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继续夸我
羽晨指的那家伙正是金巴特,他早就感应到了这两名武王强者实力差距并不大,可以说谁也奈何谁不得,这种情况下是永远也分不出胜负的。
武王之间的战斗并非武灵级别可以比拟的,在实力相对等的条件下,想要杀死对方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另一方有着绝对的碾压优势。
“唉,最担心的问题还是来了,如果辛夜国这边真的有两名武王强者,外公双拳也难敌四手呀!”秦天眼中闪过担忧,即使有羽晨的帮助,以他现在武师三转的实力,顶天也只能承受住羽晨给予的武灵六转实力,再多的话恐怕就要把灵脉撑破了。
“不要瞎操心了,凭你的实力能自保已经不错了,还担心别人,真是的!”羽晨轻笑了两声说道
秦天不好意思地讪笑,而后溜须拍马道“我自然是没那能力,但师傅您是何许人也,只要您出手,就没有您解决不了的事,区区几位武王何足挂齿,这场战争恐怕也只有师傅您才制止的了了,到时候,这些免于战火的军民必定对您感恩戴德……”
少年滔滔不绝的奉承听的羽晨很是享受“别,别,别停,继续夸我……”
说的口干舌燥的秦天顿了顿,而后挠了挠后脑尴尬着表情,心里却想着自己这个师傅好不要脸。
看着秦天尴尬的神情,羽晨没好气地说道
“臭小子,整天油腔滑调,你可别给我戴那么高的帽子,我可不上你的当。”
眼看羽晨压根就没有要帮大宁这边击退强敌的意思,秦天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对方如果真的有两位武王强者,而师傅您只是一道魂魄之体,真要打起来也是吉凶难料,换作是谁也不可能逞一时之勇而将性命丢了!”
闻言,羽晨立即暴跳如雷,秦天言中之意无非就是说自己的师傅一个魂魄肯定不是两名武王的对手,怕被对方给打死了所以不敢随便参与这场战争之中。
“我告诉你臭小子,你师傅我纵横这飘渺大陆时,就连你外公的外公的外公还不知道在不在娘胎里面呢,我会怕区区两名武王?就算现在我只是魂魄之体,想要抹杀他们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羽晨被秦天气的上气不接下气,面红耳赤一会指着自己,一会又指着秦天滔滔不绝“还吉凶难料?你小子也未免太看不起自己的师傅了吧……”
秦天心里感到一阵好笑,鱼儿已经上钩,就看这激将法能不能让羽晨拿出实力帮上柳云飞一把,如果真的让柳云飞以一敌二,定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少年耸拉着脑袋聆听着脑海里不停传来的训斥声,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羽晨在其体内唾沫横飞,足足说了有半个时辰,无非都是说着他的一些陈年英雄事迹,反正秦天也不知道他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吹牛在飘渺大陆也不犯罪,就随他说去吧!
这些天,彤城的上空布上一层阴霾,阳光被遮挡在外,昏暗的天空就像此刻每个人的心情。
山坳的一侧山头已经没有了以往繁茂的绿植,地面裸露出漆黑难闻的焦土,大大小小的坑洼一片狼藉。
在柳明朔的带领下,余下的战士任然坚守在战场的第一线,这是大哥意志的传递,为了彤城,为了千万人的生命,决不能退缩哪怕半步。
两山的山坳间,数十个白色人影快速穿梭在宽度不足两百米凹凸不平的空地上,不一会的功夫就到了对面的山头,这也是出了彤城以后,玄天宗的人头一回过来这边与大宁的战士碰头。
那山顶上,秦天洞察着山底下的一切动静,玄天宗刚刚的行动自然也在他眼皮子底下。
没过多久,他们来到了山顶与柳明朔等人接了头。
“明朔将军……”
当第一眼看到柳明朔的时候,连纪微微错愣了一下,按之前的布置,前者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而这里指挥作战的应该是柳明宗才对。
“明朔见过连纪长老!”柳明朔拱手抱拳道
“这是怎么回事?你大哥明宗将军呢?”连纪长老环顾了一下前者身后的大宁战士,一个个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外伤,就连他们的铠甲都布满了刀痕,这和身着白色衣袍意气风发的玄天宗众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直看不到柳明宗的身影,不由得问道。
双方坚守的山头相隔甚远,又一直以信号弹传递消息,连纪只知道他们这里战斗惨烈,而不知道柳明宗已经重伤被送往了玄天宗。
柳明朔神色暗淡地摇了摇头,将前几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道了出来。
连纪和一众弟子听的心惊动魄,再环顾一下四周,没人怀疑柳明朔所说的话真实性。
“唉,那晚我们也注意到了这边战况惨烈,本想抽调一半的人马过来助阵的,可是没有明宗将军的军令,谁敢擅离职守!”连纪长老身边的慕容傲右拳砸在自己的左手上,神色难过地叹息道。
柳明朔对慕容傲并不感冒,他也听说了这人将自己的侄儿秦天修为给废了一事,只是此时此刻强敌当头大战在即,这种事情只能先放在一旁。
对于他的叹息,柳明朔只觉得很是做作,换作他人,不说直接将队伍拉过来,起码也会派出一队人马过来查看一下情况的,可是玄天宗他们却隔岸观火,也不知道他们是没有想到这一点,还是不想做到这一点。
当初柳明宗就是怕对方声东击西,所以才没有派人通知他们前来救援,两座山头,不管是哪一座沦陷,势必会破坏原定的计划。
“明朔将军可知道这个暗中帮助你们的人是谁?”刚刚柳明朔提及了秦天,引起了连纪的注意,随口问道
当然了,在场的所有人里,除了卢裕生,没人知道秦天是何许人也,而卢裕生知道秦天这个人并不简单,似乎连柳云飞都在找寻这个人,到得现在,他还一头雾水,根本没有明白这个年轻的男子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