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古人对此也早有定论了。
可见,青莱这个惊胎,乃是被男人强歼后怀下的。
“怎么了?”青莱发现张凡面色大变,情知不妙,急忙惊问。
张凡打量着她,许久,颇为同情,不禁拉起她的手,轻轻问道:“有件事,你可否向我如实诉说?”
“那要看你问的什么事?问我银行密码,我也如实告诉你?”青莱的手被张凡拉着,内心一热,禁不住媚笑起来,眼神含情,深深地向张凡一瞥。
“我问你,这孩子的爸爸……怎么说呢,就是说……”
张凡这句话真是难于启齿,他怕伤了青莱的自尊心。
“你直说吧,有什么顾虑!”青莱也是被激起了好奇心,追问道。
“那个男人,当时是不是强……强迫你?”张凡没有好意思把“强歼”两字说出来,改成了强迫。
“你,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认识他?”
青莱这一惊,可是不小,身子一弓,坐了起来。
“因为,你的胎有问题。”
“有问题?”
“你怀的是惊胎。”
“什么?惊胎?”青莱声音颤抖,“我听说过死胎葡萄胎,惊胎,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它是怎么回事?”
“惊胎就是……你受惊受强迫时怀下的胎儿,受孕之时,你心怀恐惧和愤恨,那个男的也无惜怜你的感情而且心怀恶意,你们二人这些‘毒气’合在一起,伤了正常胎气,形成了惊胎。因此,我推测,你是被人强歼之后坐下的胎儿。”
“啊!”
青莱掩口,失声叫道。
“我猜的有错?”张凡轻声问道。
青莱美丽的眼睛眨着,以一种遇到了神明的眼光,看着张凡的脸,哆哆嗦嗦地问:“你……莫非是神医?”
“呵呵,过奖了。大家都这么叫我,我自己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只是多看了几部医书而已。”张凡谦虚地道,然后问,“你的意思是,三个月前,真的有一个男人把你……”
事已至此,青莱只好吐出真言,她面露痛苦:“张神医,这件事我不敢对别人说,说了,我就毁了。”
“谁做的?这人这么厉害?能把你拿下,然后叫你闭口?”张凡愤怒地问。
“他手眼通天,势力太大,台里的女人,凡是有点姿色的,都必须给他过过水,几个长得好看的女主持人,必须随叫随到去满足他的兽……不然的话,立马叫你滚蛋!”青莱又羞又恨地说。
“你这么一说,我已经猜到了,这个人是你们台里的台长吧?”
张凡眉头一皱,一字一句地问道,眼里已经是怒火外喷了。
青莱轻轻地点了点头,见张凡眼里喷火地看着自己,误以为他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急忙含蓄地伸出双手,把搭在文胸上的衣服拉下来,轻轻遮住腹部一半,语调非常凄楚:“是台长,卜台长,卜常顺台长……”
“卜常顺?”
这个名字,张凡好像是听说过,是周韵竹无意间说过一句,说卜兴田有个表弟,在省里文宣系统。
“呜……这个姓卜的不是人,是条狼。他仗着他表哥的势力,仗着他跟上面的关系,在台里一手遮天,独断专行,想整谁就整谁,想睡谁就睡谁。台里的女人,五十岁以下的,都是他的后宫嫔妃!哪个月,没有几个去医院打胎的?台里女人的孩子们,估计不少是他的儿子!”
“她们就没反抗过?是不是很享受?”张凡不解地问。
“反抗?谁要是稍有不服,不是开除就是降薪降职,真正敢跟他较量的几个人,都被他弄残或者弄监狱里坐牢去了……”
“弄残?可能吗?直接把人打残?”张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