能在一起,做那种两口子才能做的事情呢?而且还是三个人一起?那是不是也有些太随便,太淫荡了吧?”

  王家有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自己做出那种放荡之事的,尽管,他曾经在凌飞和孙玉秀面前,放出过这种豪言壮语。

  但吹牛逼,归吹牛逼,难道还要真做啊?

  王家有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沉沉的睡去了。

  半夜,王家有直觉得口渴,闭着眼睛随口喊了一声,“小郝,给我倒杯水喝。”

  一个女人怪怪腔怪调的答应了一声,扶着他坐起来,喝了几口水。

  也许是醉的,也许是困的,王家有只觉得迷迷糊糊,困得睁不开眼睛,也没有在意,喝完了水,他又说了声,“给我拿便盆,我要方便一下。”

  “哪里有便盆啊?我扶着您自己上吧。”那女人说着,就有两个人架着他,飞一样的进了厕所。

  王家有半梦半醒之间,上完厕所,回头继续沉沉大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王家有只觉得好像睡了两个世纪,等他猛的睁开眼睛,只见屋里天光大亮,太阳都晒屁股了。

  他猛的一惊,喊着:“哎呀!小郝,你怎么不招呼我呀?今天不输液了吗?”

  说着,翻身坐了起来,却发觉身上凉嗖嗖的,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转头再找小郝,屋里哪有什么小郝?只有两个白皮肤的洋妞,正叉着胳膊,不怀好意的看着他笑。

  王家有一看是她们两个,脸色一变,惊问:“你们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

  两个洋妞哈哈大笑,用手比划着:“什么都做了,这回您可抵赖不了了。”

  王家有恼羞成怒,他嘶声吼叫起来,“你们给我出去!”

  “出去就出去,有什么了不起的。”两个人笑着,转身就往外走。

  “回来!”王家有却又叫着。

  “您到底是让我们在屋里,还是要我们出去呀?”米稀尔回头问。

  “先给我把衣服拿过来。”王家有无奈的说。

  “不行,我要尽快的恢复自己走路,”王家有心想,“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行动处处受限制,简直真是太被动了。”

  王家有暗暗咬着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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