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森,你家好阔气呀!”欧阳阑珊上前一步,伸出雪白小手,跟张凡握了一下,然后回身对两个随从道,“拿过来!”
张凡一见,马上判断出是厚礼:这两箱烟酒,算一算,茅台一箱十二瓶,中华烟一箱50条!
粗粗一算,大约得五六万软妹币!
“无功不受禄!欧阳女士这是干什么?”
“一点点小意思啦!”欧阳笑得十分阳光,像一个青春少女,挺可爱地歪着头,“请张先森笑纳啦!”
张凡无奈地摇摇头,把欧阳阑珊让进屋,坐下,问道:“欧阳女士莫非还是为了那件事而来?”
“正是啦。”
“若是为了那件事,恐怕欧阳女士就白跑一趟了。我可以明确地说,我不会去给贵公子治病的。”
“张先森,那天我老公有些小过失,请张先森不要承蒙挂怀哪!”
“小过失?从我一进房间,就冷嘲热讽,最后直接把我轰出房间,还有,他手下人两次用枪逼着我,要不是我自己有些小本事,这颗脑袋早就开花了!”
张凡一想起那天的经历,就对门家庆充满了极度的厌恶!
“家庆也是为了我儿子,所以才心急了一点点呐!”
“为了你儿子,就要拿别人的尊严和生命开玩笑?什么逻辑?你们香州人是不是把江清人看得低人一等了?你们的命比江清人值钱?”
“我老公也是对此十分后悔,想亲自来道歉啦,只不过担心张先森拒之门外啦。”
“不必了。他走他的阳关道,我当我的小村医,井水不犯河水,道什么歉?”张凡不屑地道。
“好啦好啦!张先森,大人不把小人怪,丞相肚里种白菜啦!”
张凡任她怎么说小话,就是不答应。
欧阳阑珊粘乎着,总共坐了二十分钟,见张凡始终不答应,只好起身告辞,临走时说,门家庆还要亲自来道歉的。
欧阳阑珊走后,张凡给林巧蒙打了电话,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两人商定,等门家庆来道歉的时候,林巧蒙也来张家埠,顺势把双方合作的项目给拿下来,叫由英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然后,张凡把两箱烟酒装到雪佛兰后备箱里,把韩淑云从楼上叫下来。
韩淑云昨夜春风一度,压根不想离开,张凡严肃地道:“你这
样很容易被发现。你坐我的车,到村外找个没人的地方你下车就行了。晚上,我有空的时候,自然会联系你。”
“那我们说定了,晚上一定要找我。”韩淑云无奈,只好钻进车里。
张凡把车开到村外,路过一段无人的地方,叫韩淑云下车走回村里,而他则开着车直奔江清:狂狮战队的队员这几天一直住在天健公司后院,没事干,在电话里跟张凡说快闷死了,张凡要犒劳大家一下。
来到天健时,一伙队员正在后院搓麻将。
张凡刚一走近,就闻到了一股劣质烟的味道。
他把中华烟打开,每人扔过去一条,道:“大家砌城墙辛苦了!”
队员们一见中华烟,不禁眉开眼笑,其中好几个人从来没抽过,忙点着了,使劲吸,然后开心地吐出烟雾。
张凡一挥手,道:“快中午了,大家饿了,走,把茅台搬上,去饭店!”
郭祥山想了一下,道:“张总,现在公司没开业,只花钱不进钱,这样的话,坐吃山空,还是节约一些好。我们这伙人,贼滋拉地能吃,去饭店一次花销不少,也不一定吃得好,不如买了菜,大伙在这里做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