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帮我起一卦,算算和香子现在情况到底如何?”
玄叔摇了摇头:“易经之卦,只能算身前身后事,你与和香子之事,非前朝之事,非身后之事,前前后后,扯不清楚,卦象对此无能为力啊!”
“师父,那么,我一定要像如云师父所说那样了?”
“非也。以我之见,如云道长担心你为和香子之情所困,耽误了修炼和财富大业,所以特地用此话来激励你而己。你师父也算是用心良苦,只不过他对你并不是十分了解,如你这等至性至情之人,岂能忍受情魔所困?”
“师父,还是您了解我!您就没有一法吗?”
玄叔捋捋花白胡须,沉吟片刻:“张凡,你把事情的原委讲给我听,不要漏掉一个细节,或许,我能从中悟到些什么!”
“好!”
张凡接下来,点点滴滴,把事情的前后经过细细地讲了。
从海巡船沉没,到小妖背负他上到琉球仙山,遇到老伯,两伙海盗,又如何用五昧真火消灭海盗,赢得全镇拥戴,逼他娶了和香子和二个丫鬟,以及后来大火中烧出异界界面,落到甲板,再后,和香子托出钻石和怀孕两件秘密,然后风化而去……
一五一十,没有一处遗漏,全都讲了出来。
玄叔细细前后分析,脑海中寻找可用的细节。
然后,他要了张凡和和香子的生辰八字,就手在床上撒了一个币卦。
看了约半个小时,玄叔突然吁了一口气,“以天象地缘来看,你与和香子必是前生有缘,今世来续,你二人实有120年今世夫妻缘份。”
“那,为什么她被收了回去?我还能见到她不?”
“这个非是人力神力所为,实在是她乃前朝前明之人,肉体凡胎,空障穿越之后,却无法穿越时障,被时障之巨大引力扯回仙山之故啊!”
“那……难道就没有办法了?”
“也不是没有办法。”
“师父,请赐教!”
玄叔皱眉片晌,又是长长叹了一口气:“须有血煞一枚,可破时障。”
“血煞?何为血煞?”
“血煞者,将凶危之徒之血凝之于掌内,以你自己的内气将其提炼,血凝为血痂,血焦为血煞。”
“那么,什么人可称为凶危之徒?”张凡急切问到,脑海里同时出现了几个形象:由鹏举,门家庆,由英,云老头,甚至包括了宫龙生……
“凶者,世间遍地都是。危者,须是与你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之人。”
“明白了。”张凡道,“我已知此人为何人了。”
玄叔回身,掀开苇席,从席下取出一叠黄纸,递给张凡:
“这是我新近为你开光的加持玄阴渡厄符,符力强劲,煞力通天,只是不可寻常使用,用得过多,引起天界注意,必定查办。你好好收藏,只在最最需要的时候,才能烧用。”
“是,师父,明白了。”
张凡把加持玄阴渡厄符收了起来。
“你得到血煞之后,将琉球仙山方位和年代,书于符上,烧之即可。返回之时,将此符再烧一张,令和香子服下,既可抵住时障,再烧一张,你二人可因归大华国。”
“谢师父!”
“先别急着谢我,也许,这几道符会害了你。此中风险极大,若是破空障破时障之际,稍有扰乱,便会坠入万劫不复千层地狱,后果不堪设想!因此,必须选一个安静之处,好在你有小狐在身,可令她守住,不令鬼崇虫鸟近身,可保无虞!”
“弟子记下了。”
京郊休闲山庄之内,姚苏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张凡的到来。
她不仅仅是因为空虚无聊在呼唤在焦急,而是求救心切,现在对于她来说,灭顶之灾即将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