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304惊天危机
消息并非许秩一人收到,参与失落地选拔首要条件便是三年级及以上,各个方面年级排行前十的学生。
失落地的资格只有五个,四个年级一共会选出五十名学生来参与竞争,除了排行前十,还有十个名额是给一些能力特殊但综合排名可能排不进去的学生。
只是,这个名额之前从未给过三年级以下的学生。
因为一二年级的学生都还太“嫩”了,不足以应对失落地中的危险,也不可能竞争的过高年级的学生,不过是浪费名额。
还没人知道,今年的选拔里,多出了个一年级的新生。
选拔日在月假收假的
许秩如今的状态还不错,她打算将剩下两天时间用来多做一点子弹,以及,研究如何用权柄作为媒介,用【灯】的气息包裹住【蛾】,让她施展【窥密之瞳】时被误以为是【灯】的能力,掩盖【蛾】的气息。
毕竟,这个能力实在太好用了,如果能光明正大用出来,会让她的实力提升不少。
为此,许秩晚上还特意睡了三个小时。
实际上,她现在已经再次回到不怎么需要睡眠的阶段了,不过为了让自己精力更充沛一些,她还是会时不时休息一阵。
等她的等级再提高一些,这点短暂的休息时间都可以取消了。
只是,当许秩浅眠了三个小时左右睁开眼时,等待着她的不是清晨的阳光也不是崭新的一天,而是,出现在她床头柜上的一件,绝对不该出现的东西。
不知何时,在她的床头柜上悄无声息的出现一个十五厘米左右高的精致玻璃罐,玻璃罐子是密封且透明的,里面装着的东西许秩瞧着再眼熟不过了。
一颗鲜红的,还在跳动的心脏。
毫无疑问,这是一份精致的“血食”。
甚至从它的包装,它鲜活的气息,以及它跳动的有力度来看,这都是一份上好的血食。
但无论如何,它不该出现在这里,这样悄无声息的,仿佛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她的卧室里。
冷汗几乎是在许秩意识到这是什么的瞬间便从背后浮现,她没有呆愣在原地,而是立刻开启了【窥密之瞳】看向这份“惊喜”,以及四周。
没有任何问题。
在【窥密之瞳】的解构下,这是一份纯粹的,蕴含着大量【杯】属性能量的血食,没有被种下任何奇怪的东西,仿佛只是一份单纯的“馈赠”,而她的房间里也没有任何痕迹,就好像,这个罐子是凭空出现在她家中的。
但那怎么可能呢。
是谁?
目的是什么?
此人又知道些什么?
无数个问题在许秩脑海中旋转,现在唯一让她感觉到稍微不那么紧张的,是对方只放了一份“干净”的血食。
她甚至用【权柄】增强了【窥密之瞳】,将这份血食解析的透透的,依旧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就仿佛,这只是一份有些吓人的“礼物”。
许秩的心中警惕,她的脑海中已经有了许多种想法,每一个似乎都有可能。
能在她浅眠的时候悄无声息将东西“放”在她的床头柜上,对方的能力必然超出她许多,甚至不能只是普通的【具名者】,因为她的精神力已经达到普通具名者的程度,要让她毫无知觉,必然比她更强大。
至于放下东西的人的身份,简单来说其实只有两个,一,【杯】的人,二,不是【杯】。
假如是【杯】,是知晓了她的身份吗?
如果是,那知晓小异种如今是【大主教】吗?
知道,为何不直接把小异种带走,亦或者彻底杀死,而是放一份血食在这里。
如果不知道,又为何给她一份血食?
栽赃陷害?
不太像。
如果是栽赃陷害明明有更完善的不止一百种让她有嘴说不清的办法,为何选择悄悄的放在她的床头柜,只让她自己看到?
她杀死了原本的【大主教】,按理来说,她与【杯】之间是结下仇怨了,假如是【杯】知晓了她的存在和踪迹,为何不杀了她?
那如果放下这份血食的人不是【杯】.
那可能性就更多了!多到许秩甚至都懒得去数,但无论如何,对方只是悄然放下一份血食,无论是警告亦或者威慑,总之,似乎没有要立刻杀死她的意思。
“.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许秩皱着眉,脸上甚至露出了几分烦躁。
她又开始怀念她的老朋友了,如果她还在,即使跟她一样摸不着头脑,至少她还可以向对方抱怨几句,而不是只能独自苦恼。
“总之,得先处理掉。”
这个东西绝对不能留。
许秩冷着脸走到床头柜,毫不犹豫的打开密封罐子将里面那颗鲜活的心脏倒进盆之中。
她已经用【窥密之瞳】检查过罐子确实没问题,何况,就算有问题,她也必须处理掉。
几乎是在心脏连同血水倒进盆里的瞬间,许秩便能感觉到小异种新生的枝丫正在疯狂吞噬着这份美味的大餐,她想起了小异种在云城时吞吃那些【杯】属性狂徒的血肉,也是现在这样贪婪。
不过短短几分钟,一颗健康的心脏便已经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盆中,甚至原本被血水染红的土壤都不见一丝异常,小异种愣是连半滴血液都没剩下,全部吃光了。
许秩嗅了嗅,确认连空气中都不存在一丝血腥气后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令她意外的是,在吃完这颗心脏后,小异种的枝丫竟然猛的窜高了接近五厘米,甚至长出了两节细小的分支,像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
而它新生的意识也在蠢蠢的散发着:好吃,香香,饱饱,这样的意念。
许秩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现在是吃饱了,但指不定这就是一顿断头饭呢?”
鬼知道躲在暗处送给她一份血食的人,到底是谁,或者,是不是人,又有什么目的?
许秩来到现实世界后一直在苟着发育,就是因为她不想太快沾上之前结下的因果。
但显然,当因果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她想避开都是避不开的,这不,就被找上门来了。
虽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但这一天的到来,也太令她猝不及防了一些。
昨天复查完医生给我开了两个选择,一个是吃大半年的药,一个是输六次液,十天一次,我琢磨了一下还是选择吃药了,对针头有一种恐惧感,抽我血的时候都不敢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