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推动。
以彪哥的力气,一般人被他这一推,不是后合坐下来摔断尾椎骨,就是前仰摔个狗啃泥!
而眼前这小子,竟然岿然不动。
彪哥有些愣:这小子底盘挺扎实!
莫非有些功夫?
不过,彪哥打架还没有尝过败绩,从十五岁打死村里一个小寡妇坐少管所十年,出来以后又打了十年架,他的原则就是“打架的输赢,就看谁不要命”。以这种不要命的精神,每次打架都是对方看出要出人命,便先怂了。
难道这个外乡人不怕事?
更何况,张凡的块头比他小了一圈,真打起来的话,彪哥有信心一个虎扑,可以把张凡压到地上。
只要把张凡扑到,他的几个弟兄轮椅子往头上砸,就解决战斗了。
因此,彪哥伸出中指,冲张凡勾了勾:“小子,近点,来,近点,彪哥搧你嘴巴!”
张凡嘴角一笑,忽然脱口而出:“都给我跪下!”
“什么什么?”几个家伙都愣了。
“跪下?叫我们给他跪下?”
“他是自己想给我们跪下,说走嘴了吧?”
“他太紧张了,遇到我们彪哥,都这样!”
“这小子精神不好吧?”
这时,一个家伙眨了眨眼,把嘴附到彪哥耳边,小说嘀咕了两句。
彪哥把脸一抹,大声反驳道:“领导家的?拉倒吧,我不信!这几个小子根本就不是我们m省口音,绝对是外乡来的。打,弟兄们,往死里打!”
几个人听彪哥一说,底气更壮,操起酒杯,抡起椅子,冲了上来。
不过,正在他们要动手的时候,忽然感到眼前一阵风吹来。
接下来,就听得耳边一阵叮当响。
有骨头断裂的响声,有打在皮肉上的响声,还有血喷出身体时那种令人激动的“畅响”声。
这一片交响曲过后,眼前留下全新的场景:
几个人全都倒在地上。
有的口吐鲜血,有的怄吐不止,把刚才烧烤摊上的东西全返还给大地。
为首的彪哥受伤最重,臂膀上的绣龙被揭掉了一大块皮,右臂手心朝后,成了一个很怪异的角度,细细看去,右臂比左臂长一大截儿在张凡手下伤骨,没有骨折,只有骨碎!
彪哥在一阵疼痛之后,傻呆了:这特么有这么打人的?老子可以说每星期都打人,也没练到这个份儿上!
不到两秒钟,我们六个人,全都重伤!
抹地,感情是一秒钟打仨人!
见彪哥面露仇恨之色,张凡并不解恨,再飞起一脚,踢在彪哥肚子上,笑道:“跟你们讲,你们听好了,我们是铜矿的,想找麻烦的话,天亮之后尽管到矿上找,我等着你们!”张凡喝道。
彪哥肚子被踹,下门一松,尿意奔腾,裤子马上湿了一大片。好在他谷口较紧,用力兜住前列腺,才没有大小便同时失禁,不过,还有有一个响屁放了出来。
肚子里翻江倒海,不知是肠断还是膀胱爆,痛得钻心,不由得捂住肚子,跪了下去。
不过,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彪哥脸上一亮,突然有点兴奋:铜矿的?好,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他用一只手撑地,从地上爬起身,挥了挥手,“走!”
众人一齐向门边退去。
彪哥退得离张凡远了,用手指着张凡,狠狠地道:“好,好,铜矿的,好!开矿开到老子我的地盘上了,也没见跟老子拜拜山头,还敢打老子!好,有种的你现在跟我回去,没种的我明天带人平了你的破矿。”
“你瞧那熊包蛋,也敢平了我的铜矿?”张凡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