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头急于夺回石头,不肯回云丘峰,非要在京城与你比个高低。卫浮子便想了个办法,说不如对张凡的女人周韵竹下手。张凡最在意周韵竹,如果在她身上下个盅咒,等周韵竹病重之时,再以解除盅为诱饵,逼张凡交出石头!”
“云老头用武力对付你,他心里没底,觉得此计可行,便叫人从沙漠里把一具尸体弄来,搞了个什么巫降术,派我去弄来周韵竹的头发……”
张凡听完,冷笑道:“听你这么一说,你很无辜?甚至很值得同情啦?”
“张神医,凡是我知道的,全都交待了。”
“是吗?这说明你很诚实吧?不过,据我所知,云老头并不会巫降术,你一定还有事瞒着我。”
“我发誓,我发誓!”年柯指着夜空。
“就凭你那烂人格,你以为你发的誓言我会相信?”
张凡一边冷笑,一边从挎包里取出一只玩具毛绒小狗,轻轻放在地上。
这是一只普通的毛绒狗,约有巴掌大小。它的背上用粘纸紧紧贴着一张小符纸,狗脖子上系着一圈黑发,那正是孔茵亲手从年柯头上揪下来的。
张凡双手合十,嘴里念动咒语。
神奇的现象出现了:
只见毛绒狗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抖了抖狗头,迈步向前走去。
而与此同时,年柯感到身体被巨大的魔力所征服,不由得跪下去,四肢着地,学着狗的样子。
狗走一步,他走一步。
狗停下,他也停下。
毛绒狗晃了晃头,他也跟着晃了晃头。
张凡继续念着咒语,小狗一步步向跳台的起跳口走去!
年柯在不可思议的魔力控制之下,也来到了起跳口前。
往下一看,年柯已经魂飞魄散了。
他四脚发麻,尖叫起来:“妈呀!妈呀!”
张凡从后面踢了他屁股一脚,笑道:“现在想起叫妈了?晚了!叫奶奶也来不及了!看清了吧,这就是你的人生结局!我只要念咒语叫小狗跳下去,你必然也跟着跳下去!”
“张神医,饶命呀,我不想死,我全交待,我全交待!”年柯猛劲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竹筒倒豆子,全交待清楚!”
年柯这回是彻底怂了:“张神医,我全交待,我全交待。上次,在地标王竞标输给你,我爸和我叔便花重金雇了一个巫降师,想置你于死地。这次用在周韵竹身上的巫降术,就是巫降师要试试法力。她说,只要在周韵竹身上得手,下一步,就准备对付你了。”
“那个巫降师叫什么名字?”
“是个老太婆,没名没姓,连身份证都没有,整个就是一个黑人!”
老太婆?
张凡一惊,不由得联想起自己的老对手扫帚仙来。
“她腰上,是不是挂着一把小扫帚?”
年柯睁大眼睛,“啊?张神医,原来你认识她呀!是呀,她腰上老是挂一把小扫帚,脏了八机的!”
看来,扫帚仙并没有忘掉张凡这个老冤家!
“她在哪里?”张凡厉声问。对这个老牲畜,张凡只要遇见她,必然要一掌打死!
“她很少露面!只有我爸知道她的联系方式。这次搞周韵竹,她也没有露面,只是在暗中指挥我进行布置!”
老家伙,自从张凡跟她打交道以来,她一直处于暗处,让张凡有劲使不上,有拳打不出。
张凡实实在在的有些郁闷!
“好吧。”张凡弯腰把小狗拿起来,放到挎包里,道:“年柯,你给我记住,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我叫你干啥你就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