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见姐妹俩一去,莞尔一笑,离开孟樱女的家悄悄的回到村委会,
躺在床上,认认真真的修炼起来,
这一次修炼,从早晨5点多钟,一直修炼到9点多钟,练了好几个大炼程,
有了底气,跟没有底气就是不一样,这炼一次顶100次,功力得到了飞跃性的发展,
抻了一个懒腰,从床上下来,对着东边刚刚升起不久的太阳,深深呼吸,吐纳天地精华,顿时感觉到精神倍增,力大无穷,面对着村委会的墙壁,真想一拳打去,把墙打个窟窿。
忽然,感觉到时候不早了,应该吃饭了。
看看孟樱女还没有出来,没有人给他做饭,便洗了把脸,背着手,信步的走上春村路,一会儿功夫,穿过村子,走到了村西头儿的食杂店里。
食杂店的老板娘长得有几分姿色,所以一大早,就有一些男人借买东西,到这里来看女人。
这些人看见张凡来了,都有些奇怪,这不是张专家吗?怎么屈尊到小店里来买东西?
张凡笑了一笑,跟大家打个招呼,便买了,一包香烟,一盒方便面,还有几个咸鸭蛋,提在塑料袋儿里,正要离开,忽然有人问道:
“张专家,这次你给全镇治好了温疫,镇里给你多少钱呐?”
张凡心想,如果说没给钱,这些人肯定认为我虚伪在撒谎。
便苦笑了一下,“也没有多少钱,就是工夫钱。”
“没有多少钱是多少钱呢?”
“看来张专家这一次是发财了。”
“张专家的运气真好,要不是我们村发生瘟疫,张专家恐怕还没有这个机会呢。”
一些人说着说着,嘻嘻的笑了起来。
那笑声里和眼神儿里满满的敌意和嘲讽,最多的是不服,在他们心里,是感觉得到,肯定被这个张专家给宰了一笔。
他们自己平时忍隐的吃亏多少,他们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也算不出来,但是张凡给这么多人治好了病,救了这么多条生命,拿到的报酬能少吗?
于是脑子里的逻辑就混乱了起来:
凭什么他一下子就这么挣这么多钱,而我们在地里苦打苦熬,一年也挣不了几个钱儿,真是不公平啊!
张凡忽然之间把刚才阳光灿烂的心情一下子搞得烟消云散,哭笑不得呀!
不过一想到自己是来扶贫的,便说道:
“我这次来不仅仅是给大家治病的,更重要的任务是我代表京城基金会,对口扶贫,我正想听听大家的意见和建议呢。”
“我们的建议管用吗?我建议每家发10万块钱!”
“每家按人头来算,钱要平均发到每个人头上。”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语。
张凡有点儿失望。
没有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
都是把眼睛盯在钱上,就是想要点儿而已。
这个就不太好办了。
张凡问道:“我听人说,在这个村子里,四叔家是最穷的,有这回事儿吗?”
一提到四叔,大家都摇起头,笑了起来,好像有人谈起了一个穷困潦倒的阿q一样,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未庄人面对阿q时才有的自负和信心,外加满满的稀罕的自豪。
不过并没有人敢说什么,因为这个四叔在村里比较凶横,平时没有人敢理惹他,如果现在在这里说出对四叔不利的话,传到四叔耳朵里,那麻烦可就大了。
所以一个个光是一边抽烟一边微笑,时不时的把眼光向老板娘看几眼,屋子里顿时竟然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