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惊,惊得全身受激,功能驰废,双手不由得一撑,向后一仰,坐了起来。
回头一看,却是人影全无。
刚才以为有刺客来袭,此时见人在侧,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暗骂“死丫头,一点也不叫人安生”。
涵花也跟着坐了起来,忙问:“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没事没事,我就是……没事……”
他说着,便揽住她,安慰着。
她情知发生了什么,但张凡不说,她也不便再问,便反过来安慰他,一边抚着他的背,一边道:
“你这两天可能太累了,休息吧……”
两人便躺下。
张凡担心桃花再出闲猪手,不时地用手护头部,另一只手却假装不知不觉地放在涵花某部位,轻轻地摁了睡穴。
这一招,爱意浓浓,又兼气贯穴脉,使得涵花一阵困意,便打起了香鼾。
见涵花睡实了,因为是睡穴被丹气所封,两个时辰之内不可能醒来,张凡这才轻轻坐起来,轻轻地骂道:
“贱人,快滚出来吧!”
话音刚落,只闻见一缕香风,随即,桃花闪身站在床前。
桃花穿得如同蝉冀,舞动了两下裙裾,更显夜里风情,实在是怪撩人的,不过,张凡被她搅了自己和涵花姐的春梦,不由得有些怪怨甚至恼怒,也不受她撩拨,只是用手搭在她腰上,一揽,便揽过来,“作什么妖?”
“是你雪姐让我上来,问问你,今天晚上还修她不修?”
张凡一听,这两个姐妹怎么反而联合起来了?
要说问的事,也算是大事正事,连续修,才有作用,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修不成泥腿子的。
今天晚上乍一回京城,和涵花姐在一起,便沉浸不少,把修炼正事给忘了,忙道:
“她怎么不自己上来?偏要派你来?莫非是你谎报军情?”
桃花把头一歪,“军情紧急,筱雪天天修炼,今晚上忽然落空,急于被修炼,情知你回京城,要跟涵花在一起,她怕贸然上来,打扰了你,惊坏了涵花,这才央求我上来探探你的虚实,不知凡哥尚能饭否?”
差点误了大事。
张凡搔了搔脑袋,心中有些作难:眼前这妖妖的桃花,怎么处置?
难不成自己去找筱雪,叫她作壁上观?
那不惹恼了这女魔头?
可是,要是现在就先来安排安排她,然后自己再与雪姐见面,岂不是强驽之末,其势不能穿苏绣也!
忽然一闪念:
对了,还是得把这妖姐给打发打发,叫她离开这里。
便一笑,道:
“你上次把孟市和孟老搞定,我已经趁机得手了,现在物证都带回京城,就等一验了。你真行!以后,这类事,非你不可了,我也不必炼什么地遁泥腿子之类,你代劳就是了。”
这一番话,给桃花戴足了高帽。
桃花本是爱逞强爱听赞美的主,一听这段甜如蜜的声音,心都化开了一半,得意忘形,在地上转了两圈,回过身,扑过来,两手搂定张凡脖子:
“交待!你这么多铺垫,是不是又想让我出手?”
“不是铺垫……”
张凡被她揭了盖子,有些尴尬。
“快说吧,我不了解你?”
桃花摇着张凡肩头。
张凡假装想了想,“要说有事,也有一件,事不大,办起来却很麻烦,可能要托人找关系,还要花钱……所以我想,这事如果你去办,可能非常利索,就把事情办了。”
“别磨磨唧唧,快说做什么?”
桃花的眼睛里已经冒出了两道凶光,有一种职业般的兴奋。
张凡看见时机已经成熟,便一五一十的,把孟津妍被抓科的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