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殖工走过来,对张凡介绍道:“这是一只病鸡,刚刚发现的,我正准备把它从棚里清除出去。”
张凡紧张地问:“病了?别的鸡呢?会不会大面积传染?”
“目前没发现扩散问题。这种情况在我们这里是常事,我们只能注意观察,哪只不精神了,就会马上隔离。”
张凡有些紧张,看了看村长和韩会计
韩会计道:“没事,有时,鸡病了,不一定是传染病。有些鸡可能过于暴燥,在笼子里憋坏了。也有的热不耐热中暑了。大部分公鸡会上火,严重的就会憋出病来,这时,我们就把它放在母鸡群里轻松一下,去去火。”
韩会计的话,引起大家一阵轻笑,田秀芳也红着脸笑了一下。
张凡松了口气,觉得有道理:正常公鸡每天要跟母鸡“幸福”十几次,这里的公鸡从未有过一次机会,最残酷的是那么一大群美女母鸡就在不远,公鸡们眼睁睁地看着母鸡,这对公鸡精神上应该是残忍的折磨了。
怪不得它病了。
同为雄性,张凡很替公鸡不平,想伸出援手帮助一二。想了想,忽然想起《玄道医谱》中说,“大凡药性施于人畜,量有差而效同矣”。意思是说,大部分中药,用于人身上和畜类身上,量有差别,效果却相同。
不如把这只芦花公鸡带回家,用中药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治好?
若是真有效果的话,以后可以给鸡棚的鸡施药防病,降低死亡率。
“这只公鸡,我带回去,用中药试试吧!”张凡道。
养鸡工便把芦花大公鸡捉出来,利索地用绳子捆住双腿双翅。
张凡在村委会吃完蘑菇炖野鸡,送走田秀芳等镇里一行人,然后提着公鸡回家了。
涵花昨夜春风吹拂,此时一脸喜气,故意摆着诱人的胯部,拧拧地迎上来,媚笑道:“你买只鸡,要杀来吃肉?”
张凡摇了摇头,“这是一只病鸡,我想给它试试中药,你看,用什么药好?”
涵花哪里知道用什么药好,咯咯地笑了起来:“你都不知道它得的什么病,怎么用药?”
张凡笑道:“把鸡架打开,把母鸡放出来,它可能是憋坏了!”
涵花脸一红,嗔道:“哪有这种病!我去水县住了那么长时间,你怎么没憋坏?”
张凡一听,心里虚了,笑着遮掩:“我也是处于崩溃边缘,不然的话,昨天晚上干嘛……瞧你,一夜没睡好,黑眼圈都出来了,一会儿下午你眯一觉。”
涵花听见张凡的关心,一颗怀疑的心早就融化了,含情瞟了张凡一眼,“你也睡吧。”
说着,打开鸡架门,把两只母鸡放了出来。
芦花公鸡面对两位“美女”,只是咯了一声,并不感兴趣。
“干脆,给它喝点壮力的药,看它能不能缓过来。”涵花道。
张凡很赞同涵花的主意:比如人得病了,不知道什么病,但用点白蛋白,总是有好处的,提高生命力和免疫力嘛。这只鸡……
“那,给它喂点益元酒?”张凡思忖地道。
上次配的益元酒还没等卖完,孟三就已经出事被捕了,所以家里柜子下还有几瓶。
张凡后来财源广进,便也不想再卖益元酒赚小钱,只是留着谁有急用的时候再拿出来。
涵花听说张凡要喂它酒,轻轻笑了,伸手在张凡后腰下拍了一掌:“益元酒?亏你想得出来!”
“它喝了,肯定跳起来把两只母鸡给办了。”
涵花脸红红地道:“你不如跟它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