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花脸上高兴,“谁不想长生不老!就怕我资质不行,白费了你一片苦心。”
“不修炼,怎么知道自己不行?我看,在你们几个女的当中,只有你最具备修炼的功底。”
“我可不会修炼,你要陪我炼哪!”
“当然是我陪你。”
“那好,只要是你陪我,就是修炼多长时间我也愿意。”
“好,就这么定了,你尽快修炼出效果,可以带动别人的积极性嘛。”
巧花假装不高兴地叹了口气:“原来,归根到底,还是为了你的周韵竹!”
“你快去睡吧,我走了。”
张凡告辞巧花,开上车,不长时间,便来到周韵竹家里。
说是周韵竹家,其实房产证是张凡的名,是周韵竹刚进京城不久赠送给张凡的。
别的女人都是张凡给买房,只有周韵竹给张凡买房。
张凡一想到这里,便心里热乎乎的。
打开门,见周韵竹没有睡,坐在客厅里发呆。
见张凡猛然间到来,周韵竹有些意外,忙上前来帮他脱去外套,问道:“从m省刚回来?”
“嗯,刚到京城。”
张凡说着,鼻子里闻见她一缕迷人的体香,迫不及待地把周韵竹搂到怀里,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抚摸着。
周韵竹喘了一会,腾出空来,问道:“你说,会不会有人暗害我?”
张凡停住手,眼神深沉起来。
不管真的出不出事,只要周韵竹有这种感觉,就会影响心情,甚至会影响健康。试想想,如果一个人总感觉有人要杀他(她),那岂不是会寝食难安?
时间长了,不得病才怪。
在张家埠,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说是村里有一个财主,人很恶,打死了一个村民,还要斩草锄根杀掉村民的儿子。村民的儿子连夜逃掉了。两年以后,听说他在外面当了将军。每隔几个月,他就给妈妈寄一封信回来,信中总是夹着他身着将军服的照片,并扬言很快就会回家乡报仇。
那个财主心中害怕,不到一年就得了癌症,临死前,怕老婆孩子受害,便一瓶卤水把老婆和孩子都毒死了。
后来新国家成立后,这位将军从外地回到村里,大家发现,他其实是在京城给人拉黄包车的脚伕,那些照片是他在照相馆照的,军装是照相馆提供的。
眼下,周韵竹也得了这么一块心病。
这种病,不是谁能劝得开的。
毕竟,死亡的阴影对人的影响太大。
此时,面对周韵竹担忧的询问,张凡不知道怎么回答。
一口否定有危险?周韵竹也不会相信的。
张凡心中相当难过。
轻轻抚着她的腰肢,柔声道:“竹姐,是我连累了你。”
“姐早就是我是你的人,还说这种连累不连累的话干什么?再这样的话,我不理你了。”
周韵竹见张凡眼里满是愧色,不禁心疼起来,娇嗔地道。
“竹姐,其实最近几天以来,我一直有一种预感,不祥的预感,好像有一个黑暗势力,在虎视耽耽地看着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是要从你这里打开缺口,真狠毒!他们这是要跟我玩阴的!”张凡咬牙切齿地道。
“小凡,姐不是很怕,姐其实更担心的是你。五福会那些人,不可能放过你。我心里总是有一个结,解不开,每次打电话你不接,我的心就一格登,以为你出事了……”她说到这里,声音哽咽起来,“你可千万不要出事,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叫我怎么活!”
周韵竹说着,紧紧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