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荐了村里一个他的亲戚,硬要把他推到村长位置上。村民不选他,你二叔在第二次选举中,还是票数第一。副镇长就说你二叔破坏选举,把你二叔抓到了镇警察局。小凡……”
二婶说到这里,泣不成声。
“这个副镇长怎么这么狂?”
“他以前一直把手伸到我们村里,我们村能搞那么乱,根本就是副镇长暗中支持村长。不是没有村民反对他们,但是谁反对,谁出头,副镇长就派人把谁抓起来到镇上关起来,放出来时,都不成人样了,有打断胳膊腿的,有电烙铁烙大腿的,有的把那啥都烙坏了……你说,谁不害怕呀。现在,村长垮台了,镇长想继续在我们村里捞好处,你二叔不同意,这就得罪副镇长了……”
“可恶!”张凡骂了一句。
“小凡,你能不能从上面找找人给说情,把你二叔给放出来,这村长我们不当了。”
张凡为难了:
滨海市,张凡没有可靠的熟人,而且这种事涉及到经济利益,靠熟人打招呼根本不行。
托段小茵从省里给滨海市一点压力?想想也不妥。那个副镇长官虽不大,但不知上面有什么根子,段小茵冒然打过去电话,很不方便。
最主要的是,张凡留着段小茵和黄省长这条线,是为了万一遇到生死攸关的大事时,找他们救救命,像这种民间小事找省长找段小茵,那是“浪费资源”了。
然而,二叔的事张凡又不能不管,最起码,看在乐果西施的面子上,也必须一管到底。他可是乐果西施的亲叔叔啊。
“二婶,你别着急,你把那个副镇长的姓名家庭住址用微信给我发过来。我马上想办法。”
二婶接着,便把信息发了过来。
张凡思索了一个小时,反复权衡,最后下了决心,打通一象的电话,把事情如此这般地介绍了一通。
一象就像听到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禁笑了:“就这点事?我们过去几个队员,直接搞掂,没问题的。”
张凡心里最明白这伙队员下手有多么狠,担忧地嘱咐道:“千万别出人命呀。”
“张总放心,我们这些人,在技术上把控相当好,没事,管叫那个副镇长吓破胆,没外伤!”一象乐道。
“能办成就办成,不能办,别硬办,我会想其它办法的。”张凡仍然是不放心。
“今天夜里,你别关机,听好消息。”一象斩钉截铁地道。
当天夜里,副镇长办公室。
二叔衣服被全部撕掉,双脚戴着镣子,双手反剪,两个彪形大汉死死压住他的头,快要摁到地上了。
副镇长端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握着一瓶啤酒,狠狠地喝了一口,站起身,“扑!”
一口酒吐到二叔头上脸上,啤酒白沫子顺着耳朵和脸庞向下淌。
“破坏村里选举,你这是刑事犯罪!老实交待,你向村民行贿多少钱?”
副镇长吼着,皮鞋狠狠地踢向二叔的胸部。
“咔”地一声,肋骨断裂的声音。
“呀……”二叔低哼一声,身子向后一坐。
两个大汉揪起二叔的头,恶狠狠地骂:“敢装死?镇长问你话呢!说!不说,今晚就叫你非正常死亡!明天,你畏罪自杀的消息就会上滨海市新闻!”
“我,我,我……”二叔痛得眼珠子都蓝了,上气不接下气,“我没行贿,是村民自觉选我的!不信的话,叫所有村民来作证!”
“卧槽泥马!”副镇长又飞起一脚!
这一脚,踢在二叔裆部。
“啊呀!”二叔闷哼一声,身体一阵抽搐,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