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大兄弟又猜了三个万姓富商,我纷纷摇头。
但一直这么猜,目的性太明显了,我便摆手说道:“不管这些了,唱歌!玩!”
虽然我这么说,但种子已经种下了,他们谁如果想到哪个万姓富商,还是会问我的。
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去卫生间小解,带着大耳环的混混跟我一块去。
方便时,大耳环看起卫生间的建材广告后,突然侧头看向我。
我看着他那女式的大耳环,顿时有点不知所措。
当我刚要把“我不是你同志”这句话说出口时,突然发现他只是直视我,并没有低头看下面,这才松了口气。
“万兄弟,你是不是万家乐业老板家的人?”
万家乐业?我看着墙壁上万家乐业建材的广告,马上想到了一个“熟人”,万家福。
我也突然想到,万家福的儿子也生病了,还找了徐乾来看。以万家福的家底,如果是普通病的话,应该没必要去找徐乾,大概率是现代医学已经摇头拒绝了的病。
徐乾?
严坤?孙有说他师父严坤这个可能是假名。
一个乾,一个坤,难道严坤就是徐乾?
这么算来,那可真是冤家路窄了!我怎么一早没有想到他呢?
不过现在只是我推测的,要去见到他儿子,知道他儿子名字,一切都通了。
“兄弟,被我猜对了吗?”大耳环问到。
“不管这些了,大家兄弟!”
我笑着摇了摇头,提上拉链,大耳环估计有点肾亏,还没尿出来。
虽然万家福的儿子大概率就是万兴和,但毕竟还没有确认,所以我还是得继续手机下江津市万姓富豪的信息。
我们在KTV玩了几个小时,就准备去赶下一场了,但这几个大兄弟还要玩,所以峰哥先把账结了,然后带我去下一场。
第二场收集到的信息跟在KTV里收集到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个做私募的富豪,也姓万。
第二天中午,我便赶去上次见到徐乾的医院,在医院门口买了个便宜的果篮,然后直奔住院部的VIP病房楼层。
这种VIP病房对隐私看得比较紧,我如果问万兴和是不是住这,肯定不会得到回应。
可惜我长的不够帅,不能用美色,只能使一下语言陷阱了。
我走到护士台,先是假装被惊艳到了,盯着胖胖的值班护士看了三秒,当护士看向我时,连忙假装心虚的把目光移开。
我把果篮放下,说道:“这个送给你。”
“送给我?”胖护士有点懵。
“啊,不对,送来给一个叫万兴和的病友,麻烦你转交一下。”
我再刻意的多看两眼胖护士,然后才不舍得离开。
胖护士估计也在折磨自己是不是长的很惊艳了。
我走了几步后,胖护士喊住了我:“等一下!”
我转过身,问道:“怎么了?”
胖护士翻着信息表:“他已经出院了!”
“啊?会不会弄错了?”我假装不解的走近,“是个10岁的小朋友哦。”
“没错!”胖护士指了指信息表,我连忙凑过去,目光落在了地址一栏。
还不到三秒,一个记事簿压在了信息表上面。一个老护士一脸不悦的看着胖护士,很明显,胖护士这么做有违医院规定。
不过我已经抓取到了关键词:三贤路……花园……幸福6……
为了让胖护士免除挨骂,我把果篮往里推了点,“谢谢你啊,这个送给你跟同事们吃吧!”
……
我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麻烦你去三贤路,呃,叫什么什么花园来着!”
“豪景花园吗?”
“不是!是”
“你外地的吧?三贤路就只有这么一个别墅区有花园两个字!如果不是豪景花园的话,那就是你把路给记错了!”
司机从后视镜中看着我,一脸的嫌弃与不耐烦。
“喔,那应该是豪景花园了!”
司机打表开车。
出租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到了豪景花园门口。帝景花园门口的道路宽敞,但是沿街都没有店面,只有一两个水果摊,围墙里面也是一片郁郁葱葱。
司机停下车,没好气的说道:“到了!18块。”
我刚要下车,却发现一个水果摊的老板做的是轮椅,我马上警惕起来。
“等等!”
我盯着那摊主,戴着帽子,还是大胡子,又隔着段路,所以看不出是不是孙有。
“表不停哈!”
我打量一会,看不大清楚,索性付了车费下车。反正我这装扮,就算那是孙有,他也认不出我来。
豪景花园的大门很宽,保安亭外站着一个迎宾保安,亭子里面还坐着一个管门禁的保安。
我双手揣着裤兜,一副小偷踩点的样子,沿着围墙慢慢走。
走到水果摊后面时,瞥了几眼摊主,身板跟孙有一模一样,右腿打了石膏,而我砸的也是孙有的右腿膝盖。
徐乾应该是担心我可能会找到这里来,所以让孙有乔装后在门口看着,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我也乔装了。
透过围栏,我看到里面有人工湖,有假山,大叔也是郁郁葱葱,好一个闹中取静。
还有几个巡逻的保安,不过这些巡逻的保安都是单个的,估计是为了分散开吧。
我找到一个适合翻墙的地方后,便又拦了辆车去劳保店,买了套保安服。虽然标不一样,不过我晚上爬进去,也不会那么容易被发现。
买好衣服后,我便回峰哥家睡觉,到了下半夜,再换上保安服,前往豪景花园。
翻墙进去后,我把帽子压了压,然后假装巡逻的保安,大摇大摆走进去小区里。
进去后,我才明白“幸福6”是什么意思了。
这些别墅,按照路口不同,分别分成:永安富贵等等,路口都有个牌子。
我沿着大路慢慢的往里走,注意着路边的牌子,寻找幸福路。
一个青年带着条狗德牧在小区里从我旁边跑过。
他们往前跑了几十米后,德牧停下来在一棵树脚下撒尿,尿到一半,突然警惕起来,对着树上狂叫起来。
青年也折了回来,但是德牧突然安静下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朝青年走过去。
德牧纪律性都很强,是不会乱叫的,既然叫起来了,肯定是发现异常了。
但是它怎么叫一会又突然停下来了?那棵树上肯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