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老黄的省长可以不做,你却不能自寻死路!这事不要再提。”
段小茵说完,挂了电话。
张凡懵逼半天,呆坐不语。
凌花哭了一会,抬起头道:“这个段主任,跟你是不是有点关系呀?”
“扯!人家是省长的少夫人,黄省长拿她当宝儿宠着,两人恩爱着呢。再说,我张凡长几个脑袋,敢动省长的奶酪?”
“哼,别跟我装了,我难道听不出来?她的声音那么腻,那么甜,而且,宁可让老公失去官位,也不想让你冒风险,这是一般的关系吗?”
“你呀,这是什么逻辑!”张凡又是无语。
“走吧,既然进不了村子,我送你回海滩吧。”凌花道。
张凡想了想,道:“不去海边,去滨海市最大的中药房。”
“怎么?你要配药?配药救谁?你连村子都进不去!”
“先把药配好,一旦有机会,马上就可以治病了。不然的话,现配药恐怕来不及。”
凌花冷笑一声:“多此一举。”
车子开到滨海市一家大药房门前停下,两人走进去。
张凡现场列出一张清单,上面是十九味珍贵中药材。
营业员看了看,笑道:“先生,这些药材我们店里都有,而且都是今年秋天新进来的,药力强,没走味,只不过价钱不菲。!”
“每味先来二两。”
“先生,您要这么多干什么?就拿这北美七年生花旗参来说吧,现在市价是200元一克,您这二两,就需要两万多块呀”
张凡不耐烦地道:“难道怕我不给钱?”
营业员马上笑了:“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既然先生要,我去秤好就是了。”
营业员说着,用天平一味一味地称好,最后算了算,总共是四万带零。
服务员把零头抹掉,张凡耍宝耍过去四万元,然后道:“麻烦你把这些药材一味一味,全都研磨成粉末,我可以付加工费。”
“这个简单,我们店现在是机器研磨,药臼子早就淘汰了。”
服务员说着,便一味一味地把药磨成粉末,只用了不到一刻钟。
然后,张凡付了加工费,提着重重的一大包药材,走出了药房。
凌花看着那些药,冷笑道:“你现在是弹药充足,没处发射!”
张凡斜了她几眼,目光在她高高的胸前停留一会,轻轻冷笑道:“你小心点儿,我真想把你当靶子轰炸了!”
凌花脸上一红,下意识地用双手遮住身体,双腿也是不自然地紧紧地闭合在一起,低声骂道:“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闲心想这码子事!可见真是一根大蜡笔!”
“开车,带大蜡笔去你饭店!”
“干啥?你真想要我?”凌花又惊又喜,却做出极不情愿的样子,“我妈生死不明,我能跟你做那事儿?你还要脸不要脸了?”
“你想多了!去饭店,咱俩把药配好。”
凌花心中一恼,脸上却是一乐:“配药啊,我以为是配……走!”
两人来到凌花的饭店。
店里休业了,厨房人员都回家了。
凌花打开后门,两人进到凌花的卧室。
张凡打开药包,让凌花取来一只舀盐舀调料的小勺子,按着比例,把药粉一小勺一小勺地分配。
最后配成了七副中成药。由于比例不同,剩下了一些中药,张凡叫凌花把它们包好,先放起来。
想了想,正在给郑副市长打电话,忽然接到了冈山顾问的电话。
张凡看着来电显示,冷笑一声:“呵呵,终于打电话过来了。牵着不走打倒退!给脸非要屁股!”
“喂,是大顾问哪,有什么事?”张凡拉长声音道,对于这类以卖国为职业的东西,张凡只能用这种傲慢的口气跟他说话,否则感到会降低了自己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