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是无法反驳,因为张凡说他疹子的事千真万确。
韦总只好笑笑:“张神医,无论怎样,你说得言之凿凿,令我不得不有所戒备,此次京城洽谈,只好取消了。”
张凡拱手道:“韦总从善如流,大智慧!”
林巧蒙喜爱地看了张凡一眼,轻轻擂了他腰部以下部位一下,嗔道:“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好像你说得都是圣旨似地!还‘从善如流’呢!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
张凡被她小手敲了一下臀部,不禁十二分受用,笑道:“韦总相信就好,其实我一般不给别人看相的。”
韦总对于血光之灾一说,仍然是半信半疑,愣怔了半天,掏出手机给秘书打了电话,说取消明天京城的洽谈,然后对林巧蒙道:“林院长,代我捐款的事,仍然要麻烦你了。我公司有事,必须得先走一步,晚上有空的话,我请你和张神医小聚一下,好不?”
“也好。请问韦总想捐多少?”
“数额不定,看现场情形吧,总之,名次的话,别跌出前三名就成!”
韦总说完,便告辞离去。
张凡一直目送韦总的身影消失在出租车里远去了,仍然一动不动,眼神呆滞,若有所思。
“小凡,你发什么愣?”林巧蒙轻轻揪了揪张凡的耳朵。
张凡神色暗然,喃喃道:“我泄漏了天机,会不会遭天谴?”
“天谴?”林巧蒙一惊,紧紧地搂住张凡的腰,把软身子贴上来,口气如兰地道,“小凡,可怕吗?”
张凡有些伤感地道:“我师父玄爷跟我讲过,为什么算命看相的,总是说得遮遮掩掩?是因为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天机之后,别人免灾了,那些灾难就会降临到泄露者的头上!”
“小凡,小凡,你别吓我呀!”林巧蒙忽然紧紧搂住张凡,把头依在他胸前,像恋人一样。
张凡感到她的手冰凉的,真的是吓到了!
“你别怕,我问问师父吧。”
张凡轻轻抚摸着林巧蒙,然后给玄爷打了电话。
“玄爷,我刚才一时冲动,犯了一个戒条!”
接着,张凡把刚才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玄爷沉默了好大一会儿,语气沉重地道:“一阴一阳,一回一报,一正一负,一善一恶……万事无不早有定数,你既说破了韦总的疾厄,那疾厄总要有个去处,按理说解铃还须系铃人,那疾厄定会降临到你身上。”
张凡一听,更加紧张,“玄爷,我这里不差钱,今晚我再给你打过去十万,你先花着。玄爷,你务必教我一个破解之法呀!”
玄爷爱财,听说有十万进项,自然是高兴得气都喘不匀了,沉吟片刻,道:“破解之法有两个,你可以依次实施。”
“哪两个?”张凡急切问道。
“第一,俗话说,破财消灾。你马上想办法破一笔大财。第二,今天午夜子时,你焚香一炷,祷告过路神明,帮你消灾化厄!”
“好的好的,玄爷,我明白了。”
张凡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对林巧蒙道:“我已有了破解之法,你不要担心了。”
“真的?”林巧蒙眉开眼笑。
“不骗你。走,我现在要办的第一件事,是破一笔大财!”
接下来的募捐会,林巧蒙捐了20万,张凡把从卫风子那里赌来的50万全捐了,林巧蒙又代替韦总捐了90万。
募捐会结束后,记者纷纷上前采访。
张凡和林巧蒙机警地从后门逃走了。
恰好林巧蒙要去跟客户联系养老院冬季服装的事,便匆匆走了,张凡想到自己马上就要云水县,不知乐果西施胎气是否正常,便赶到了江清郊区的卧龙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