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的脑海当中马上想起了汪晚夏风姿绰约的样子。
哪天去看看她。
是得安慰安慰吧?
她一个年轻的女人,当矿长是那么容易的吗?
“竹姐,哪天咱们一起过去。”张凡避嫌地道。
周韵竹又冷笑起来:“不要口是心非,我过去不是会让你非常为难吗?我住哪?汪晚夏住哪?”
张凡跟汪晚夏之间没事,此时此刻是心底无私天地宽,也不想多解释,只见眼前的美人酒后俏脸绯红,香气逼人,衣扣半开,斜视之际,眼色眉梢都是情,有一段非常迷人的风格。
张凡不由得轻轻把她揽在怀里。
周韵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慢慢闭上眼睛。
张凡低下头,以为她闭眼睛是等着被吻,正要在那嫩如豆腐的脸皮上来几个吻,忽然,周韵竹轻轻地打起了鼾声……已经睡着了。
张凡长长地叹几口气,心疼地把她抱起来,走出门外叫服务员开了一个房间,轻轻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一直看着她的睡态,直到午夜,周韵竹一觉醒来,张凡才有所作为起来……
虽是有所作为,却也是因为周韵竹过于疲劳,张凡惜香忴玉,工作做得非常含蓄,点到为止。
一觉醒来,天还没有亮透。
睁眼一看,原来是周韵竹在身边把他弄醒的。
她早就醒了,睁着细长美妙的大眼睛,柔情万分地看着他,嘴角上挂着微微的笑意,像是一个没吃饱的猫咪,想再讨一根剩骨,样子十分迷人。
平时,周韵竹都是早晨自己悄悄起床,绝不弄出一点动静,为的是让张凡多睡一会,而她自己则到厨房里准备早餐,他一醒,热腾腾的早餐就端到了床前。
今天的情况有点特殊,张凡猛然醒悟,想起昨夜例行公事之敷衍,不禁心生惭愧,此时周韵竹一觉醒来,精神倍增,又见晨曦从窗上透进来,神秘地洒在她身上和脸上,妥妥的一个美人春睡初醒图,不由得心生爱意。
小妙手轻放在她脸上爱抚起来。
周韵竹对于他的爱抚,向来是来者不拒,全无忸怩装羞之态,此时见张凡“深解本宫之意”,当然是嘤的一声就入戏了,也张开手,在张凡脸上轻轻拭着,四目相对,深情款款,把积累在心中的感情尽情释放,到最后,竟然伏在他胸口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竹姐……”
张凡被她给弄懵了,以为自己伤了她,忙问:“怎么了?”
她不说话,反而哭得更厉害。
张凡轻搂纤腰,把她放平,欠起身子,拿纸巾为她轻拭珠泪,“竹姐,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
周韵竹突然张开双臂,紧紧把他脖子搂住,放声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还要我问?把我这个黄脸婆晒在家里,自己跑出去拈花摘草,还有脸问我?”
张凡一听,还是老毛病犯了,反而放下心来,忙在手头上加了点功夫,上下安抚,道,“竹姐,我有那么坏吗?”
“坏!你坏死了!”
她伸出手指,狠狠地点在他额头之上。
然后,觉得点重了,又用手轻轻地揉了揉,尖起红唇,在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我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老太婆,你隔三差五来我这里点个卯而已,这些天,你一会去东,一会去西,最近又玩大了,去什么东海帆船旅行,一走就是十几天,连个手机信号都没有……”
“竹姐,我那不是去寻宝吗?不是整回来三把宝剑吗?这也算是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