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和高岭之花共梦后,他竟然?

甜蜜温馨

  “那如果我没怀孕呢?”

  我出这句话后,孟繁内心得承认,刚才她因容怀深那句话不小心陷进去了几秒,但很快她便清醒过来。

  其实她很清楚自己根本没有怀孕,但她就是想知道,容怀深会如何回应?

  “呵,又不说话了,容怀深你不是很会打感情牌吗?”孟繁言笑晏晏望着对面的他。

  容怀深眸光深凝:“我想说的,你未必愿意听。”

  “好,那就不说了。”孟繁脸上仅剩的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净,她拿起勺子扒拉炒饭,但一口都咽不下。

  容怀深见状,起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她手边。

  孟繁看了眼手边的那杯水,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发起了脾气,挥手将那水杯打翻。

  容怀深没有避开,水无意外洒了一些在他衬衣上,与黑色融为一体。

  他没生气,也没拿纸巾擦拭,只是起身换了个杯子给她重新倒了一杯过来,放在原来那个位置。

  然而孟繁却在这时撂了手里的筷子,她冷着态度没好脸色:“何必假惺惺对我好?这里没有旁人,你是在做戏给我鬼吗?”

  容怀深眉头皱紧,目光平视着她:“照顾你是我的义务。”

  孟繁气笑了:“容怀深你可真薄幸,把对我好是你的义务这句话收回去,我不需要你这位丈夫的义务。”

  说完,她直接起身,这炒饭她是一口都不想吃。

  才迈出座位一步,身后传来容怀深的声音:“就算你没有怀孕,我们以后也好好过。”

  孟繁脚下一顿,那么一瞬间她以为容怀深那句话是自己的幻听。

  她回过头凝望坐着的他:“你说什么?”

  容怀深站起身,灯光映射在他衬衣上,孟繁看见了衬衣上那片被水浸湿的印记,是她刚才的杰作。

  “孟繁。”

  他叫她名字。

  孟繁回过神,与他对视。

  容怀深走上前两步,站在孟繁面前,将刚才那句话再重复一遍:“如果你没有怀孕,我们也好好过,可以吗?”

  这一刻孟繁听见了自己紊乱的心跳声。

  一下快过一下,没有了原本的节奏。

  她深深汲气,然后象征性扬起一抹假笑:“不用看出我不高兴,就特意说两句好听的来哄我,真不用,因为我根本不会把你刚才的话当真。”

  容怀深拧紧的眉头成了一个浅川。

  “行了,我都知道……”孟繁很客观很理性地表示:“我知道我要是真怀孕,不仅你会高兴,容家长辈也会高兴。我也知道容家长辈高兴,是因为容家很看重血脉;而你高兴,无非是因为我给你们容家留后了,你从此以可以高枕无忧跟你的沈知瑶在一起,容家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会说什么。”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孟繁只觉得口干舌燥。

  她偏头一瞥,望见桌上那杯水,心说他还真不是白倒。

  只是拿起来才喝了半口,她便听到容怀深的问话:“你什么时候转行写剧本了?”

  “咳……”孟繁险些被呛着。

  她望向容怀深,目露不解:“什么?”

  容怀深中肯评价:“编纂挺精彩,再继续往下编,我投资你拍成连续剧如何?”

  孟繁:“……”

  什么跟什么?她在跟他讲现实,他说她在讲相声!

  孟繁懒得再搭理他,放下水杯转身回床上去躺着。

  容怀深挽起袖口,端起桌上的炒饭来到床边,他说:“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吃点,一点点也行。”

  孟繁很明确的态度:“我不吃。”

  容怀深在床边坐下:“那就我喂你。”

  这话一出,孟繁瞬间瞪大了眼睛。

  这明显是不敢置信的反应。

  容怀深特意拿了勺子,饭喂到她嘴边,见她不张嘴,他用哄而不自知的语气说:“吃一点可以吗?”

  孟繁本来很坚决不吃一口,但当容怀深真的亲手喂过来,并且用哄着的语气叫她吃,她鬼使神差张开了嘴。

  第一口,就这样吃进去了。

  孟繁空了一整天的肚子,早就饥肠辘辘,这一口吃下去,竟然挑起了些胃口,也没有反胃的感觉。

  “再吃一口。”容怀深又喂来了一勺。

  孟繁还是吃了。

  容怀深继续喂,继续哄。

  孟繁一边腮帮子还没消下去:“你当哄小孩子吃饭呢!”

