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自由还没过头
得知给自己做的好吃的,穆乐乐贪心的说:“姐,你给我留点,冻冰箱,我先玩儿几天回去再吃。”
南岭:“那等你玩儿回来,姐在给你做吧。”
她咧嘴挂了电话,彩姨问:“岭儿,乐乐过来吗?”
南岭:“姨,电话打晚了,乐乐跑了,已经跑左国了。”
当晚,管家回去便对族长就是一通告状。族长的心绪难稳:“当真如此?”
“是啊族长,你说七少爷一家人,太不把我们晏族放在眼中。谁不知道,我在族长身边照顾,因为畏惧族长,连带的我们身边伺候的人也沾了族长光,在族内被客气对待。可是,那七少爷一家,完全在羞辱我。她们羞辱我,便是不把族长放在眼中。”
族长不否认这个说法,“这穆小千金,出了名的刁蛮嚣张啊。”
管家愤然,“那是穆家没家教。”
族长望着池塘中平静的湖面,“要想收拾她,就得搓搓她的锐气。”
星河畔。南岭和丈夫在视频,闲聊中说道,“我一个没看住乐乐,就逗了逗她,她就跑了,现在人在左国呢。”
薛家心眼子多的当家人开口,“岭儿,那你得赶紧回来啊。”
“啊?可是我刚回来才没多久。”
南岭本来打算在这边常住一段时间的。薛少晨说:“你想想乐乐的脾气,直来直去,横冲直撞,天地不怕的,要是没你这个姐姐在身边提点着,她冲撞了族长事小,怕就怕族长想些阴招暗中对付乐乐。”
如此一说,南岭顿时紧张了,“少晨,你快帮我订机票,算了,你赶紧让你的私人飞机过来接我。”
“好好,别慌啊,我现在派人回去接你。别急啊。”
挂了视频电话,薛少晨在家中,奸计得逞的握拳,“干得好。”
他立马出门,找到代理管家,“派飞机去接夫人和小姐,快去快回。”
“三少,接老爷吗?”
薛少晨:“不接。哎,等等!我也去接岭儿和画画,顺便看看爷爷病好了没。”
薛少晨在飞机上睡觉的,次日大早就到了家中,他直接用自己的钥匙开门。进入熟悉温馨的家中,他换上鞋子,静悄悄的上楼。主卧,娘俩还在睡觉,画画豪放的睡姿让他爹嫌弃。然后他脱了衣服,躺在妻女俩身边,盖上被子,等着母女俩醒来的“惊喜”。八点,南岭醒了,“啊啊!”
薛少晨被妻子吓的心咯噔一下,本来是他吓他老婆的,结果吓是吓到了,就是他老婆也反吓到他了。“岭儿,大清早,你吓我一跳。”
“薛少晨,大清早,是你吓我一跳。”
吃早饭的功夫,南岭得知薛少晨昨晚挂了电话就过来了,“你是真自由啊。”
“那是,我现在是董事长。”
南岭:“那行啊,自由的薛董以后和我们母女俩定居这里。”
某薛董:“我虽然自由,但是没有自由过头。”
上午,去看了看爷爷。薛老享受了一会儿曾孙子曾孙女,孙子孙媳在身旁的欢乐时光,下午薛少晨就要离开。“你走你的,你把画画带走干啥?”
薛老问。薛少晨:“你不是重男轻女吗,我重女轻男,我家画画回家当我的小公主呢。”
“你!”
薛老晚上还问管家,“我真的有那么重男轻女吗?”
管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呃……老爷对画画小姐和典典少爷都很宠爱。”
薛老不高兴,“你也觉得我重男轻女?”
当薛老一个人时,他自我怀疑,他自认对曾孙女也挺好的,为什么都要说他重男轻女。还爱拿偏爱孙女的穆老和他对比,“那是因为穆家就剩下穆乐乐了,穆老只能对她好。”
薛少逸一家陪着爷爷吃饭时听薛老说道,“我就不信他没有一点偏男轻女的心思。”
薛少逸淡定道:“如果爷爷和穆老角色互换,当年家遭变故,你一定会再婚,再生一个继承人。”
薛老不说话了。薛少逸慢慢品尝着青粥,“穆老没有。晏习帛和他也没有血缘关系。”
薛老自知说不过去,他也拿起筷子吃饭。薛家兄弟俩现在都放弃对爷爷的劝导了,薛少晨都说:“几十年都是这样的人,印在根儿里,改不了的。”
薛少逸总觉得他家是男孩儿,夺了小侄女很多宠爱,因此,夫妻俩经常对画画十分宠爱,也一直在教育儿子,“典典,要保护妹妹知道吗?”
典典点头,“知道,画画是我妹妹。”
南岭和薛少逸坐在了回国的飞机上。飞机上,南岭看着忙的在飞机上办公的丈夫,她损了句,“薛董当了董事长,不是很自由吗,手里拿的是什么,小说吗?”
看文件的薛董:“……”画画趴在垫子上,她撅着小屁股爬到爸爸身边,然后扒拉着父亲的肩膀,自己站起来,扭头看爸爸的文件,密密麻麻的字,头晕……撤!转身,又回头爬妈妈怀中。结果她妈妈也从包包中掏出一摞子纸,上边的字,比爸爸手中的还密密麻麻,头疼……再撤!于是,她扶着沙发,站在那里,冲彩姨哭着小脸让抱抱。南岭回去了几天,经纪人给她了几个剧本,让她看,有没有感兴趣的,南岭只好在飞机上看了。夫妻俩谁也没打扰谁。晏族。穆乐乐出现,她得四处游走一番。当“导游”的爸爸,胳膊上挽着“游客”妈妈,爸爸的怀里还抱了个他小沐沐。小沐沐打了个小哈欠,昨晚被喂完饭就困得睁不开眼了,要知道他昨晚在车上就困得不行,可是他妈不让他睡,非要见爸爸。可是见了爸爸,结果爸爸也不让给他睡,非要他吃饭。最后熬不住了,睡了,甚至独自睡了大长夜。睡前,自己在婴儿专属房间,后半夜,他又从梦中被父亲抱在了父母的主卧。一番酣战,穆乐乐浑身疲惫。洗过澡的她,躺在床上,腋下夹着被子露着自己瘦弱的肩膀,她的身上有了不同程度的爱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