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犯愁了,整整一下午,都在琢磨怎么说服涵花。
试了几次,刚一开口,就被涵花断然拒绝。
到了晚上睡觉前,涵花出去检查院子里大门关好没,也看了一下鸡笼和狗窝,却意外发现黄狗已经死了。
“小凡快来,快来!”涵花惊叫起来。
张凡忙从屋里跑出来。
只见黄狗直挺挺的躺在狗窝边的砖地上。
伸手一摸,已经哏屁朝凉了!
死了?
最初以为黄狗只不过是受一些皮肉伤,没料到这么严重。
张凡有些痛苦,随即打开神识瞳,向狗头内透视。
好厉害!
只见头骨多处骨裂,颅内出血,凝血块一块一块地堵住了血管。
看来,应该是出血导致大脑发炎而死。
“呜呜……”涵花抹着眼睛抽泣起来。
她哭得颇有兔死狐悲之意。
自从这次从水县回来之后,她隐隐地感到张凡变了,变得令她不好把握了。
她内心深处想的是,老公现在有钱了,人也不像以前那么老实了,外面也有女人了,这样发展下去,说不上哪天就把小三领回家要扶正了。
那时,自己就会像这条狗一样,忠实地为张家服务,最后却被新来的“鸡”给搞死了!
张凡不明白涵花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但他心里也是颇为自责:没想到抱回一只鸡,啄死一条狗。
劝了一会,涵花总算止住了哭声,问道:“小凡,我就是你张家一条忠实的狗,你将来不会领回家来一只鸡把我啄死吧?”
张凡恍然大悟,明白涵花哭的什么,忙紧紧搂住她,在脸上脖子上和胸前胡乱亲了一阵,把她搞得半昏迷,这才放开手。
涵花心里这才舒坦一些,说:“我相信你了。快想想办法,这狗怎么处理?”
张凡和涵花都不吃狗肉。
村里有个收狗的二蒙子,张凡打了个电话,二蒙子屁颠屁颠地乐着跑来了。
“凡哥,这狗没放血,城里的狗肉馆不爱收,所以不值钱。你看看,我给你五十块钱行不?”二蒙子道。
张凡苦笑一下,挥挥手:“拖走吧,什么钱不钱的!”
二蒙子连连道谢,把狗拖到三轮车上拉走了。
这种受伤的死狗,虽然没放血,肉不值钱,二蒙子送去狗肉馆,多少也能卖个百八十块钱。
二蒙子走后,张凡见涵花还在哭,便劝道:“涵花姐,别难过了。打听着,谁家狗生小崽了,再去抱一只就行了。要么,我去城里给你买只藏獒?”
涵花被张凡给逗笑了:“你想让藏獒把我吃了,你再娶个小姑娘来?!”
“我吃你还吃不够呢,轮得上藏獒来吃?”张凡笑着把涵花香肩揽住,扳过头来,在细腻的脖子上又是狠狠地啃了一口。
“算了,把这只鸡送给钱叔吧!”
“不送。”
“不送?不听我话,我再也不让你吃我一口。”涵花幸福地笑着推开张凡。
张凡想了想,一边是娇艳如花的娇妻,一边是一只芦花大公鸡,他只能选择涵花了。
“好吧。”张凡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万不得已地给钱亮打电话。
钱亮一听说要把鸡送给自己,压抑着内心的兴奋,假意地推辞了几句,便答应了。
“小凡,明天一早,我开车去张家埠拉鸡,然后返回省城,可以赶得上鸡赛。”钱亮叫道。
“来吧!鸡是你的了。”张凡无精打采地道。
涵花看出张凡的不舍,歉意地拉了拉张凡的胳膊,“你不喜欢我了?”
“喜欢!”张凡懒洋洋地道。
“喜欢还不快点回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