  容怀深眉目含笑:“不就是在哄小孩么。”

  孟繁张口就要反驳,这时容怀深趁机又喂了一口饭到她嘴里:“先填饱肚子。”

  孟繁腮帮子更鼓了,囫囵不清说:“我吃不了多少。”

  他说:“剩下的我吃。”

  孟繁咀嚼的腮帮子停下来:“你也没吃吗?”

  她不确定,所以问一遍,但又觉得不可能,他故意这样说而已,他怎么会吃她剩下的?

  “从下午两点接到那通电话后,就一直在赶路,直到见到你,把你接到医院,再到现在,我就喝了半瓶水。”

  他不疾不徐说着这些话,手上动作却没停,继续将饭喂到她嘴边。

  孟繁不张嘴。

  他问:“才三口就吃不下了?”

  孟繁摇头。

  他说:“那就再吃几口。”

  孟繁忽然问道:“你为什么不买两份饭呢?”

  容怀深的回答让孟繁感到意外:“买得匆忙,没考虑到自己这一份。”

  只想着晚点随便出去吃点,或者不吃也行。

  孟繁心里五味杂陈,她抬手指了指炒饭:“你吃吧。”

  容怀深知她心思,提出:“那就一起吃。”

  孟繁表情凝固。

  什么叫一起吃?怎么一起吃?一人咬一半勺子吗?还是???

  就在孟繁大脑宕机,没理解到容怀深那句一起吃是什么意思时,就见容怀深先吃了一口炒饭,再重新喂一口到她嘴边:“你了。”

  “……”

  对视好半晌,孟繁也没张口。

  容怀深:“嫌弃?”

  “没有!”孟繁回过神来,心虚的表情里透着一丝些微的尴尬:“原来是这样吃。”

  容怀深唇角噙起一抹很浅的弧度:“所以你以为的一起吃,是如何吃?我嘴里咀嚼后再喂到你嘴里?”

  “咦,容怀深你别这么恶心!”孟繁满脸嫌弃。

  她才没想得这么夸张呢!

  容怀深唇角的弧度深了许多,提醒她:“再不吃,饭要冷了,我不会再出去买第二份。”

  孟繁却说:“如果饭真冷了,你也不去买?”

  容怀深不说话,觑着她。

  “哎呀我不问就是了。”孟繁见不得他这副表情。

  饭后容怀深简单收拾了一下。

  他一个事事都有人替他打理的总裁,从不亲力亲为亲自做这些事,今晚孟繁算是开了眼界。

  这顿饭最后孟繁也没吃多少,万幸的是她吃完没吐,空了一整天的胃里,总算垫了点食物。

  吃完饭后还不算晚,十一点正是外面最热闹的时候。梨城就是如此,平常人十一二点算是熬夜,在梨城的夏秋季十一二点才天黑后不久。

  羊肉串上的孜然味儿裹着辣椒,也不知道从哪条街飘了过来,钻进窗户里。

  孟繁身体不适,不适宜出门。

  但闻着那香味,她怎么也睡不着,眼巴巴望着窗户:“这是九楼,孜然味儿飞这么高嘛……”

  “容怀深,羊肉串你喜欢吃肥瘦相间的,还是纯瘦肉的?”

  ‘唰’的一声。

  容怀深将窗帘关上:“都不喜欢。”

  孟繁脸上写满了无语,她叹声气:“我就不能闻闻味儿吗?”

  容怀深提醒她:“口水快流出来了。”

  孟繁赶紧擦了擦嘴巴,没摸到口水,她更无语了,翻身侧躺背对着他。

  身后被子掀开,有人在她身后躺了下来,孟繁转身,却被容怀深摁住肩膀:“睡吧。”

  孟繁提醒他:“你确定要跟我这个病患挤一张床吗?”

  容怀深说:“我和你一起睡,难道不比你的内衣更有安全感?”

  “……”

  胡说八道的狗男人,孟繁提膝想把他踹下床,这回容怀深提前设防,她没够着。

  “内衣脱了吧。”他说。

  孟繁不满:“你管太多了。”

  “我是你老公。”

  “老公也不许管我。”

  “迟迟不动,看来你是希望我帮你,我很乐意,老婆。”最后那声称呼,字音特意加重。

  “你不许碰我!”孟繁抗拒翻身,结果被容怀深摁在怀里根本动不了。

  “容怀深!”

