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村医伤了不能坐诊,张凡亲自坐诊,用了一个小时,把十几个患者都看了病。沈茹冰则给每人发五十元打出租的钱,打发他们走了。
患者走后,张凡问沈茹冰:“沙莎去哪了?”
沈茹冰把脸一抹,酸气地回答道:“我就知道你惦记着她!”
“说呀,她去哪了?”
“还是不说好,说会你受不了!”沈茹冰一边收拾病床,一边冷笑道。
“什么意思?你快说,别跟我卖关子!”张凡趁她弯腰收拾东西,趁机在她纤腰下部打了一下。
“啪!”
清脆柔和的一声,音质相当不错。
沈茹冰腰后一麻,抬手一甩,一叠病志甩到张凡脸上,羞骂道:“吃我豆腐?”
张凡轻轻接住那一叠病志,重新放到她面前,嘻笑着:“长得太好,我一时没控制住自己。”
确实,沈茹冰身材绝佳,气质傲人,穿一身白大褂,更显得清秀诱人,男人在她身后看一眼,没有不想入非非的。
“你还有闲工夫在这跟我扯,你女人都跟人跑了!”沈茹冰没有发怒,而是幸灾乐祸地眨了眨眼。
“沙莎?”
“还能有谁!”
“跟谁跑了?”张凡脑门一凉!
特么这怎么搞的?
一段时间没回省城,我的女人接连出事,包媛茹冰沙莎!
张凡这回是真正上火了!
“你的老朋友,卜兴田”
“卜兴田?是他?”
“……的侄子卜通。”
说话大喘气!
沈茹冰一言既出,微笑不止。
张凡从微笑里看到了嘲讽,看到了某种关切甚至幸灾乐祸。
“到底怎么回事?”张凡喘息起来,内压升高,血压胀大,心脏在跳动中煽动血液沸腾起来。
“我又不是沙莎,你问她去吧。”她看到了他眼里的异常,死寂一般的仇恨之火,有点恐惧,生怕他突然间跳起来把天花板顶碎。
“她在哪?”
“你打电话问她呗!我不想参与这种争风吃醋的烂脚事!”沈茹冰冷冷地说着,低下头继续整理病志,却不时悄悄偷扫他一眼,察看他的反应。
“沙莎!你在哪?”
张凡摁下沙莎的号码,冲手机吼了一声。
声音怒气冲冲,像是清晨里的牛在燥气腾腾的牛圈里发出清晨第一声牛哞。
“噢……”电话里,沙莎显然是犹豫了一下,想说又不想说。
给张凡的直觉是有人在她身边。
“你在哪?”
重复追问,声音更加凌厉。
沙莎似乎有些胆怯,声音放低几度:“我在紫园饭店吃饭呢。”
“跟谁在一起?”
沙莎没来得及说话,一个男声从电话里传来:
“张总吗?好久不见了。我是卜通,您大概记得我吧,差点被你打死的那位倒霉蛋……怎么,来省城了?如果不介意的话,过来一起吃顿饭?”
声音还是那么混那么贱,就像上次在江清市天健公司被狂狮战队狂虐时那么贱!
“卜校长请客,我当然要去!”张凡还忘不了卜通是保安学校的校长,他借这个地位,掩人耳目,暗中来聚拢卜氏天际集团的势力,其实那些学员,毕业后并没有去服务社会,绝大部分成了卜氏集团的打手。
“好,我和沙莎在燕久餐厅305包间等你。”卜通笑道。
草!
包间?
两人在包间里?
怕不是干出什么事了吧?
沙莎……你是不是要给我戴格林帽吧?
老子的女人,竟然被别人给玩了?
“啪!”
一声巨大的声响!
张凡膝盖一顶,诊桌应声而倒!桌上的病志等一应物件,全部落到地上。
“卜通!你小子……”张凡咬牙山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双拳紧握,有杀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