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其它人见状,纷纷表态:
“张神医,您就不要客气了。”
“是责任,也是义务。”
“天健集团这么成功,你接手冯氏,也应该没有问题。”
张凡仍然笑着,手在桌下紧紧地握着周韵竹的小手。
周韵竹慢慢挣脱他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捏了一下。
这一捏,不轻不重,不疼不痒,却是含情输意,其中意味,只有两人之间能懂。
平时,在傍晚,闺房之内,这是周韵竹向他发出的一个行的暗示。
眼下,却是一个肯定的催促。
“既然这样,”张凡平静的声音,看上去好像不是接收了几个大企业,而是一件极小的case,“我却之不恭,只好接受了。冯董事长,请转答我对冯氏集团全体董事的敬意,我张凡一定会全力以赴,把冯氏集团的企业办得更好。”
“你可以。”冯标紧紧地抓住张凡的手。
冯标的手,枯干而生硬,手感相当不好,但手心是热的。
张凡礼貌地回握了一下,笑道:“冯董事长,其实,还有一个人被忽略了。”
冯标当然明白张凡的话,马上给周韵竹倒满了酒,“周总,天健的经营,你是具体的实施经理,通过我们对天健的考察,完全信任你的经营风格!”
周韵竹微微一笑,喝了一口酒,“冯董事长,眼下,最急迫的工作,并不是张凡接收冯氏的企业,其实是铜矿石的贸易。我们双方在铜矿石方面的合作是不是继续进行下去?不瞒您说,我们天健现在很纠结,扩大生产方案已经做出来了,设计图纸已经出三分之一……”
“当然继续,当然继续,”冯标大声道,“不但要继续,而且还要加量加价。”
“加量加价……”
“在上次加量加价的基础上,再提30个百分点!”
“谢谢冯董事长。”周韵竹不想客气,这种事,一定要及时答应下来。
“不用谢,实在是你们的矿石品位太高了!我对于可靠的供货商,从来都是以价格来保证稳定!”
冯标的商业策略,看似吃亏,却是能保证赶走所有潜在的竞争对手。
不能不说,冯标是高明的。
不过,这种高明,是建立在财大气粗的基础上的。
张凡暗暗松了一口气,小妙手轻轻放在周韵竹的腿上,也是轻轻一捏:这才是今天晚上最实在的收获,看来,铜矿这笔生意,几十几百个亿没问题了。
“另外,”冯标说到这里,面露微笑,恳求地道,“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要麻烦张神医一下。”
“冯董事长有事,尽管吩咐。”
张凡心中已经猜出了一大半儿,冯标大概又请他看病。
一部老掉牙的机器,零件总是会出问题。
果然,冯标接下来说道:
“张神医,上次经你妙手回春,我感觉身体强多了。这次有机会又相见,请你抽出时间,给我做一次全身检查……”
张凡爽快地答应:
“这没问题。等一会饭后,我到你房间里,帮你调理调理。”
大家的目光都在冯标身上,没有人注意到,张凡此话一出,女秘书脸上微微一红。
只是红了一秒钟,便攸地一下消失了。
酒宴结束后,周韵竹不胜酒力,先回城里了,张凡来到冯标的房间。
“张神医,”冯标坐下来,伸出手,“你给我把把脉,我最近总是感觉到身体里哪些地方不对劲。”
张凡点点头,把食指和中指放在关尺寸上。
脉象……相当沉毒,脉动当中,略略乏力,似有疫症在身。
疫症?
张凡不禁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