  “也许你可以叫老公。”

  “死也不叫……”

  “解开了,抬手。”

  “……”

  翌日早上,时间刚过七点零几分。

  温织披散着头发,身穿着昨天那条裙子从屋里出来。她不知道这里的早晚温差大,吹了点冷风,回屋里就打了个喷嚏。

  手机里传来年浔的声音:“梨城那个地方属于温带大陆性气候,昼夜温差大得很,这大早上的你要穿厚点才能出门,我记得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电话那端的声音顿了几秒,直到年浔想起来:“早穿皮袄午披纱。”

  温织瓮声回:“知道了。”

  她去柜子里找了一件外套,是昨晚商鹤行让人给她送来的,她当时还以为穿不着,结果打脸了。

  “去那边住得还习惯吗?”年浔问道。

  温织裹上外套,拉起拉链再拿起手机:“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年浔:“我没有担心。”

  温织顺势就问:“那我可以多待几天吗?”

  年浔:“别得寸进尺。”

  温织:“……哦。”

  年浔又问:“吃的还习惯吗?”

  “商鹤行怕我吃不习惯,昨天让厨房给我做的平时那些饭菜,不过那个馕我吃了,很好吃,回来我给你带。”说是在报备,不如说温织在分享。

  如今年浔于她来说,如同亲人。她记不起自己的父母,对年浔的依赖大概是她心里对父母的那一份依赖。

  不过她不敢这么说,怕年浔生气。

  毕竟这个男人可是连叔叔都不允许她叫。

  “你还有两天时间,希望你记得。”年浔提醒她说道。

  温织应他:“我知道。”

  这时房门敲响三声,温织抬头,就见商鹤行推门进来,他手里拎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乍一看不出是什么。

  “你刚才出去了一趟?”商鹤行走进来问道。

  温织出去时没有遇见商鹤行,她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但还是如实点头:“是出去了一趟,不过外面太冷,我就回来了。”

  说完,她将手机放在桌上,但却忘记了挂断。

  商鹤行走过来,他看见她已经穿好外套,便把手里的帽子戴在她头上:“昨晚没来得及跟你说,早上别太早出门。”

  “嘿嘿”温织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帽子:“好软啊,一戴上就特别暖和。”

  是一体成型的貂皮帽,不管是手感还是保暖程度,亦或是做工,都是顶级的。

  “商先生倒是大方。”

  一道不合时宜的男声,从手机里传出来。

  温织完全忘了跟年浔的通话还没挂断,她立即拿起手机:“我还有事不跟你说了,诶……”

  在温织就要挂断时,商鹤行忽然从她手里拿走手机,然后举起跟年浔通话:“年先生有什么见解?”

  年浔就知道他一出声,商鹤行必定坐不住:“我哪敢有什么见解,商先生说笑了。”

  “没有就好,另外,”商鹤行提醒说道:“没事少给我未婚妻打电话,不合适。”

  温织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不敢插话。

  “合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你别忘了,温织可是穆延舟亲自托付给我照看的,这说明他看好的只有我,相信的人只有我。”

  商鹤行:“未必。”

  年浔却越说语气越得意:“穆延舟若是早就看好你,怎么没托付给你?这说明穆延舟从来没看好你,这点希望你有自知之明。”

  年浔的话一点也不客气。

  不过商鹤行并未被年浔的话激怒,他淡淡说道:“真正该有自知之明的人是谁,想必不用我提醒。”

  年浔轻笑,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商鹤行:“年先生听一句劝,万事低调对你总没坏处。”

  上一秒还无所畏惧的年浔,下一秒:“……”

  被威胁了。

  “温织。”年浔突然喊道。

  温织下意识就要应,这时商鹤行眼神看向她,四目相对,温织只好装作没听到年浔喊她,默默闭上嘴巴。

  “年先生还有什么话要跟我未婚妻说?”商鹤行问道。

  年浔:“还有两天。”

  商鹤行直接挂断。

  将手机放在桌上,他牵起温织的手:“去吃早餐。”

  温织忙问道:“吃完早餐去哪?”

  商鹤行:“带你见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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