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一文不值
眼看实在没人抬价了,拍卖师只能无奈的落下实锤“一百零五锭第一次,一百零五锭第二次,一百零五锭第三次,恭喜这位客官,这颗珠子是您的了”
一锤落下,那泛着幽光透明的珠子最后盖上了红布被端了下去,拍卖所的人也往秦天走了过来,示意他到后台交付相应的金子。
“拍卖会结束以后我再去付钱,后面还有我要的东西。”
秦天看着那走过来的下人说道,因为还有几件拍品就要轮到飞行武技出场了,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而拍卖会也没规定客人一定要在中途支付钱两。
“好的,祝您一切顺利!”下人礼貌的鞠了一躬退了下去。
羽晨笑了笑说道“才花了一百零五锭金子,你可是赚大了。”
秦天问道“师傅,这颗珠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羽晨说道“等回去以后再跟你细说,一两句和你说不清楚。”
秦天满心的疑惑,羽晨越是这样就越勾起少年的好奇之心。
往后的拍品价格越来越昂贵,一楼的人能出的起价格的寥寥无几,倒是那二楼,现在成为了他们的‘战场’。
上万的金币做为低价也没能让他们退缩,能坐在二楼上的无不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这点钱对他们而言不值得一提。
刘家和覃家各拍了一件,一下子就不见了几万锭金子,他们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这倒是给足了秦天压力。
秦天身上的金子就那么一点点,值钱的也就那些灵丹,而他却还没弄清楚那一堆三转灵丹能卖出个什么样的价格。
那飞行武技价格肯定不低,要是一番争夺下来却支付不了这笔钱,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整个拍卖会已经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场内无人中途退场,他们绝大多数是抱着一睹飞行武技而来的,而漫长的等候最终迎来了最后一件拍品。
拍卖师按耐住激动的神情说道“各位,相信你们也听闻了本次拍卖最重要的一件拍品,做为本次拍卖最有特色的物件,自然而然将它留在最后压轴上场。”
两个少女缓缓地将木托盘子放在拍卖台上,拍卖师也不多啰嗦,直接就将那红彤彤的盖布揭开。
在场所有人屏住了呼吸,目光死死的盯在那案台之上。
等到红布撤去,一块长方形巴掌大小乳白色的玉牌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内。
坐着的人站了起来踮起脚尖一睹那飞行武技的‘尊容’,惊诧声不绝于耳,让拍卖师很是满意这反应。
在场的人里面基本上没人接触过飞行武技,因为这种武技极其稀少,是远古时期一个叫‘御行一族’独创的特殊武技。
经过千万年的演变,这个家族已经被岁月所遗弃,从此,这个家族遗留在世上的飞行武技成为了绝唱。
可以说,像这种玉牌是发现一块就少一块,没人知道这个世上还留存多少这种飞行武技。
“终于等到你上场了。”
和所有人一样,谢铭内心一阵激动,虽然他只到达武师六转的境界,但是以他的资质步入武灵也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二楼上的人开始有些骚动了起来,今天来此的目的都是为了争夺这飞行武技,只要是武灵层次的强者谁也抵挡不住翱翔天空的诱惑。
“父亲,一会你可要把它拍下啊!”刘伯然目不转睛的看着拍卖台上的玉牌说道。
刘一刀溺爱的眼神看着刘伯然笑道“放心,就算将财产掏空为父也要为你拍下这飞行武技。”
“谢谢父亲。”刘伯然兴高采烈的笑了起来,然后和刘一刀坐回了位置上,只能拍卖师最后的叫拍。
而坐在不远处的覃家父子正在低声细语,那覃錫也是一名武灵强者,覃琛自然也不会轻易将这飞行武技拱手让人。
最有希望拍下这飞行武技的三个家族真要争抢起来,那绝对是异常的激烈,这也正是拍卖会想要的结果,竞拍的越是激烈,那么白家获得的好处就越大。
“大家安静一下。”场内嘈杂的声音十分刺耳,拍卖师双臂平举,示意大家都安静坐下来。
有着拍卖会两名武灵强者冷眼扫视,大家也都识趣的坐回了位置上。
等大家都安静下来以后,拍卖师介绍道“这飞行武技是从一座古墓中被发现的,大家或许不知道,这飞行武技的存在可是要追溯到远古时期,据说它是由某个家族创造出来的,到得现在,这种独创的秘法已经随着这个家族的销匿而消失,也就是说,这存有飞行武技秘诀的玉牌已经所剩无几,因为想要修炼这飞行武技就需要神识进入到这块玉牌之中,而随着玉牌内的信息被神识所吸取,那么这块玉牌就会碎裂成渣,所以我为什么会说所剩无几。”
拍卖师说话间就有无数道神识涌向那块玉牌,只不过这玉牌已经让拍卖会覆盖了一层特制的东西,所有的神识都不能穿过这层物质进入到玉牌里面。
最后大家的神识无功而返,拍卖师只是轻笑了笑,这个情况他们早就预料到了,岂会任由这些神识进入到玉牌里面盗取秘诀。
“好了,相信大家也对这飞行武技的稀有有所了解了,那么我就不再耽搁大家的时间,这飞行武技底价六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三千,请各位开始竞价……”
六万锭金子?听到这个数字台下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说绝大多数人,现在已经是全部人都开始退缩了,当然,除了秦天和二楼的人以外。
“一开始就六万了,真不知到了后面能拍出多少锭金子。”犹是秦天也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自言自语的囔囔道。
“说实在的,这飞行武技用来代步或者逃生还有点价值,除了这两样,它一无是处!”秦天的脑海里传来羽晨轻蔑的声音。
秦天听的有些错愕,这万人争抢的飞行武技居然在羽晨的嘴里如此的一文不值,在他想来,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