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打这货还要公子亲自动手?”一个随从道。
“公子,看我的!”另一个随从要在公子面前立功,挽起袖子就要开打。
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
公子的手……不,确切地说,公子已经没有手了……
在公子手掌与手腕之间,断开一个大大的截面,截面上露出白白的骨头,皮肉基本断开,只剩下一点点连接,一只手掌,完全悬空“吊”在腕上,看样子马上就要从手腕上掉下来。
“公子,要掉了!”一个随从惊叫一声,试图帮公子一下。但眼见得断腕处鲜血直涌出来,吓得他又把手缩了回去。
公子倒是知道血流多了会失血性死亡,忙用左手紧紧地握住右腕,止住鲜血。
最初的几秒麻木过后,疼痛开始袭击神经,公子直吸着气,疼得跺脚原地转圈,瞪眼向张凡叫着:“你……”
张凡轻轻笑道:“还不快去医院,在这里等死吗?”
“卧槽!”公子骂了一声,转身冲身边的随从大喊:“还机八看什么看!上啊!把他打死!打死!”
八个随从,个个都是高大汉子,打人是他们的专业项目。此刻,虽然他们已经发现张凡非同一般,但仗着人多势众,便纷纷从腰里拔出砍刀,一起向张凡扑过来。
“杀!”
这伙人大概是有个习惯,砍人时齐声喊叫,以壮声势。
张凡轻轻把巧花往身后一推,然后一个旋风转身。
只是半秒的功夫,估计电梯间上方的摄像镜头都无法录清楚这半秒钟发生的复杂动作,张凡的180度旋风转身便结束了,他仍然稳稳地站在那里,轻挽巧花。
随从们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手中的刀砰然落地,然后,他们就全都倒下去了。
张凡哼笑一声,笑道:“巧花姐,我还是比较收敛的。”
这时,地上一片打滚的随从,个个鬼哭狼嚎,非断腿即断臂,没有一个能爬得起来的。
这时,电梯门打开了。
“你们几个杂碎记住,以后不想断手的话,不是谁的女人都可以伸手去碰的!”张凡含笑教训道,然后,凡和巧花安然走进电梯间……
第二天早餐后,张凡和巧花叫了一辆出租车,前往云龙山。
二百多公里的路程不算远,一路都是高速公路,所以出租车到达云龙山脚下的云龙镇,只有上午十点多钟。
站在云龙镇的街头,举头望去,云龙山就在眼前。山体很高很大,像是一头巨兽,横亘在天空上,把半边天都遮住了。
街上有好多前往云龙山游览的旅游车在招徕生意,两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几个人给围住了:
“先生,云龙山一日游,180一位,上车吧!”
“云龙山五日探险游,七折了,一千元包吃包住包保险!”
张凡跟他们交谈了一会,最后选中一个私人向导。
那人听说张凡要去天阴洞探险,便很自信地道:“天阴洞!你要去天阴洞的话,你找我就找对了!那里很少有人去,别的向导也不敢领人去。”
“为什么?”
“为什么?危险呗!进洞不易,出洞更难。前几年死了几个人后,就再也没人敢下去。不过,我从小生长在那块,我家离天阴洞五六里地,小时候大家经常结伴进洞去,找些破铜烂铁卖钱,里面的情况,我了解得很。”
张凡很满意,便跟这个向导讲定了价钱。
向导从路边把他的小蹦蹦遮棚车开过来。
车上只有两个座位,很小,张凡和巧花坐上去,不得不贴在一起。向导微笑说了一声:“我车上没反光镜,你们俩放心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