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 平衡结束,招贤进才;武松怒杀西门庆!
正当袁术以为本次截取失败时,系统的数据库当中,原本黯淡了的山涛人物页面板,忽然爆射出一道刺眼的光泽,紧接着山涛全部的个人信息展现在了袁术的眼前,其被成功截取出世!
虚惊一场,袁术大口喘着粗气,随后示意系统将山涛的植入身份给显示出来。
当前系统给山涛植入的身份为:豫州汝南郡的名士,与贾诩庞统荀彧陈宫周瑜是关系极为要好的朋友,在得知袁术率领百万大军讨伐逆贼董卓的消息后,他认为袁术是当世名主,于是自愿加入其麾下,并亲笔书信给西凉军中的好友贾诩,希望他弃暗投明。
当前山涛就在豫州治下担任山桑县令一职,近期与周瑜有书信往来,有想要将周瑜举荐给宿主的想法!
袁术在得知自己顺利截取到了山涛的消息后,他紧悬着的心彻底放松了下来,这山涛才刚出世,就在为自己努力拉拢其他名臣,贾诩和周瑜皆为当世大才,且贾诩在西凉军中名声不显,周瑜尚未出仕,他们俩人是最有可能被拉拢来的。
至于荀彧和陈宫,他们俩被曹操予以重任,在兖州军团当中担当着主心骨的作用,想要拉拢他们加入自己麾下,无疑比登天还难!
“也不知竹林七贤剩下的那些人的平衡情况如何,这次系统加强桃园三结义组合,刘备的两个结义兄弟直接突破到高武水平,真就是赚麻了,等这次讨董结束,刘备返回青州,反贼王世充怕是没几天好日子可以过了。”
袁术炯炯有神的眼睛当中闪烁着精光,他可不希望刘备这厮做大做强,既然张定边和王彦章双双突破瓶颈,踏足高武行列,那接下来土行孙和火灵圣母打通地道,就让他们俩担任先锋,先一步进入虎牢关吧!
就在盟主袁术下达鸣金收兵的命令,率先返回到盟主军帐当中时,一员斥候火急火燎的推开帘子,狼狈的冲了进来,他迅速跪倒在地,而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了面前的袁术。
袁术眉头紧锁,他伸手将书信接了过来,随后缓缓展开,一目十行迅速浏览,待看完信中的讯息后,无奈的哀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益州剧变,如今刘璋身亡,刘邦返回益州一路上招揽到许多强将名臣,他此次重返益州,定然会被拥护成为益州的话事人,估计要不了多久,张鲁和南蛮苻坚这三方势力,就会成为他的经验宝宝。”
就在袁术叹息时,斥候又从怀里掏出一份保存完好的书信,这书信的内容便是关于刘邦一路上招揽到的将领和文臣的讯息,由于地府组织人员潜伏在益州不方便返回,所以就让他代为转交,信件上的腊封没有被毁坏的痕迹,也就证明这信封里面的内容,只有写信人和袁术两人知道!
“刘璋这个废物,偏偏这个关键时候死,我无暇顾及益州,势必会让刘邦如鱼得水。”
袁术将手中的信件拆开,而后快速浏览,信中内容提及到原太谷关先锋将领阎龙阎虎阎明,还有刘邦返回益州过程中招揽到的勇士武松,以及太平天国逃亡将领陈得才梁成富蓝成春赖汉英赖文光赖文鸿林启荣叶芸来吴如孝吴定彩,再还包括吕岱这位东吴名臣。
“水浒传里面的武松?那岂不是意味着潘金莲和武大郎,甚至西门庆这些人,也都可能出世了?还有就是,广陵郡的吕岱怎么会跑到益州去,刘邦这厮何德何能,能够招揽到这么多人才!”
袁术在看完一连串的人名后,他深邃的眼眸当中闪过一抹不爽的精光,此次联军讨伐董卓,刘邦率军从益州出发,打着匡扶汉室的名义,一路打到太谷关,捷报频传,更是招揽了不少心向汉室的能臣猛将。
如今刘璋身死,这家伙毫不犹豫的撤军返回益州,一路上又打着替兄报仇和挽救益州黎民于苦难之中的名义,大肆招揽贤良为自己所用!
这一来一回,既赚到了名声和得到了百姓的拥护,又招揽到了贤良之才,还能顺利继承益州之主的宝座,从刘邦果断撤军返回益州这件事上看,他就有枭雄之姿。
“给我讲讲刘邦近期的动向,从他率军退盟,撤离太谷关开始!”
听着袁术的吩咐,斥候迅速起身,朗声说道:“刘璋攻打张鲁,惨遭流矢重伤,性命垂危,刘邦得知此消息后,第一时间宣布退盟,并果断率军返回益州。
那时太谷关守将是王丰和史思明,他们在得知刘邦火急火燎的撤军消息后,派遣阎虎阎明和阎龙三兄弟领五千人马前去追击,结果没成想,魏延和朱亥在半路杀了个回马枪,使得前来追击的五千人马溃不成军,阎虎阎龙和阎明三兄弟则是被朱亥生擒,刘邦爱才心切,终日软磨硬泡,最终这三将选择投降,归顺在了刘邦麾下!
再之后,蜀军返回至益州境内,期间偶遇盘踞在定军山的一伙落魄太平天国将领,那为首者赖汉英武艺高强,能与魏延交战八十回合而不落败,刘邦见状有意招揽,于是三擒三纵,这才使得那些太平天国流寇主动投诚。”
听着斥候所言,袁术眉头紧锁,倘若继续放任刘邦不管的话,日后定然会成为称帝路上的拦路虎,尤其是他吞并了张鲁南蛮和苻坚这三方势力以后,势力和实力必然会空前壮大,介时再想拿捏他,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仅凭雨化田一人总揽益州全局,恐怕会有些出力,应该再召唤些人才出来,协助他打压刘邦发展才对!
“你继续讲,我比较想了解刘邦招揽武松这件事,武松是不是有个大哥叫武大郎,身材短小,靠买炊饼为生,然后他还有个貌美如花的大嫂,叫潘金莲?”
斥候听着袁术这话,眼睛当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武松不过是一介小卒,为何自家主公会对他如此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