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组组长得意一笑,声音冷冷地讥讽道:“既然有自知之明,何必跑来警察局冒充大瓣蒜!你以为我们这些警察都是吃素的!至于你说的‘线索’在哪儿?是不是想悬赏奖金想昏头了?”
这话够恶毒的!
明摆着是要刺激张凡,把事情搞大。
张凡耸了一下肩,不回应:他今天就是不想节外生枝跟警察闹出纠纷。
见到张凡受屈而不回应,周韵竹看不上眼了,在旁边说道:“我说组长,话可不能这么说!什么叫冒充大瓣蒜!你知道张先生是谁吗?”
“谁?莫非是福尔摩斯?”组长嘴角带着无比的嘲笑。
“福尔摩斯算什么?他是神医!”
“神医?”组长乐了,闹了一六三四五,原来是个神棍呀,“什么神医!不就是江湖郎中骗钱骗色吗?我一年抓过多少个这类街头烂人,都送拘留所啃窝头去了。哈哈。”
组长的话,看似在骂张凡,实质上却在暗示周韵竹与张凡关系暧昧。
警察们大都精于此道,都听出话中的味道,也跟着笑了起来。
周韵竹没有料到对方这样说话,一时被击中要害,不知怎么回应,俏脸羞红,显得极为尴尬,连坐在她身边的张凡,都听得出她娇息喘喘。
周韵竹可是在任何场合都不输人的角色,此刻竟然栽在一个组长手里?而且,她是为了张凡出头!
张凡不能不站出来了:我的女人,我怎么可能眼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欺负?
这世界上呀,给脸不要脸的怎么这么多?
眼见得周韵竹受气,必须回击一下了。
“我说组长,我真佩服你,带病坚持在破案第一线上,”张凡微笑着说,然后又转向吴局长,“吴局,你们局里应该给这样的好警察记功。”
这一番话,把吴局长和重案组组长都弄蒙了,面面相觑。
重案组组长双腿微微一抖,但表面马上恢复镇定,心虚地道:“别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好不?这里不是闲人摆龙门阵的地方,知趣的话,赶紧离开这里,别影响我们的工作。”
张凡仍然保持微笑,眼神如钩:“组长,你下面,包括那话儿上,贴着膏药,走道是不是不方便呀?”
重案组组长不禁惊惧:我裤裆里贴的膏药,这小子怎么会知道?
他平时比较好那一口,有时破案抓到涉事美女,就忍不住干点私活,然后把人放了。没想到染上了病,久治不愈,上个星期找了个祖传专治花病的,贴了膏药。
眼下被张凡一语刺中,顿时尴尬无比!
“你,你胡说!”组长恼羞成怒。
“左腿根部一块,右腿根部两块,会阴一块,那话儿一块,总共五块膏药,我没说错吧?”
组长更是一惊:莫非,这小子和卖膏药的是一伙的?
“你小子别胡咧咧,惹烦了我一枪崩了你。”组长把手往腰间一拍。
尽管组长口气很硬,其实在场的人心里已经都明白了几分,不禁有些轻视地看着组长。
吴局长更是暗暗叫好:终于抓住了这个小太上皇的把柄!吴局长也是受够了他的气,早想把他挤走!
“在枪崩我之前,你敢脱下裤子给大家看看吗?如果没有膏药的话,我可以含笑九泉了。”张凡迎风而上,一句话将对方僵住,无法脱身了。
组长眼珠一转,毕竟是多年的刑警,脑瓜反应相当快,当场说道:“这个不难!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今天来警察局干什么的?不就是装逼要找到嫌犯吗?好,你若是能把嫌犯给我找到,我当场脱裤子给大家验证!”